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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講給你聽!”他的聲音又輕了幾分,很是無力。
男子的目光幽幽的打量著她,心裡卻在笑。他閉了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只覺身體輕鬆了不少。
魂鳶皺眉,眼裡閃過一絲疑慮,“還有這種病!”她知道,就算是妖也是會生病的。只不過,間歇性溫柔病是什麼病?
“嗯?間歇性溫柔病!”那人盯著她,眼裡滿滿的認真。
魂鳶微微一愣,眸光微冷:“什麼病?”這男人,還真是得了病!
夜狂的眉頭蹙起,盯著眼前那容貌可人的女子看了半晌,忽的眸光一轉,片刻淒涼,“其實…本王是得了怪病!”他說著,眼簾也低了下去。原本僵硬的俊臉上,竟然浮起一絲苦楚。
魂鳶挑了挑眉,只覺十分爽快。素手撩起衣襬,她在夜狂面前蹲下身,目光與那人相對,“那就說說吧!你這是修的什麼法術?”
奈何,他現在還沒有氣力反抗她,只得受著,語氣軟了下來,“還請狐王殿下,把本王的衣服還來!”
她卻忘了,夜狂的性子與她極其相近,同樣不喜歡別人用命令的語氣與他說話,更何況方才魂鳶還踹了他兩腳。雖然那時他還沒有完全醒過來,但是卻記得清清楚楚,這丫頭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現在又在他小腹上踹了一腳。
魂鳶最為厭煩的,便是別人用命令的語氣與她說話。現在可是她佔了上風,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處於劣勢?還敢這麼跟她說話!
只因她道:“不要命令我!”
魂鳶很聽話的站定,爾後不悅的皺起眉,回身一腳踹在那人小腹。不輕不重,卻叫夜狂險些抓狂。
夜狂猛然抬目,“站住!”
“你不說,那就在這裡凍一晚上吧!”女音說著,步子微轉,作勢離開。
夜狂沉眸,心知魂鳶定然是知道了他的秘密。
眼簾低下,目光定定的打量著那一頭墨髮的男子,眼裡閃過一絲疑惑,“殿下這是修習的什麼法術?”髮色改變不說,就連性子都變了。
“身為妖王,莫非殿下還怕冷不成?”她說這話時,已經步到了那人面前。
聽見身後傳來極緩的腳步聲,夜狂的眉頭蹙得更緊,“把衣服還給我!”依舊是咬牙切齒的語氣,彷彿要將魂鳶生吞活剝了一般。
“想不到,妖王殿下身患隱疾啊!”她戲謔的笑,眉頭挑了挑,步子便邁了過去。
這樣的語氣,好像才是她所認識的夜狂!
他的聲音極小,卻沒能逃過魂鳶的耳朵。聽到方才那話,她先是一愣,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你這女人!”他咬牙,卻是氣若游絲,渾身鬆散,看來身體尚未完全甦醒過來。
冷眸啟開,他的目光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自己的身體,掃了一眼光溜溜的上身,俊眉當即蹙起。
他的確睡了許久,七天,真是好久!
夜狂的眼簾依舊閉著,彷彿還沒有睡醒似的。
那人背對著她,只能看見你白皙寬廣的後背,已經那散落在背心的墨髮。
魂鳶被驚得後退了一步,強壓下眸中的驚愕,淡定的看著那緩緩坐起身的男子。
忽的,一隻手撐在了冰面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魂鳶的腳步頓在小河邊上,眼裡的驚愕久久退不下去,只愣愣的看著河面上側臥的男子。那人背對著她,光著上半截身子,又躺了片刻。
她沒有看錯,夜狂的髮尾已經變了色,沉沉如墨,與他身上的黑衣相溶。緊接著,那抹烏黑迅速的向上蔓延,不過轉瞬之間,那頭銀髮已經褪色,變得烏黑。
怎知,她才邁開一步,便站住了。目光愕然的看著那臥在冰面上的男子,仔細瞧著那頭披散的銀髮。
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魂鳶的柳眉蹙了起來,手裡的衣服扔在地上,便要提步過去。
怎知,她的話落了許久,那臥在冰面上的男子也沒回話。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像是睡著了一般。
“怎麼樣?這臥冰求鯉的滋味如何?”她的聲線壓得極低,對夜狂的態度也是大變。這就是憤怒,她魂鳶就喜歡現世現報。
冷眸中浮起一絲戲謔的味道,她勾唇,垂簾看了看自己手裡那人的衣物。轉而又看向那趴在結冰的河面上的男子,心裡一陣爽快!
“現在就嚐嚐臥冰求鯉的滋味兒吧!”她的嗓音如往昔陰冷,身子撤開,只見那人已經被她一腳踹到了結冰的河面上,尚未站定,便倒了下去。
小河結了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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