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1/4 頁)
魂鳶又是一愣,她的確聽伊燎說過每隔三百年,妖界將舉行一次妖王競賽。各族的王皆可參與,甚至連一些有威望的大臣都能夠參加。只是這妖王大賽,並非一般比賽。是生是死,全憑自己的能力。有能者活下來,坐上妖王的寶座;無能者非死則傷,或許以後的日子過得還不及從前。
那男子垂眸,定定的看著她,看了半晌,方才揚唇一笑,幾分薄涼閃現:“過不久就是重選妖王的大日子,難道狐王是打算成人之美,讓本王繼續坐這位置?”
“不知我與殿下有何深仇大恨?”她蹙了蹙眉,下意識的問了。
魂鳶微微抬目,疑惑的看他一眼。他又恢復了以往的語氣,冷漠,疏遠,透著陰狠。
夜狂沒再透露什麼,只是轉眸清冷的看了她一眼,漠然道:“下一次,本王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了!”
那人站起身去,修長的身姿映入魂鳶的眼底,她坐起身,卻仍舊坐在原地。
夜狂的眼睫顫了顫,壓著她的身體緩緩撐起,捏著她的手也鬆開了。
“七日一換?”魂鳶擰眉,她只聽到夜狂說出口的那些話,未能知曉他心裡那些話。
他迫切的想見到魂鳶,想看她落魄的模樣。怎知真的見到她時,除了那股恨意,還不知不覺的生出了另一種情感。那就像是一直被封印住的情感,再再次見到魂鳶時,萌了芽。
就在前不久,聽聞古上神魂鳶隕落重生的事,那蒙塵的恨意又復生了。可許久,都沒有遇見她。
幾千年,沒有一點她的訊息,他那顆仇恨的心已經蒙塵。
那人徐徐道:“已經記不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每隔七日這身體就會變換一次,黑髮、白髮,七日一換。”他的話音又輕,頓了頓。他的確不知道何時起,身體發生了這樣的變化。從前的自己,明明一心一意的恨著她,只想著要恨她,死也不能原諒。
可是夜狂接下來的話卻是將她呆住了。
魂鳶皺眉,眼簾垂下,“廢話!”不是他會是誰。
夜狂又沉默了許久,才又接著道:“現在的我,還有剛才你看見的我,其實都是我!”
魂鳶擰眉,還是不語,卻是悉心聽著。
“我告訴你吧!”那人接著道,嗓音依舊黯啞。
“喂——”男子低沉黯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魂鳶不回。
她就不明白了,方才這人還要死不活的樣子,怎麼片刻功夫就恢復了,難道真的是修習了什麼秘術?
奈何,自己被壓得死死的,力氣自然比不得夜狂。
身上的男人沒再說話,魂鳶只覺自己的後背已經溼了一片,被他摁著的手捏成了拳頭,此刻多想朝那人的俊臉揮上兩拳。
鼻息間混進女子淡淡的體香,他嗅著,心中竟然一片寧靜。
夜狂不理她,只全身心放鬆的壓在她身上,宛然將她當做人肉墊子似的。
半掩眼簾,他眼裡強壓著的慾望沒有被魂鳶看見,她只是別開腦袋,悶悶的道:“放手!”
他這是在挑釁,魂鳶一陣氣結,胸口起起伏伏,使得那男子輕閉的眼簾啟開。眸子裡劃過一絲異樣,他只覺抵著胸膛的那片柔軟十分溫暖。這讓他想起了魂鳶的吻,溼熱的吻,勾得他小腹躁動不安。
夜狂邪笑,索性將渾身的重力一併壓在她身上,腦袋軟軟的搭在她的香肩上,側著腦袋讓呼吸撲灑在她的脖頸間。
她只死死盯著那人,冷道:“放手!”扭了扭手腕,卻沒能掙脫。
“你扒了本王的衣服,那本王若是不扒回來,豈不是很不公平!”他的話裡帶笑,如此輕浮的語氣叫魂鳶眉頭緊蹙。
呼吸撲灑在魂鳶的面上,一陣灼熱。
她的眼裡迸出一絲殺意,卻被夜狂無視了。他只垂眸,看了看自己光潔的上身,唇角又勾了勾,“似乎還不夠!”他壓下身子,湊近了些許。
墨髮灑落在魂鳶的面上,被夜風吹拂著,掃著魂鳶的面頰。
“如何,這臥冰求鯉的味道?”他邪魅的一笑,眉眼清冷。
魂鳶閉了閉眼,定了定神,方才看向那男子。此刻,夜狂正壓在她身上,兩手摁著她的手腕,一條腿壓著她雙腿,半伏在她的身上。目光遊移在她絕美的容顏上,眸光閃了閃,流露一絲戲謔。
魂鳶心生懷疑,偏不靠近。怎知那人卻突然撲了過來,未等她做出反應,後背便重重的撞在了冰面上。一時間,寒意襲上身來,就連身上的衣服都微微溼潤了些。
“你靠近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