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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座小金山回來。
出手這麼大方,還屢次維護小六,找準了機會就親近她,席間吃個飯,那眼神都控制不住地來回了好幾趟,再說沒貓膩,她還就真不信了!
傅二姐將那些禮物一推,轉身又回到了宴席上。
正正巧,剛走到門外,就聽見了她家那全無知覺的小六傻乎乎地問了一句,“聽說驛館你住的房間,這幾日都被雪壓塌了半邊屋頂?”
謝寧池握拳在唇畔低咳了幾聲,聲音裡還殘留著高燒風寒的沙啞,“無事,我從你這兒再抱幾床被子回去,將就著也能過夜。”
傅挽原本還猶豫,被他一拒絕,那反骨就“蹭蹭蹭”地冒了頭,“將就什麼將就,你現在是個什麼身子你自個還不清楚,要是半夜又高燒不退,你就等著半夜被燒成個傻子吧!”
她懶得再廢話,一錘定音,“現在我就讓人去幫你將東西都搬過來,你往後就住在我家!”
作者有話要說: 啊哈哈哈,同居生活就要開始了…………
皇叔祖體會到當小輩的開心,會更不想回去的,獨自過年的小皇帝要哭死在龍椅上了…………
第43章 不速之客
傅挽做事自來就是個乾脆的; 決定了要讓謝寧池住家裡,立即就帶著他去選了院子。想到他喜靜,選了和傅大哥相鄰的幽竹館。
謝寧池轉了一圈; 聽著傅挽說了還有什麼需要添置的; 眉眼中就含了淡淡的笑意,只剩下最後一個問題,“這裡離你的院子近嗎?”
傅挽一偏頭瞧見了院牆上讓傅大哥畫上去的一叢蘭花; 雖底下沒有與其他畫作一樣蓋了標誌性的金印; 但只要是擅於鑑賞書畫的人,就不難從筆觸間發現。
她小小一個商家; 可用不起一畫千金的幽客居士在牆上畫畫。
傅挽給跟在身後的扶書使了個眼神,也就沒心神多思考謝寧池那話裡是什麼意思; 順口就答了,“這院子與我的院子一南一北; 正好就在傅家的兩個角上。”
因著“男子”的身份,傅挽的滿貫堂也是在傅家的外院。
只是她的院子一貫都熱鬧非凡; 每日七九十都要出入,各種來稟事的管事更是往來不休,加上她本人就是個喜歡熱鬧的; 與“清靜”實在是扯不上半點關係。
好在幽竹館與她的滿貫堂隔得遠; 聲響應該是傳不過來。
傅挽也算是考慮周全了; 殊不知這一點“遠”,就讓謝寧池全盤否定了他原本還覺著不錯的幽竹館,“我與你才是好友; 來你家,自然要與你住得最近。”
他看著微露詫異的傅挽,說得理直氣壯,“若不是為了與你住得近一點,我為何要答應搬來你家?”
傅挽眨巴眨巴眼,想說你搬來住,難道不是因為驛館是危房還很冷?
好在她自來會做人,沒將這話說出口,只說了個事實,“離我近的院子,現下都已經住了人了。”
小七小十搬來外院時,就挑走了離她最近的兩個院子。後來接了傅二姐和傅三姐回家,因為有兩位姐夫在,住的也是外院,連離她算近的院子也住了人。
這會兒若要給謝寧池騰一個出來,大的拖家帶口太麻煩,兩個小的定是不願。
而傅挽也沒有為著謝寧池去為難自個家人的道理。
“不用單獨給我闢個院子,”謝寧池說得很是隨和,左右在傅挽面前,他也從不在意什麼謝氏皇族皇叔祖的架勢,“我與你住一個院子就行。”
話說到這份上,傅挽自然也就沒什麼反駁的餘地了。
畢竟要說她那個大院子裡連個空餘的客房都沒有,那就真有些過不去了。
只是她從未留外人在自個院子裡住宿過,這會兒時辰又不早了,縱是扶書帶著小丫鬟們手腳再快,也只收拾了個客房出來。
還是緊鄰著傅挽,平日裡都會打掃的那間。
傅挽陪著謝寧池喝著茶聊了快一個時辰的天,說得興起時沒有注意,等謝寧池告辭後,覺得腮幫子都是酸的,肚子裡也灌了一肚子的茶水。
她往床上一倒,軟綿綿地喊扶書,“扶書小心肝,幫爺來揉一揉腮幫子……”
床邊一重,揉上來的卻是隻小手。
傅九伸手幫傅挽揉臉,小鼻子裡還冷哼了聲,“那什麼衣兄就這麼和六哥合得來,帶著你撇開我們出去玩了幾日便罷了,回來還與你有這麼多話說……”
她沒明說,但傅挽已經聽出了幾分,一點都沒有為人姐姐的自覺,翻了個身躺到她腿上,蹭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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