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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挽皺了眉頭,心有猶豫還未開口,就聽前面匆匆來報,說是謝寧池上門了。
她乘著軟轎被抬去了前廳,兩隻腳都已被扶棋用小耳朵了留下的藥裹成了新鮮的粽子,在床上翻身都不便,更何況是下地。
謝寧池由傅十親自去接了回來,一進前廳的門,眼前就是一花,站穩後才發現這個半大孩子居然長得和傅十一模一樣,只是眉眼間少了他的幾分穩重。
“我聽說,六哥上城牆,是大哥哥你抱上去的?”
傅七眼神裡都綴滿了小星星,嘴角彎起來的弧度和傅挽偶爾的撒嬌討巧時簡直一模一樣,“大哥哥你連六哥都抱得動,一定抱得動我對不對?”
那小模樣,只等謝寧池點個頭,他就要打蛇隨棍上,撒嬌讓謝寧池抱他了。
傅十瞧不得他這丟人的模樣,皺緊眉頭警告似的叫了聲,“七哥!”
但傅七是誰,他前幾日還因為六哥不回家而有些陰鬱,這會兒六哥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只是腳上被凍傷得有些厲害,他高興得都能在地上打兩個滾。
於是連一貫有些怕的弟弟也覺著不怕了,挺高了小胸脯。
“小十你彆著急,大哥哥抱完我,一定還有力氣抱你和小九飛的!”
傅十被他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廳裡的傅挽正笑吟吟地看著戲,傅九翻了個白眼,走出門去將傅七往邊上一推,朝謝寧池行了個禮,“寧大人在外對六哥多有照顧,傅家感激不盡。”
若說方才傅七笑起來時像極了傅挽,而傅十認真做事時像極了傅挽,那麼眼前這個穿著粉色襦裙的小姑娘,則是在眉眼間與傅挽像了六成,在他面前低身朝他行禮時,恍惚就是個幼年小姑娘版的傅挽。
謝寧池對著這三個小人,不自覺就舒緩了滿身的氣勢。
“我與你六哥是好友,彼此照應是應該的,傅姑娘不必多禮。”
他朝外看了眼,捧著他帶來的一應物什的家丁立時就上前兩步,讓他拿走了幾件,挨個放到了三個人的手裡,“禮物備得匆忙,若是不喜,下次我再補上。”
看見這幾個小人兒的瞬間,謝寧池是真覺得禮物送得輕了。
傅十傅九還罷,傅七聽了這話,卻是眼睛都放光。
這可是能抱著六哥飛的大哥哥給他送的禮,他好像立即就開啟看看!
那熱切的小眼神不停地往謝寧池身上瞧,倒是將傅挽看樂了,叫了他一聲,“小七,去看看大哥和阿爹阿孃怎麼還不來,咱們要開飯了。”
傅七應了一聲就抱著他新得的寶貝禮物盒跑了出去,沒半盞茶的時間,就大呼小叫地跑了進來,手裡還握了把嶄新的弓。
“六哥,六哥,大哥哥給的弓我都能拉開了!大哥還誇我了!”
跟在他身後的傅執被他這直白的話喊得有些想捂眼。
怕是那一胞四胎裡,心眼全長在小九小十身上了,才將小七弄得這般直腸子。
隨後緊跟而來的傅家人也覺得有些傷眼,只有傅爹一個人樂呵呵的,一眼就看見了謝寧池,臉上的笑都擠出了幾根魚尾紋。
“小金寶,這年輕俊小夥,就是你那個朋友?”
第一次被稱為年輕俊小夥的皇叔祖,“……”
也是傅爹這一聲稱呼,讓謝寧池突然意識到,他與金寶同輩相交,那金寶這些個長輩,於他……也就是長輩了……
當了快十六年的長輩的皇叔祖覺得,這種感覺還真有些新奇。
於是他起身與傅爹和紀氏見禮的動作,莫名就多了幾分緊張與侷促,與他方才穩坐廳中的模樣大相徑庭。
看著倒像是……頭一次上門拜見岳父岳母的毛腳女婿。
傅二姐的目光在微笑看著他出醜的傅六和明顯有些不知所措的謝寧池身上打了個轉,突然就伸手推了一把靠在她腳邊正害羞的幾個孩子。
“去,與你們寧叔叔去問個好。”
她非要看看,這個對小六又摟又抱的朋友,對小六打得是什麼主意。
於是幾個孩子將收到的見面禮拿回來時,傅二姐也找了個理由,提前離開了宴席,躲在廳後將那些禮物一一拆開。
這一瞧,還真讓她看出了幾分。
尋常沒多少血緣關係的人家給孩子見面禮,幾個精巧的金銀錁子就已是不輕了。只有那些個要成通家之好的,才會各種文房四寶,首飾頭面毫不含糊地給。
但今天她家三個娃娃上去,都快給她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