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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只眨了眨眼,又抿了下唇,半響吐出一句,“衣兄,你知不知道,有時讓人靠近,就是允許她與你更親近的意思。”
她猛地往前湊,將兩人的距離縮減為零。
含糊的唇齒之間,模糊了她的字句,“就是這種親近。”
作者有話要說: 恩恩,最近看的人少,我知道是我更新不穩定的鍋……
但是我心痛……
第90章 家長裡短
她的臉明明與玉石還要無暇; 比月光還要皎潔,已是世上難得一見的珍品。
而在此之上,卻還有一陣極淡的香氣奔襲而來; 讓他潰不成軍; 又讓他歡欣鼓舞,叫囂著想要靠得更近,抓住興起衝動的源頭; 狠狠地佔為己有。
在戰場上; 騎在馬背上對曾狂放不羈,如今卻只會倉皇逃竄的敵人追擊之時,他也曾有過這種衝動; 恨不得縮地成寸,一刀砍下那人曾狂妄大笑的頭顱。
但是這種衝動很快會被他壓制,因為他需要清醒的頭腦去思考下一步應該做什麼。
因為他知道; 只需很短的時間,他的衝動就會得到滿足。
如今,也是一樣的。
謝寧池往後退了一絲; 卻仍留著額頭與傅挽相抵; 呼吸之間都是她身上獨有的氣息,逼得他不得不屏息留有幾分理智,手卻因為用力而將她更緊地擁入懷中。
他原本有很多的話想說。
在這個時機下; 那些在他心中過了千萬遍的承諾與保證都可以被說出口,告訴他懷裡最珍愛的人,在不久的將來; 她將擁有些什麼。
但是,時機太過美好,美好到他突然便不想說了。
謝寧池抬起頭,兩人間的身高差距,讓他能伸手將傅挽按在他肩上,讓她的下顎正好能感覺到他跳得激烈的胸口。
若非要一句話來形容,也只能是那句,此時無聲勝有聲。
傅挽被他躲開時的那幾分不滿隨著他的動作也漸漸消散,伸手環在他背後,抓住謝寧池青黛色的學子袍扣了幾下,感覺著腹接觸到的觸感。
“家裡的米可能快要不夠用了,”傅挽一開口,腦子裡想說的卻是這些雞零狗碎的事,而且開了個頭居然還有些停不下來,“之前吃的臘肉,有一部分是隔壁幾戶鄰居家裡拿來的,若是去採買,也該多買些,給她們拎幾塊肉回去……”
傅挽說著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她抬頭,剛才被吻得水波瀲灩的眸子帶著清風朗月的笑看著謝寧池,倒影著他的兩個小小身影,“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要扯著個王爺說這些家長裡短的事。”
他們過去送禮,哪一次不是名畫珠寶地送,沒想到現在居然要計量著送幾兩肉。
謝寧池剋制著用手撫了下她的眼眸,“你早就在與我說這些事了。”
在最開始通訊的時候,傅挽無話可說卻非得完成自己挖下的坑不可,在硬謅了幾次的文學典籍而被對方一一舉例駁倒或找出疏漏之處後,她乾脆就自暴自棄,在信中洋洋灑灑地與人說了街坊鄰居,或是生意場上的那些雞毛蒜皮的事。
最無聊的一次,關於街角那兩戶賣豬肉的人家有兩隻豬同時生產,偏花豬生了白豬,白豬卻生了花豬之事,兩人一來一回地用信討論了十幾次,最後才被另一樁事岔開了注意。
謝寧池一說,傅挽也就想到了這件事,彎了眼眸笑得有些得意,“那在這事上,我也算是曦朝第一人了!”
那神情,要多張揚有多張揚。
謝寧池難以剋制,低頭在她臉上輕輕啄了一下,“隨你。”
他想了下,嘴角的笑越來越大,“你列一張單子,我明日去城裡一趟。”
傅挽沒多想,在心裡默唸著需要添置的東西,跟著謝寧池去書房列了張紙條,卻又嫌棄有些字寫起來太繁瑣,而磨墨又容易髒了手,乾脆都將活推了謝寧池,兀自在那掰著手指頭算了算,長嘆了一口氣,“有著一堆銀票卻要裝窮,真是太難了。”
尤其如今恢復了女兒身,手裡卻不能時時拿把摺扇,連她傅六爺的帥氣都狠折了幾分。
她這一口氣嘆得,只是興味上頭的隨口一句,卻不妨有人聽入了耳中,第二日告假去城裡,坐在某處茶樓等到要等的人時,便伸手將壓著的紙條推了過去,“挑貴的買。”
一路從鎬城而來,連口氣都沒喘回來的天醜,“……”
他看著那一路小心護回來,這會兒親自被主子壓在手掌下磨蹭的信封,心中有句憋了一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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