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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也不知該不該說。
說了可能捱打,不說,他主子日後吃了鱉,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猶豫了又猶豫,終於在將一車的東西採辦回來,將鞭子交給主子時,天醜還是沒忍住,很是盡忠職守地問了一句,“您問陛下要這個,六……傅六姑娘,她,同意了嗎?”
據他離開之時來看,傅六爺,並沒有這個意思啊。
可偏這皇家的族譜,想入難,想出來可就更難了。
當時陛下在那婚書上用印時就在嘀咕,“皇叔祖現在動作這麼快,可別等以後我皇叔祖母鬧著不肯,將他端正自持了二十幾年的臉都給戳成篩子。”
雖這話……那啥也點,可也有幾分可能性不是。
傅六爺那不是一般人家裡,一哭二鬧三上吊鬧一鬧就能了事的嬌貴姑娘。
謝寧池抬眼冷冷地剃了他一眼,低斥了聲,“多嘴。”
他略頓了頓,不耐煩與屬下多說私事,更不願意讓人知曉他昨夜與傅挽之間的親密事,只吩咐起正事,“找個時機,潛入書院裡,在我不在的時候,守在後院護住阿挽。”
雖那個肖平好似真是沒心沒肺的模樣,可謝寧池卻總是不能放下心。
無關證據,只是直覺。
而他不知,此時在書院的傅挽,也產生了與他相似的直覺。
就在她與徐嬌說話,而肖平突然回來,慌手慌腳地闖入屋中,無意地抬頭對上她的第一眼,她心裡立即就敲響了警鐘。
一種莫名難言的感覺,似曾相識。
徐嬌被肖平推著往後院走,幫他尋到了他匆匆回來拿的書冊,回來坐下便羞愧地與傅挽抱怨,“他往日也並非如此,只今日不知怎得,自早上起便心神不寧,竟連去前院上課要用的書冊都忘了帶,匆匆回來拿,不知姐姐在,卻是驚擾到你了。”
曦朝沒那麼重的男女大防,因而那突然的照面,徐嬌這一句解釋也就夠了。
傅挽點頭,蓋住心裡不寧的心緒,與徐嬌柔柔一笑,“我瞧著嬌嬌你與夫君的關係卻是不錯?”
徐嬌臉一紅,低下頭來不語,“我與夫君相識已有一年,他來我家中求學,雖無父母兄弟相依,可卻是我父親的一眾弟子裡最出色的……成婚不到半月,家中便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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