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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按在胸前。
傅挽在女子中身量已算高挑,扮成男子時也不能說是個矮的,但這時謝寧池這一熊抱,才覺出她的柔弱——她整個都鑲嵌在他懷裡,被他細細攏著。
額頭上那幾根豎起的小碎髮,正好撓在了他的喉結上。
謝寧池按著她的脊背,沉默了一瞬才開口,“不管發生了何事,我為你做主。”
“什麼?”傅挽跟不上這節奏,“衣兄此事稍候再說,我……”
“不可能,”謝寧池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她,強自命令自己收回了手,隻眼中殺意太甚,掩也掩不住多少,“如今最大的事,除了你也不剩什麼。”
咳。傅挽垂了眼眸,深吸一口冷氣掩蓋住馬上就要紅起來的臉,也猜到了謝寧池在怒些什麼,先飛快地將路上的事解釋了。
這邊辰王府出動了一隊護衛去“擒賊”不提。
終於能說到匆匆趕來的要事,傅挽已經坐在廳裡,喝著薑茶,擁著幾乎要將她熱出汗來的狐裘了,“……小十不會胡亂傳出訊息來的,這事應該做不了假。”
到此時,傅挽才猛地想到,“衣兄,讓那左莫離去楊州任刺史,是你的主意?”
“有一半是,”謝寧池的目光還停留在那信紙上,似是在思索,又好似有些出神,“他是發現餘持重身份的第一人,本就該論功行賞,但也是他自請而去,說榴州的有才書院有他恩師,楊州城又有他仰慕已久的故人……”
傅挽又猛地咳了好幾聲,嗆了一口薑茶。
謝寧池終於抬頭朝她看來,視線飛快地掠過她的臉,落在她裹著的狐裘上,“你風寒都未好,還是先去沐浴,驅驅寒氣。”
傅挽“喔”了一聲,居然乖乖起身去了。
只是臨到門口,她到底沒忍住心裡那點子隱秘的小快樂,抱著小小炫耀一下的心態,告訴了謝寧池,“衣兄,若是我沒理解錯,那位左刺史說的,楊州城裡他仰慕已久的那位故人,應該就是我……”
越說,上翹的嘴角越來越開心。
當時不過是緊急在學院裡為個急病的夫子代了月餘的課,不敢在這群有功名在身的學子面前班門弄斧講四書五經,就與他們聊了下“職場厚黑學”,沒想到當時反響好得驚人便罷了,到如今,還有人心心念念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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