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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下“職場厚黑學”,沒想到當時反響好得驚人便罷了,到如今,還有人心心念念記著。
傅挽在親近的人面前,真是隻尾巴說翹就翹的狐狸,“難怪他一來楊州城,還未接風洗塵,就來傅家找了我,還叫我‘夫子’,攔著我,怕我說了你的壞話惹得你生氣,原來是還記著當年被我騙得團團轉的事。”
開心得差不多,才想到原來失蹤的是這麼個“仰慕者”,又要走回來,“那是誰要綁了他還假扮成他的模樣?他不會是遇著了什麼危險吧?衣兄,你還是快些派人去,免得失去了這麼寶貝的一員好將……”
明明她方才說起此事,擔憂的是家人、楊州百姓、還有他的社稷。
方才被擺在第三考慮,謝寧池還算覺得理所當然,但這時候猛地有一個第四接在他之後,眼看著還立即要超過他了——
“你方才聽錯了。”
謝寧池按了下眉心,鎮定自若地改了口供,“左刺史去之前,是說要去找一仇人算賬,方才我怕嚇著你,才幫著他美化一二。”
他抬眼去看傅挽,傅挽用一臉“你覺著我這麼好騙嗎”的神情回看他。
是,她傅六爺魅力無邊,連街上隨便遇見的人,都不顧天子腳下,當街就敢對她動手動腳;連只上過幾次課的人,都對她念念不忘,調職過去的原因,居然就是她;連他,都差點……不,是已經按捺不住,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抱她……
謝寧池握著那張紙,最用力的指尖,已經洞穿了那張紙。
幾息之間,勉強能平靜下來,他才抬眼看傅挽,幽幽發問,“既然你還不想去沐浴,那我們不妨聊一聊,為何你會去有才書院任教?”
傅挽眨了眨眼,是準備回答這個問題的。
她瞞著謝寧池的事情有點多,在認清自個的心意之後,最煩惱的就是,如何選擇性地告訴他一部分,又不會引起他的反彈。
當然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如何讓謝寧池接受她的……女兒身。
然而謝寧池開口,提出了第二個問題,“說完這個,我們再說說,左刺史去頒旨時,你又說了我什麼壞話?”
活太久昏了腦袋。
長得極醜,小肚雞腸,半點容不下人言。
如果沒記錯,傅挽覺著,自個的原話,應該是這樣的。
她“呵呵”乾笑了兩聲,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噴嚏,捂著裘衣就往門口而去,“哎呀,怎麼這樣冷,不行,我得趕緊去洗個熱水澡!”
很快就有小丫鬟聽見她的喊聲迎上來,往前傅挽不在意,這會兒為著日後方便恢復真身,她趕緊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丫鬟們的服侍,還特意喊得鏗鏘有力。
謝寧池坐在房中,聽見她的聲音入耳,此刻卻全然沒了愉悅。
手裡握著的書信在提醒他,金寶對他的信任已日漸增多,他原先想要爭取的在金寶心裡的地位,這時已經算是實現了七成。
正是如此,他才必須更加控制住自己,不要辜負了金寶。
人生得一知己已如此艱難,他並不想失去。
堅定了心中這個信念,謝寧池乾脆起身,坐到書桌旁去翻閱卷宗。
只他坐下還沒兩刻,廊下又急急傳來了腳步聲,來人不敢進他書房,只能在門外匆匆答話,“王爺,傅縣子進了浴池已久,方才奴婢叫人,卻沒了聲響,房門又被從裡鎖上了,不知是否可強行破門而入?”
謝寧池“騰”的一下就站起身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的評論都少了~~~你們不愛我了嗎??
感冒一直不好,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更新一篇都覺得好累的我,實在比不得六爺啊……
第74章 浴室書房
傅挽坐在浴池裡; 忽而想到了一件事,當時她在有才書院時,那院長曾與她提議過日後可以舉辦個詩書會; 邀請一些周邊的清貴; 一是為那些學子們開闊下眼界,二是有助於他們日後走上仕途。
只她當時離家已久,歸心似箭; 聽著覺得不錯; 也就可有可無地應下了。
如今想起來,餘持重若是當時就在有才書院所在的青翠山周邊為官; 怕是很有可能就透過書院下了手,而左莫離又偏是書院裡出來的; 在這個節骨眼上自請調去楊州為刺史,難保所知的“故人”是餘持重。
這念頭一轉; 她就在浴池裡待不住,站起身來胡亂擦了幾下; 裹了褻衣就要匆匆起身去找謝寧池說清楚。
只浴池滑腳,她又沒留神,一不小心就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