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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邊沿上。
“砰”的一聲摔得響亮; 傅挽的腦袋還真昏沉了幾十秒; 在地上伏了幾分鐘。
等略微醒過神來; 就聽見了浴池外幾個婢女在倉促交談的聲音。
“蘭芷姐姐已經去尋王爺了,咱們還是稍緩一緩,若是貿然衝進去; 得罪了傅縣子不說,若是王爺怪罪下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若是縣子在裡面出了事,王爺過來,怕也饒不得我們。”
“左右也好過此時衝進去,撞見縣子衣衫不整的模樣,”那婢女的聲音略壓了壓,似是不想被人聽聞,“你近日是沒聽府中的傳聞還是不知外面的傳聞?王爺對這位縣子,感情那可是不一般,昨日縣子不過與蘭芷姐姐打趣一句,王爺那臉便黑如鍋底,直接就吩咐管家將蘭芷姐姐換了,還不是怕咱們衝撞了縣子……”
那“衝撞”一詞,真是蘊意豐富了。
傅挽想要撐著起來的手就略頓了頓,正猶豫著,就聽到了外面快步而來的腳步聲,還有略帶急促的嗓音,“金寶到底在裡面如何了?”
是謝寧池。
他在的書房,離這裡有三四分鐘的路程,可如今過去不到五分鐘,減掉婢女發現不對去通報的聲音,他怕是隻有一兩分鐘就走了過來。
傅挽乾脆地“啪嘰”一聲就倒回到了地上。眼珠子轉了幾轉,乾脆轉過身去背對著門口,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拽住上面的左肩一拉,露出大半個圓潤白嫩的肩膀,又將腰上的布料往下拽了拽,好呈現出個凹凸有致的弧度。
見色心起,總要見了色才能心起。
她這些小動靜剛弄完,就聽見有什麼踹上了大門,力道震得整個門框都動了,那閂門用的門閂更是直接被震斷,“吧嗒”一聲落在了地上。
急匆匆而來的腳步聲大步而來,停在了她五步之外。
傅挽小心翼翼地睜了一絲縫,瞧見面前的地磚上,遙遙投影著個高大的身影,似乎被施了什麼定身術,呆愣地僵在原地。
謝寧池整個人都傻住了。
他看著面前不遠處那臥著的人,一眼過去,眼睛幾乎要被那軟軟落下,瞧著不過他一掌大小的細腰給深深埋住。
好不容易拔開視線,往上一眼,又被燙得屏住了呼吸。
浴室燥熱,水汽又足,他立時就出了一頭一腦的汗。
謝寧池轉身就想走出去。
可臨了門口,夜間吹來的冷冽寒風並沒能將他身周的燥熱降下多少,甚至更能讓他感覺到有一團火從腹部熊熊燃燒而起,將他所有的理智都焚燒殆盡。
他想走回去,抱住金寶,再不鬆手。
想低頭困住那細得不可思議的腰肢,想破壞那白得晃眼的雪膚玉肌,想將她掰過身來,按在地上狠狠親吻,想將她困在所有有他的地方,永遠不讓她遠離。
如果他非要不可,這是可以做到的。
他手中還握著至高無上的權力,而金寶看得那樣重的家人,只是空有財帛而無官職的市井之人,更不要說如今還有一個在近在咫尺的刑部大牢……
謝寧池在門口靜默了一瞬,眼底似乎已翻滾過千山萬水。
他突的又轉回身去,伸手解開了腰帶,脫下了最外面的絳紫色外袍,隔著三步的距離一拋一揚,穩穩將傅挽罩在了他仍舊溫熱的衣裳下。
繼而再不留戀,快步出了浴池,“找幾個有力的婆子,將她抬回去。”
最後話音還未完全落下,人已消失在院子轉角。
堵在門口不敢入內的幾個婢女面面相覷地瞧了彼此幾眼,正要出聲去喚婆子來,就看見浴池裡披著絳紫色衣袍的人緩緩坐起身來,用力捶了下地。
傅挽前世時在紅塵裡肆意滾過,也不是沒調戲勾搭過人。只是她慣來好面子,出手前都會確定是否郎有情妾有意,鮮少有這般被人全然無視的時候。
往前要遇見了這種,她肯定拍拍屁股走人尋找下一春了,可偏偏現在……
狠狠地在床上翻滾了一圈,傅挽猛地拍了床板,“注孤生,這就是個注孤生!”
因著方才浴池鬧的事,守在外間的婢女又以為出了何事,趕緊走了進來,柔聲問了一句,“傅縣子,是有何事?”
“沒事,”傅挽嘆了口氣,又覺得難耐,揚聲喚住了要出門去的婢女,擁著被子,打算詢問下群眾意見,“你覺著你們的辰王,是個什麼樣的王爺?”
她其實想問,這位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柳下惠,這二十幾年是如何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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