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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周崇寒的眉毛自然擰到一起去,女人是擅長談話的動物,想沒想到的都能說。男人可不是,腦子裡的話,似乎要闖好幾道門過濾才能到嘴邊,再一轉念,便是那一句也不想說了。
“談什麼?”
“跟你解釋解釋,咱倆的婚禮上……我那個朋友,蕭遠……其實我跟他根本沒什麼,我承認我們曾經有那麼點小曖昧,但可真沒做什麼……自從跟你結婚,我可以發誓,我再也沒跟他廝混過……而且,那個……你不是還有個程依依?……誰的新歡不是別人的舊愛,誰還沒個過去對不對……重要的是咱倆現在在一起……”宋巧比說得也是一陣實一陣虛,沒個底氣,但似乎又佔點理兒。
周崇寒忽然就笑了,覺得這女人在世俗的精明裡還有點傻氣……她怎麼會覺得,他是為了那男人跟她過不去?可歸根結底,他還是過不去,他過不去的是她竟算計他!
他試圖止住笑,但面部肌肉似乎被酒精刺激了,緩不過來似的,但心裡可擰巴,只得含糊一應:“呵呵你說得對……誰的新歡不是別人的舊愛……呵,你不用跟我解釋,我沒那麼狹隘。”
宋巧比看不透他,就當他是原諒了她,點點頭剛要起身回房,周崇寒卻一抬手,再一拽,她就向後跌進他懷裡去。
他從後面兜住她,伸手向前摸,隔著一層棉布料,揉麵揉不到位,索性再一抬手,扯開,撕掉,宋巧比一驚,在他懷裡扭了兩扭:“……你要幹嘛啊……”她能不知道他要幹嘛?幹她啊,但是她可是有孕在身,危險期!
“危險期?呵呵,沒聽過那句話嗎?越危險的就越安全……”他這話裡有話,可宋巧比哪能轉得過這個彎兒,只想扳過身子安撫他:“別激動嘛……我來幫你……”
“這次……讓我來幫幫你……”說著,周崇寒就把她一擁,擁到沙發裡去,客廳的燈也沒全開,昏暗幽昧,電視沒開,ipad倒是亮著,宋巧比趴在那,一動不能動,眼睛直勾勾瞅著ipad上的遊戲介面。
他的手指比她的長,他的呼吸比她重,還夾著酒味兒的,她這會兒也忘了要吐,全身心的只集中在身後。
“疼……疼……”她輕呼了兩聲,他就咬住她的臉,更疼,不僅咬她的臉,還有脖子,再吃一嘴頭髮……真粗野!
男人都特麼是野獸!宋巧比心裡罵得歡實呢,嘴上卻不敢說,只得哎哎地叫喚,然後嬌喘:“別弄……你別這樣……容易出事兒……”
出事兒?早就出事兒了,遇上她,娶了她,睡了她,沒一件不是大事兒!
周崇寒覺得自己清醒一陣迷糊一陣,清醒的是,寬衣解帶都不少,佳人在懷美如嬌,迷糊的卻是,她叫她笑還是在鬧?他吻他吮還是在咬?
他也分不清了,總之,他橫衝直撞,跟殺紅了眼似的,心裡越較勁,越折磨她。拖過來,扯過去,橫過來,豎過去,滾、壓、騎、舉,全都試一遍,她求饒?呵,他要的就是這個!
宋巧比呢,真是怕了,怕他這旺盛的體力和這不滅的七情灼灼。他弄得她疼,也弄得她舒服,疼裡的舒服,他強加的是疼,勾著不給她的就是舒服。她求饒?當然求饒,求他給她,越求越不給,他壞!
“說你錯了,說!”他俯身看底下的她,全身都潮浸的她,混亂不堪。
原來他在懲罰她,宋巧比心裡一陣惶惶,張了張口,那聲音就是碎了的糖,破了的水:“老公……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
那半句話還沒說完,周崇寒就含住了她的嘴,吞了那些個“我我我”。
☆、第22章 一孕又暈(4)
周崇寒覺得自己喝多了,真的是有點多,一醒來腦袋如裂,四目慵頓,再看床上一片狼藉,便知自己昨晚恣意得有點過。
再看旁邊那個乾癟弱小的身子,裹著被子,睡了個死寂,他便翻身輕聲下床,套上衣服,胡亂洗了把臉,出門上班去了。
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用那麼急著去單位的,但他得先出門,有點逃荒的心情,他自己說不好,疲倦、厭惡、鬱悶、狂躁、不安……這些他都有,但每一個都沒有這一個強烈——罪惡感。
如果說前面幾次他也有罪惡感,但多半是嫌惡他自己的意志力,這一次則完全不同,他主動犯了罪,而且是很嚴重的罪。
他虐待了她,讓她嚐到了他的厲害。也許他心底還有個聲音在試圖為自己開脫——誰讓她算計了他呢!可是,相比昨晚他的行為,宋巧比欺騙他的事情就顯得不足掛齒,他不僅迅速原諒了她,還隱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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