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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春糾結地捧著那衣裳,猶豫了幾番; 還是阻攔道:“公子; 方且看完皇家煙火再睡吧。”
花顧白低著頭,那雙狐狸眼瞟了眼恨春,在恨春忐忑不安之時,才緩緩收回了視線,輕道:“不了; 你和蕭雅慢慢看吧。”
“可是。。。。。。”
“別說了。”蕭雅扯了扯恨春的衣袖,很有眼色的無奈道:“就算是新年; 娘娘也沒心思守夜了,就讓娘娘陪著阿姐吧。”
恨春放下了衣裳嘆了口氣,手摸了摸那嶄新的衣服道:“可是就算公子不忍心讓家主一個人躺在床上過年,也該好好放鬆一下了啊。”
月光似是感受到人間的喜悅; 瑩瑩發亮,任多少烏雲也無法阻擋它的光輝。恨春與蕭雅兩人便守在屋外的臺階上,抬頭賞月,邊低低敘說著這幾日的事。
恨春把頭靠在膝蓋上,好奇道:“那金家,真的把金管事給辭了?”
“恩,我今日聽女郎中說的,應該不假。那金家正夫怎麼會讓綁架民女,指使殺人這種事情安在自己頭上,也只有把病懨懨的金管事給推出去了。”蕭雅回道。
“呵,也罷。反正公子也說了,這事本不欲拉那金家下水。”恨春眨了眨眼,掩去了厭惡之色:“若不是馮封把車伕擒住,並扔到了里正面前,恐怕還真沒辦法逼得金家棄卒保帥。”
當日,蕭雅與公子救起落水的家主,馮封提刀對上了狂奔而下的車伕。在十人隊的包圍下,車伕是插翅難逃,只能束手被擒。盤問下,才知是家主先逃跑了下來,兩人你追我逃之間,難免有所損傷,而家主又受傷在先,被刺了幾劍後,選擇跳入河中釜底抽薪。
在場眾人都不敢深思,那一日如不是他們動作快,不管是帶傷落水逃走,還是被車伕抓回去,都夠家主喝上一壺了。
而公子更是面色陰沉的抱著家主,重複著“幸好”兩個字。
幸好,沒有錯過?幸好,還來得及?無人知道他想表達什麼,只能默默陪在兩人身邊押送著車伕。
後來公子關著門與馮封說了什麼,第二日外面便有了里正府前有奇怪的幾人被綁在門口,像是棄嬰一般被隨地扔了的傳言。等眾人再細看,魂都被嚇散了。這幾人俱是斷腿斷腳,而有一人看似四肢健全,但是脖頸卻戴著個鐵環,上面附著鐵鏈牢牢綁在了府門前的石墩頭上。
這遼山下的村落小鎮何時見過這種場面?
大家又驚又怕,恨不得趕緊問清了這些人的身份,還有事件的始末。
金家被牽連,一時流言飛起,說是金家得罪了什麼江洋大盜導致車伕和下人才會被這樣如棄狗一樣丟在里正府前。又有人說,這是有血海深仇,才會如此作為,怕是金家在生意上逼死了的人家來報仇了。
金家至此生意大挫,金家女主人大怒,剝絲抽繭般調查,這事算是正式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花顧白在第三日才慢悠悠站出來,讓馮封出馬把車伕做的事說了出來,□□可是大罪,里正氣得臉都白了,連罵了好幾句“孽障”。
最最讓人看不懂的是,金家忽然丟出來一句:此事與主人家無關,完全是金管事對李家正夫有私心,才□□,目的是為了讓李袖春回不去,從而偷得別人家夫郎。
而金管事與那些被剁了四肢的女子們的夫郎私通之事,也捅了出去。
金家管事成了人人喊罵的過街老鼠,她的病也被人說成是做賊心虛後怕而患上的心疾,金家正夫更是聽從金家女主人的話直接把她抬了出去,閉門謝客。
自此,不僅是里正頭疼地把一眾犯人囚了審理外,花顧白的美豔之名也突然走俏。
——第一次被搶婚可以說是毓家表姐混球慣了,可連金家那管事都算計來算計去要得到此男的歡心,可不說是絕色佳人麼?
馮封在蕭雅和恨春正說到此處時,走近來,手上還拿著一團炮仗。
“在說什麼?”
兩人一驚,趕緊從臺階上站起,把方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馮封先是瞪了兩人一眼,把炮仗隨手遞給蕭雅,道:“你們兩倒是說的痛快?”
“當然,惡人罪有應得,自然痛快!”蕭雅心直口快。
馮封冷哼一聲,搖搖頭:“你以為公子豔名在外很好?”
恨春皺了皺眉頭。
馮封繼續道:“這事本有許多善後辦法,公子心急了。手段太直接,除了可能會暴|露我們的身份以外,對公子的名聲也不好。那金家捅開金管事覬覦公子的事,是故意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