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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的,不過也有可能是金家女主人察覺到了什麼,算是給我們的警告,讓我們就此收手,不可牽連無辜。”
恨春恍然大悟般點點頭,隨即有點苦惱道:“那。。。。。。莫非,前幾天秦家側夫親自上門來認罪,把秦家正夫接走一事也是金家女主人的手筆?“
“秦家側夫說那墮胎藥是金管家給的,並自請下堂,你覺得真的會有男子會這樣心甘情願糟蹋自己的名聲麼。即便真是秦家側夫做的,他大可不必如此拖泥帶水折騰了這麼多事,他開始分明是想誣賴在金家正夫頭上的,說是陪嫁物品沒過他手,全全是金家正夫的把戲,此時卻突然改口認罪說是金管事做的,太奇怪了。”馮封面上染上幾分鄭重之色:“那金家女主人,是個有手段的。”
“秦家側夫的親孃讓他認得罪?!”蕭雅一知半解撓撓頭,不能理解般道:“可那是親兒子啊,就算護不住,也不該推出去吧。”
推出金管事還能理解,哪怕是家生子主人家也不會稀罕你的命。
“真亦假時假亦真,無為有處有還無。不管秦家側夫是否是故意做了害人落胎之事,他想陷害金家正夫他後爹為真,身為金家女主人不管如何都要讓自家正夫的體面保住,才可立於不敗之地。所以這事作為一個交易來看,放棄一個已出嫁的前夫之子,總比把身邊的夫郎和自己的臉面都丟出去好。”
馮封眯著眼道:“況且,下堂之子,接回來養著便是,金家又不是無銀兩養個吃閒飯的。可若是金家正夫牽扯到這種事中,你認為還有人敢買他們家藥鋪裡的藥?誰敢與有如此惡毒的夫郎家做生意?”
生意人,最擅長百利為先。
蕭雅和恨春聽罷,久久不能言。這世間,人的心思果然是最難琢磨的,百轉千回又兜兜轉轉,便是天上的神都不能摸清楚人心底的想法。
“公子也是知道那金家女主人的意思,才停了手。”馮封拿出個火摺子,火摺子隨風搖了搖,她蹲下來示意蕭雅把炮仗拿遠些。“如此心機深沉之人,換作以往公子可能還願意鬥上一鬥,可公子現在沒那麼多心思去折騰這些,事情了了便算了。”
反正秦家側夫下堂後,秦叔重回秦嬸身邊,也暫時沒了後顧之憂,那正夫之位應該是穩穩坐了。
秦叔走後,女郎中也沒了呆在這裡的理由,帶著小藥童回到小鎮裡重新看診。
毓家表姐與零塵流放做苦力,毓柳與清水依舊下落不明,皇都毓家本家那邊也沒有訊息。
十人隊各自隱藏於市,等候差遣。
一切就像是潮水猛地漲了上來,在此刻,又悉數退了回去,塵埃落定。
院子裡又找回了以前的平靜,卻又像少了什麼。
空空蕩蕩的蕭條,沒有一絲過年的喜味。
躲到了大門外,確定不會吵到主人們後,馮封才點了炮竹。眸中看著明明滅滅的火花,在心裡深深地嘆了口氣。蕭雅和恨春起初的喜悅也在漸漸滅了的火花中蕩然無存,抱著膝蓋不語。
“女郎中今日不是過來看診了,主子到底怎麼了?”
聽了馮封的問話,蕭雅和恨春都搖搖頭。
“不知,女郎中只說主子的脈象很奇怪,時而如大雨傾盆,又時而如小雨宛若無聲。你們說,主子的傷都好了,除了腿還有些病痛外,怎麼還醒不來?”
恨春的問題,兩人自然是不能回答她的。
就連花顧白也沒法回答。
他只能靜靜望著沉睡的李袖春,然後合衣躺在她身側。
“也許只是累了吧。”
花顧白雙手在床榻上摸索,找到了李袖春的手後,面上綻放個笑意來,軟綿綿地把纖長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縫中,十指相扣。
“妻主累了,睡醒便會醒來。”
他在女郎中今日診脈時,看到女郎中如同前幾日一樣迷茫的神色中,無悲無喜的平靜道。
只有在只剩他和她二人時,他才會用這種方法來確認,她還在他身邊,沒有乍然消失。
恨春和蕭雅都不能理解他片刻不離的守著李袖春是何意,只有他內心深處明白他在恐懼什麼。
花顧白靠在床榻旁,俯身用空餘的手描繪著李袖春的面貌,不自覺稍稍彎起唇角。
雖然這世上可能沒有人能發覺妻主的不同,但是他卻是從妻主給他的冰山一角中窺到了大部分。
這個身體裡,也許相依相存著兩個魂魄也不一定。他想到每次都是妻主昏迷後醒來,便性情大變,再加上李袖春曾說的‘借屍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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