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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馮封應該不會讓那些人逃走,再加上十人隊,那些被擒的傢伙估計有的受。這個時候李袖春根本沒有想到,真正對那些人下狠手的不是別人,就是自家夫郎。
“救命之恩。”車伕冷冷看她一眼,不欲多說:“你說什麼都是無用的,我是不會放了你的。”
李袖春歪頭,也不氣餒,笑了笑:“那我們不說這些,我們聊聊天,這水牢空無一人的,太寂寞啦。”
她轉了個話題,像是嘮家常一般:“你成家了沒?”
車伕不語:“……”
李袖春笑嘻嘻:“我可成家了,我家夫郎……”
車伕煩不勝煩道:“我那日看到了。”
李袖春搖頭晃腦的,扯到了傷口還樂呵呵的:“對哦,我差點忘了,你那日自然是看到我與我夫君相攜而行的。怎麼樣,你覺得我家夫郎是不是美極了?”
她這夫奴的樣子,讓車伕皺緊了眉頭,冷冷道:“算不上美極了,我家姐妹的夫郎也不比你家差。”
“哦?她們也有夫郎?”李袖春像是興奮了起來,眯著眼問:“那她們的夫郎不心疼?自家妻主……生死未卜?”
車伕愣住,憋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道:“我家主子自然會妥善照顧姐妹們的夫郎的。”
李袖春點了點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拖慢了音調道:“也是,那無恥老賊整日惦記別人家夫郎,應該樂意至極去照顧你姐妹的夫郎吧。”
“你!”車伕被她的話氣得夠嗆,站起來就要重新撿起鞭子。
李袖春懼怕的往後退了退,鎖鏈叮噹作響:“哎,我開玩笑的,難不成你都沒去看看那些男子過得如何?心裡還不清楚我說的是玩笑話麼。”
車伕揮起鞭子半天沒能打下去,面色變幻,好一會兒才扔掉了鞭子,又蹲回了角落裡,沉默地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李袖春瑟瑟發抖,實際上卻將將好斂下眸子裡的算計,心想只要這車伕離開一瞬,她便不是沒有機會逃跑的。
埋下懷疑的種子,人的心如此薄弱,定會有一日破繭而出。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脫離花枝的花,並不是沒有感情的東西,即使化做春泥,也甘願培育美麗的春花成長。不為獨香,而為護花。總覺得這句就是在寫李袖春和花顧白呢(笑)
第92多行不義必自斃
水牢裡的李袖春被老鼠的吱吱聲驚醒; 她藉著水面反射的光四處張望; 被關押的久了無法分辨現在的時辰。
等意識完全清醒過來,李袖春照慣例動了動鎖鏈,沒有聽到往常車伕的制止聲。
……車伕不在?
她心裡一喜; 天無絕人之路; 終於讓她逮到她不在的時候了。
李袖春不敢確定車伕是不是真因為自己的挑撥離間而離開; 她只能確定這是她必須把握的機會。坐以待斃肯定是不行的; 她的雙腿長期浸泡在水裡,怕是皮已皺白,再來個幾天就算想跑也跑不了了。
等待救援拖延時間這些東西李袖春當然想過,可是她不放心花顧白對上那老賊,怎麼甘心屈身於這水牢中。自從老賊說應邀之後; 就再也沒見她來過; 李袖春心裡十分擔心花顧白已經出事了。
而且這幾天她也不是沒有想法的渾渾噩噩在水牢裡混日子的; 逃跑的辦法,她早已想到了!
這還得感謝金算盤她的心狠手辣; 為了方便鞭撻她; 找了個水牢來泡著鞭子; 泡著她。
經李袖春觀察; 水牢的水是不換的; 這也就導致水牢特別潮溼,陰冷。冬夜本就容易積水,而有水的水牢就更加是如此了。
鐵鏈這個東西在她被關押開始就已經是有生鏽的跡象了,黑色的表皮覆蓋著薄薄的一層紅色。
注意到這些的李袖春簡直要樂開了花; 在現代起碼也是個大學生,普通的氧化反應高中就學過了,還背過什麼方程式和現象。
只要她把鐵浸泡在水中,那便能讓鏽層擴大。而且,一旦開始生鏽,即便是放在水蒸氣中,含有水分子的空氣裡,生鏽的速度也不會減慢,直到擴散到整個鎖鏈。
她不需要整個鎖鏈都生鏽,只要讓她把鎖鏈關節給鏽了就足夠了!
由於她的不合作,金算盤還往水裡加了鹽來刺激她,完全不知道多了氯化鈉,鐵鏈生鏽腐蝕的速度便快了好幾倍去。
李袖春動了動手腕,聚精會神的尋找著生鏽最多的關節,狠狠往方才老鼠在的大石頭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