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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合理。
“空羽是無價之寶,要麼,你賠我一把一模一樣的空羽給我。”
一把一模一樣的給他?這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製造空羽琴的人死了都幾百年了,連骨灰都沒有了,蘇沫然上哪弄一把一模一樣的琴賠給柳含葉啊?
“要是不能賠一把一模一樣的空羽給我,就只有你自己以身相許了。”柳含葉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說得好像後一個選項是無奈之下的選擇。
以身相許?
他倒是會選條件開。
“我要是拒絕呢?”蘇沫然問。
“那就賠一把空羽給我,反正琴你已經摔完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柳含葉咬住空羽被摔的事情不放。
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了?
柳含葉滿意地笑了笑,看著蘇沫然有些無奈有些可愛的表情,露出了他今天晚上的第一個笑容。
“沫沫,其實你看我也不差,以身相許的話你也不吃虧的麼……”心情稍稍好了些,柳含葉說話的調調也有了改變。
柳含葉說著,右手一攬蘇沫然的腰,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看著近在咫尺的蘇沫然嫣紅的雙唇,柳含葉有些恍惚,回想起今天自己莫名其妙生的氣,柳含葉竟然生出了要好好地懲罰眼前的這個讓他心神不寧的女人的想法。
俯身,柳含葉狠狠地攫住了蘇沫然的紅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這混蛋……蘇沫然要反抗,伸出去的手卻被柳含葉給一把抓住,柳含葉就像是預料到蘇沫然會反抗一樣,很有先見之明地壓制住了蘇沫然,並將她壓到了身旁的宮牆之上,將她禁錮在自己和宮牆之間。
唇舌間被他的氣息給霸佔,說實話,蘇沫然並不討厭這種感覺,至於為什麼不討厭,蘇沫然也說不上來,但是蘇沫然不喜歡這種被人給壓制住了的感覺。
明明他有時候看起來那麼弱柳迎風,明明看起來又妖又魅,為什麼這個時候的他那麼霸道,那麼……讓人無法反抗呢?
柳含葉忽然吃痛,空腔中瞬間多了血腥味。
放開蘇沫然,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是血,自己的嘴被蘇沫然給咬傷了。
雖然有點痛,柳含葉卻不惱,“沫沫,你這樣咬我很痛的,下次記得溫柔一點。”
“柳含葉!”蘇沫然狠狠地瞪了柳含葉一眼,這男人,很無賴!
柳含葉被咬了還死不長記性地湊上來。
彎下身,湊近蘇沫然的耳朵,很近很近,幾乎要貼上蘇沫然的耳朵。
“沫沫,以後叫我天離,記住了。”
柳含葉的聲音很輕,很柔,像是一陣風,很舒緩,卻帶著一股蠱惑人的力量。
他讓她叫他天離。
天離?
蘇沫然抬眼看著柳含葉,他的嘴角若有似無地上揚著,勾起一個淺淺的卻很誘人的弧度。
★
蘇沫然回到蘇府,剛進東廂房,看見蘇易澈人在東廂房,最初的一瞬間的驚訝過後,蘇沫然的臉上又恢復了她一貫的平靜。
蘇易澈在蘇沫然的房間裡面等著蘇沫然。
蘇沫然從蘇易澈的身旁經過,卻將他給無視了一個徹底,蘇易澈沒開口,蘇沫然也不打算主動開口和他說什麼。
蘇易澈的心裡蔓延開一絲苦澀的味道,“沫然,我有話要對你說。”
蘇沫然頓了頓,輪椅停在距離蘇易澈不遠的地方。
“這三年,你都去了哪裡。”蘇全調動鷹組去調查這件事情,然而,他們能查到的事情少之又少,甚至他們都差不多蘇沫然是何時離開別院的。
按理說,一個腿腳不方便的女人,如果離開別院到京城裡來,行蹤應該是十分引人注目的,依照這條線索調查的話,應該可以查到不少事情。
但是很遺憾,蘇易澈派出去的人並沒有什麼收穫。
而近來的一些事情,也讓蘇易澈感到困惑。
“你關心這些做什麼?”蘇沫然反問蘇易澈。
關心這個做什麼?她說話一定要這麼有距離感嗎?三年後的今天,蘇易澈每一次面對蘇沫然都是那麼的無力,她的疏離,她的冷靜,她的默然都讓蘇易澈變得無所適從。
“如果我說我想要補償,你會不會覺得很可笑?”蘇易澈說著,視線從蘇沫然的身上轉移到了窗外,他目光沒有焦距,窗外的明月如何,星辰如何,景色如何,都無關緊要,他只是找一個地方讓自己的視線落腳,“三年裡面你身上應該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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