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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對正在偷情的男女,男的是宮中的侍衛,女的是東宮裡頭的宮女,的確能在宮中親親我我的只有皇帝和太子,但也防不住有一些不合規矩的人做一些不合規矩的事情。
“柳含葉,你怎麼在這裡?”蘇沫然看見柳含葉,再看看不遠處的火光。那火該不會是他放的吧?
柳含葉看見蘇沫然,再想起剛才自己那股來得莫名其妙的怒火,整個人沒由來地煩躁。
“來散步,大晚上的,你一個女人,在太子這裡待著做什麼?”柳含葉瞪蘇沫然,彷彿蘇沫然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宮起火是不是跟你有關?”直覺告訴蘇沫然,他們兩者之間肯定是有什麼關係的!
“你管我那麼多做什麼。”柳含葉說著一把拉起蘇沫然的手,“走了,你該回家了。”
“喂……”蘇沫然都沒有說好或者不好,柳含葉就不管不顧地拉著她往前走。
柳含葉直接拽著蘇沫然出了皇宮,一路上他一言不發,只是拽著蘇沫然的那隻手抓的很緊,抓得蘇沫然的手都有點疼了。
蘇沫然感覺到了柳含葉的怒意,可是她並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而且他生氣幹嘛牽扯到她身上來,這跟她有哪門子的關係啊,她今天一天都沒有見過他,根本沒有得罪他的機會。
柳含葉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算是什麼,但他知道他不開心,不高興,他鬱悶,他煩躁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好好的,她去和太子吃什麼飯,吃飯就吃飯,吃到這麼晚做什麼?沒看見天已經黑了嗎?他們就有那麼多飯可以吃,有那麼多話可以聊嗎?真是見鬼了!
“柳含葉,你到底怎麼了,你要把我帶去哪裡?有什麼你就不能用說的嗎?”蘇沫然知道柳含葉不太對勁,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到底要把她拉到哪裡去啊?
此時的蘇沫然和柳含葉剛剛出了皇宮,兩人沿著森嚴肅穆的宮牆走著,也不知道柳含葉到底要將蘇沫然帶去哪裡。
其實柳含葉自己也不知道。
柳含葉猛地停下腳步,轉過身,與蘇沫然面對面。
“火是我放的,有什麼問題嗎?”柳含葉承認東宮的那把火就是他放的。
“你幹嘛要在東宮放火?”在東宮放了一把火,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虧得他居然還能說得這麼輕鬆。
柳含葉目光閃爍了一下,刻意迴避了蘇沫然探究的目光。
“想放就放嘍,哪有什麼為什麼,你問這麼多幹嘛。”柳含葉隻字不提自己放火之前錯將一對偷情男女當成了皇甫逸和蘇沫然的囧事,“倒是你,怎麼又和太子混到一塊兒去了,你不是不稀罕做他的太子妃嗎?怎麼,又後悔了?”
她要是敢點頭說是,他一定狠狠地,狠狠地……該死!
什麼亂七八糟的!
蘇沫然被柳含葉的話問得相當無語,“我和太子是有正事要討論,然後太子留我在宮裡面吃了晚飯,有什麼好奇怪的?”
蘇沫然完全不知道柳含葉那彆扭的語氣是在鬧哪樣。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是在大晚上的。”柳含葉嗤之以鼻。
什麼孤男寡女,她和太子哪裡孤男寡女了?“你把東宮裡面的幾百號人都當成死人了嗎?”
東宮裡面那麼多太監宮女伺候著,哪裡算是隻有她和太子皇甫逸兩個人。
倒是他們兩個,現在的情況才是不折不扣的“孤男寡女”!
“東宮是太子的地方,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柳含葉聲音聽起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彆扭味道,“蘇沫然,你把我的空羽給摔壞了,你要賠我。”
柳含葉忽然將話題一轉,轉到了寶琴空羽上面來了。
空羽?
“那把空羽是你送給我的?”蘇沫然問道。
“不然呢,難道你以為是皇甫逸送給你的嗎?”這死沒良心的女人!
原來琴是他送給她的,雖然蘇沫然當時也有這樣的猜想,但之後柳含葉也沒有跟她提,她還以為不是。
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又突然提起來了。
“琴你已經送給我了,那就是我的東西了。”蘇沫然道。
“誰說我把它送給你了?我只是把它借給你而已。”柳含葉矢口否認送琴一說,“我把琴借給你,你卻把它摔壞了,所以你要把琴賠給我!”
柳含葉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在耍賴!
他讓她賠給他?
“多少錢?”蘇沫然問,琴是她親手砸的,要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