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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事情吧,你若不想說,我不會再問,今天我來是想把那個箱子交給你。”
在蘇沫然房間的桌子上面,擺放著一個小箱子,是蘇易澈今天拿過來的。
“那是什麼?”蘇沫然問。突然拿一個箱子給她,蘇沫然用懷疑的態度對待蘇易澈的這個舉動。
“你娘留下來的一些東西。”蘇易澈沉沉地說道,視線不知道又延伸到了什麼地方。
她娘留下來的東西?
她孃的東西不是都讓他給清理掉了嗎?據說她的母親與人私奔之後,蘇易澈便將府中所有和她母親有關的東西通通燒了,燒得一件不留。
那麼眼前的這隻小箱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你娘是個很出色的女人,興許,是我終究沒能比過那個男人吧……”蘇易澈啞啞地說著,這話不知道他是對蘇沫然說的,還是對他自己說的。
那個男人,是皓月長公主的青梅竹馬,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蘇易澈只見過那個男人兩次,一次是皓月公主生辰的時候,那個男人送了皓月公主一對琉璃就走了,第二次,就是蘇易澈最後一次見皓月公主的時候,那個男人帶走了她,然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回來。
蘇易澈沒有在蘇沫然這裡久留,臨走的時候,他鄭重地看了蘇沫然一眼,眼中有太多複雜的情緒了。
這個女兒……
這輩子,終究是沒有父女緣分,蘇易澈知道,自己與蘇沫然,終究不能做一對尋常的父女,兩人之間,有父女的羈絆,卻無法像真正的父女一樣相處。
他對她,終究也是生不出父親疼愛女兒那般的情愫來,於她,如今,有愧疚,有懊悔,想要補償,卻只能如此。
愧疚的感情懊悔的感情再多也不是父親對女兒疼惜憐愛。
他與她的這段父女關係,終究已經斷裂了十六年了,即便他有心要修復,也已經無力了,她若恨他,他接受,她若有什麼想要的,他會盡量給予她,這便是他能補償她的方式。
蘇易澈走了,蘇沫然開啟了那個箱子。
入眼是一件嫁衣,是當年皓月長公主嫁給蘇易澈的時候穿的嫁衣,用天羽絲織成,即便隔了十多年依舊光鮮如新。
拿起嫁衣,在嫁衣下面是一些首飾,大概都是皓月公主的佩戴之物。
還有一些小孩子的東西,是當年皓月公主有孕在身的時候為即將出生的孩子準備的。
拿起一雙小孩子穿的虎頭鞋,蘇沫然放在手中端詳了一番,鞋子做工精細,想來當初是極用心地在做的。
撫摸著鞋子的蘇沫然感覺到鞋底的不平坦,將鞋子翻過來。
鞋底用繡線繡了一行小字。
這一世,情深緣淺。
情深緣淺,說的是她與蘇易澈還是與那個男人?
蘇沫然淡淡地笑了一下,將東西都放了回去,蘇易澈將這些東西留了下來,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但是對眼下的蘇沫然來說,這些東西的價值卻並不大。那個應該被她稱之為母親的女人,她不曾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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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大人,請讓小的為你上藥。”一名西遲國自己帶來的大夫上前來為南宮炎複診。
刺入南宮炎右邊肩膀裡面的利劍昨天已經被拔出來了,留下了一個十分猙獰的傷口。
“不用了。”南宮炎說著自己拿起面前丫鬟手上拖著的藥瓶,十分利索地往自己的右邊肩膀上面撒藥。
這樣的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袒露在外的南宮炎的上半身,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有刀傷劍傷箭傷,有幾處,險些要了他的命。
對南宮炎來說,這一次的傷並不算什麼,還有比這傷口本身更加讓他在意的事情,那個傷了他的人……
這麼想著,南宮炎將被褪到腰際的褻衣隨手往上一拉,“給我準備衣服,我要出門。”
一聽南宮炎說要出門,大夫連忙阻攔。
“南宮大人,萬萬不可,你傷口還沒有癒合,近期要好好修養才是,不可輕舉妄動,萬一再受傷,會很麻煩的。”
“我說我要出去。”南宮炎目光裡面透著寒意,他要出門,誰敢攔?
那大夫被南宮炎這一下,連忙退到一邊,不敢多說一句話。
其他人一聽南宮炎要出門,連忙去通報使臣大人,找使臣大人來幫忙。
使臣大人就在隔壁的房間裡面,一聽有人來報說南宮炎要出門,便立刻走了過來。
使臣大人過來的時候南宮炎已經在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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