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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到的東西,就沒有一樣是的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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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在院中踱步,這是衛辰小兒不在的第二天,整個人驍王府也讓人覺著枯燥乏味了。
雲婆子的屍首送到了大理寺不出半日,仵作就將死因查明。
裴冷上前道:“王爺,如您所料,英國公府的那個雲婆子是死於窒息,鼻孔還有棉絮,想來是被人悶死的。”
蕭靖在石案邊落座,輕品了口涼茶,他昨夜近乎未眠,今日從英國公府回來之後便小憩了一會,就在他睡下之前,他還盼著夢見小兒。
但。。。。事與願違。
他不想夢見的時候,她卻總是出現在他的夢裡,還勾。引著他做出男子都會做的事。
可他如今想夢見了她,她卻又不出現了。
蕭靖相當的失望,就好像是剛從沙漠長途跋涉歸來,他急切的想飲一壺涼茶,可他卻只能在腦中想象著涼茶的樣子,只能看不能喝。
這讓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渾身不得勁。
“嗯,那賤。婦雖是英國公府的奴僕,但對本王的未婚妻大為不敬,此事也幹系本王聲譽,本王是不是應該追查到底?”蕭靖一杯一杯的飲著涼茶,兀自道。
裴冷,“。。。。。。”行吧,您說什麼都是對的!
花蓮這時添了一句,“王爺,屬下已按著您的吩咐,交代了大理寺那邊,與那賤。婦相干的下人已被陸續提到大理寺等候問審,不過辰王殿下也露面了。”
最後一句話,他加強了語調。
雲婆子是英國公府的人,蕭靖藉著宋悠未婚夫的身份插手此事已經是很牽強了,辰王更是沒有任何理由干涉。
蕭靖眼底隱露一抹冷色,卻沒有說什麼,僅是淡淡一言,“且靜等訊息,對了,那個案子如何了?”
蕭靖所說的案子,裴冷與花蓮自然知道是哪一樁案子。
裴冷道:“城東又死了一個,眼下已經是第六人了。”
花蓮也十分好奇,“現在洛陽城都在傳鬼怪之說,此番死者都是五月的生辰,坊間皆傳是閻王收人,王爺。。。。您千萬別多想。”
蕭靖也是五月的生辰,這個案子是承德帝親自交給他查辦的,以承德帝多疑的性子,說不定這次又是一個考驗,“嗯,勘宗司的人也在查此案,看來兇手本事了得,本王倒想看看他究是誰人。”
主僕幾人商榷到了日落黃昏後,用過晚膳,蕭靖今日早早便沐浴了,他貪戀那個荷花池的夢境,很想再次體驗一下。
故此,酉時三刻左右已經靜躺在床榻上等待入睡。
但一個時辰之後,蕭靖卻是愈發清醒,他望著頭頂的承塵,從未像此刻一般盼著身邊能有個軟玉溫香的姑娘。
自然了,這姑娘不是旁人,而是將他耍的團團轉的小兒。
她大約也知道七寶的生父是誰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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