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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了,這姑娘不是旁人,而是將他耍的團團轉的小兒。
她大約也知道七寶的生父是誰了。
是擔心他追責,所以才遲遲不敢相認?
蕭靖當真很想與他的衛辰小兒好好回顧一下當年那晚的事!
他和她之間還有太多的事值得“商討”。
終於,蕭靖從榻上起來,又去了書房坐著假寐,但依舊遲遲無法入睡,最後無法,他只著中衣大步往宋悠的臥房而去。
她的寢房陳設簡單,屋內沒有火燭,蕭靖瞬間便嗅到了淡淡的玉簪花的氣息。
這感覺讓他心緒漸漸安定了下來。
蕭靖行至床榻邊,他撩開幔帳,看著疊的整整齊齊的薄衾,彷彿眼前又出現了小兒背對著歸置床鋪的模樣。
蕭靖退下鞋襪,上了榻,枕著宋悠用過的軟枕,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
長留在屋頂盯了半天,也不見自家王爺從臥房出來,他在夜風中凌亂了,“。。。。。。”王爺何止是被那小婦人給迷惑了?他這是。。。。。。走火入魔了!
***
轉眼三日後,衛辰小兒依舊沒回到自己身邊,蕭靖可能靖等不及了,好在並沒有揭穿小兒,否則他也無法厚著臉皮讓她從現在開始就一直待在驍王府。
這一天,裴冷大步過來稟報,“王爺!有兇手的訊息了!據線人來報,此人極有可能今晚出現。”
蕭靖坐在老槐樹下與梅老對弈,他腦中想入非非,表面卻是肅重異常,梅老誤以為他在思量落棋策略,但等了半天也不見他落子。
梅老滿意一笑,想來定是自己的棋藝進展了,就連王爺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這廂,蕭靖棄了手中棋子,道:“給衛辰送信,讓她回來,本王有事找她。”他說話時,面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的不同之處。
裴冷等人沒有多疑,長留唇角一抽,想了想還是作罷,去尋七寶玩去了。
宋悠在客棧安排了自己人,為的就是能與驍王府聯絡方便,不過並非她直接接頭。
收到訊息之後,宋悠又開始惶恐不安,蕭靖。。。。。他不可能至今還看不出來她的身份有問題,可他這般行徑又是什麼意思?
宋悠的手背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若不細看,根本瞧不出此前被燙傷過。
驍王府一片安靜如舊,宋悠懷著忐忑的心情踏足了驍王府,裴冷,梅老等人也沒有任何的異常,她開始稍稍放心,這便去看了七寶。
才幾日不見,七寶成了話癆子,他跟在長留身後,兩人玩著投壺,嘴裡一直唸唸有詞。
因為沒看到蕭靖,宋悠很是不安,這就像是等待著死刑的前一刻,讓人好不煎熬。
“爹爹!爹爹!”七寶突然喚了幾聲。
宋悠猛然回頭,就見蕭靖不知幾時已經站在了她身後,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這人一身月白色錦袍,白月冠束髮,眉目俊朗風流。
宋悠看呆了去。
好生俊美!
這傢伙!
他走路都沒有聲音的麼?
“王。。。。王爺!”宋悠連連後退了兩步,眼神飄忽。
蕭靖非常滿意宋悠的反應,他在她眼中看到了驚豔,想來她也是喜歡自己的。
有了這個認知,蕭靖抬手摸了摸高挺的鼻樑,神色一如既往的冷峻,“嗯,這幾日去哪兒了?”
宋悠唇角猛地一抽。
他肯定是故意的!
以他的心智,不可能至今不知!
既然他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宋悠便也配合,“去見了故人,王爺叫我回來有何事?”
蕭靖眉梢微挑,“今晚跟我出去,你不是擅長算卦?你倒是算算今晚兇手出現在在何地?”
宋悠看過原著,自是知道這樁案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也聽說了如今已經死了六人了,那麼第七個受害者應該就是蕭靖!
不過,對方此番可能會先引了蕭靖出府。
宋悠掐指一算,故作深沉了半天,才道:“城東四牌街。”
蕭靖應了一聲,表情同樣很深沉,“好,你先去歇著,亥時出發。”
宋悠很客道的點頭,“衛辰知道了。”
與七寶在一側玩耍的長留,“。。。。。。”這二人還有完沒完了?
這廂,宋悠尚未走遠,就聞身後傳來蕭靖的聲音,“七寶,爹爹教你玩。”
宋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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