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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簡字字錚錚:“軟禁天子,以令諸侯,死罪。”
戰,蕭歿之罪。
又道:“君有難,臣不為,死罪。”
不戰,蕭簡難辭其咎。
容淺念輕笑出聲。
這男人,還真冥頑不靈。
她上前一步,鳳冠搖曳地清響,伴著她的笑聲,懶懶地反問:“軟禁天子?以令諸侯?”眨巴著眼無辜的小眼神,“那是什麼玩意?”撇了撇嘴,“不懂。”語氣驟冷,“我只懂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蕭簡嘴角抿成僵直的線。
她眯了眯月牙的眸子,像極了冬日的冰凌:“我家男人說了,動之一毫,還之千粟。”素手,捂著心口,她語氣惡劣了不少,“那毒差點要了我的命,我心口到現在還疼著,你覺得這筆賬,我會就這麼扯了?”
第九十四章:動之一毫,還之一粟
更新時間:2014…8…20 13:57:11 本章字數:9550
她眯了眯月牙的眸子,像極了冬日的冰凌:“我家男人說了,動之一毫,還之千粟。”素手,捂著心口,她語氣惡劣了不少,“那毒差點要了我的命,我心口到現在還疼著,你覺得這筆賬,我會就這麼扯了?”
他猛地抬頭,迎上她冷冷的眸,胭脂下,似乎看得出蒼白。
這個女子,算的是昨夜的賬。她斤斤計較、錙銖必較,那雙眸子竟是如此黑白分明。
昨夜,確實是一場扯不清的賬。那樣的毒,心口大概很痛,就像昨夜他那般。
御賜貢酒天家十皇妃,杯酒之後,她倒下,嘴角的血,染了她一身白袍。
有生以來,第一次,風清的戰神那樣手足無措,傻傻地看著她倒下,就像天塌了,耳邊全是嗡鳴,他突然很想抱抱她,抬起步子,卻似乎有千金重。
“容淺念。”
“容淺念。”
“……”
一直沒有人應他:“容淺念。”
伸手去碰女子的臉,落了空。
蕭歿來了,緊緊將女子抱在懷裡,吻著她耳邊,聲音有些顫抖:“對不起,我來晚了。”
要是平素裡,她一定會依著性子與蕭歿痴纏,只是那時,她還是毫無生氣,眼睛緊緊閉著。
當著風清百官,蕭歿冷冷的眸睥睨,他說:“動之一毫,還之一粟。”
他說:“她若有事,我要你蕭家千萬子孫來陪。”
這話是對著風清龍椅上的人說的,像個王者。
所有人都靜默了,看著蕭歿抱著女子轉身,白衣竟是森冷,一如地上的血跡,讓人不敢直視。
人走了,留歿王的輪椅泛著冷幽的光,染了血。
然後鐵衣衛包圍了長信殿,風清帝君,落了個階下囚的下場。
“他的腿……”慧帝癱軟在龍椅上,渾身都在顫抖。
原來,蕭歿一雙腿偽裝了十年。
然,他無暇思考,走到龍椅前,看著那頹敗的帝君,他的父皇,他一字一字問:“父皇,你非要她死嗎?”
慧帝冷笑著,神情有些猙獰:“何止朕,要她死的人太多。”
他也冷笑著,沉默了很久,跪在龍椅前。
“她若死了,兒臣——”
話,留了三分,他懂,他的父皇也懂,那是威脅。
還好,她現在活生生站在眼前,還是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他的眼凝著她的臉,細細看著:“你不會死了是嗎?”
問得莫名其妙,語氣還有些微顫。
容淺念笑,眼睛像極了古墨染的玉,說:“禍害總是會遺千年的。”
第一次慶幸,有個女子,是禍害,儘管,禍害著他,禍害著他蕭家的天下。
蕭簡轉身,只留了一個字:“撤。”
身後,女子笑語嫣然。
戰神夏王,敗,於容九。
“歿王妃到!”
一聲傳令後,死寂的長信殿大亂。
“青將軍,王妃,王妃往長信殿來了,儀仗隊現在就在殿外。”
楚林的話剛落,慧帝重重冷哼:“歿王妃?朕若不認,她到死也成不了蕭容氏!”
“哈!”女子一聲大笑後,惡狠狠,“那老孃就先弄死你。”
慧帝臉色鐵青,抬頭,門簾撩起,紅色的衣衫,張揚得刺眼。
這個女子,欲除,而不得。慧帝指尖掐進了皮肉,眸中盡是狠厲。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