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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涵還是笑著,眼裡卻怎麼也融不進笑意,嘴角卻牽強地揚起:“要不師傅還我一杯,放藥放毒都好,徒弟我絕對卻之不恭。”
容淺念覺得心頭堵得慌,伸手,揉著眉頭:“昨夜裡和你十哥鬧騰晚了,這會兒正困著呢。”
她,還是逐客。
話,各自說了三分,並沒有開誠佈公,雖煙消雲散了般,只是,到底人心隔了肚皮,會膈應。
蕭涵嘴角抿著,再也笑不出來,沉默了很久,她說:“剛才,我去過將軍府了。”聲音涼涼的,有些荒誕感。
她去了,要了一個答案。
將軍府的蓮池旁,對面男子神色淡然,她問:“不擔心本公主說出去嗎?”
古箏卻只是笑:“歿王爺囚公主於明華殿,整整三天。”語氣,無謂地好似置身事外,“公主,你該那時說的。”
她冷笑。似乎自嘲:“是啊,那時,為什麼本公主沒說呢?父皇說得真對,真蠢。”她抬眼,看著他清俊的臉,“本公主白白受了三日的無妄之災,要你一個理由不過分吧。”語氣微微緊澀,“為何,是你動了那壺酒?”
他還是神色淡然,好似無風的水面,始終不起漣漪,答案,只給了四個字:“忠人之事。”
她問他:“什麼人?”
他進退有度在:“公主,理由剛才臣已經給過了。”
她大笑,毫不吝嗇地嘲弄:“忠人之事?好輕鬆的四個字。”走近了,視線相纏,她逼視,“她是你的朋友,而你明知道那杯酒是要敬給她的。”
他沒有否認,眼神荒誕,笑得竟是悽楚,似乎在自言自語,似乎在自怨自艾,他說:“當命懸一線時,朋友?太奢侈了。”
命懸一線時,這個男子,放棄了忠孝禮義。
她冷冷地看白衣的他,風清的第一將軍,她眼裡,充斥了鄙夷,她道:“現在不得不承認了,”她大笑,笑出了眼淚,卻倔強地揚起了頭,“是本公主瞎了眼。”
說完,擦了眼淚,對著月嗤笑。
這是他給的答案,她三天牢獄般囚禁換來的答案,她舍了忠孝禮義換來的答案。
看著眼前軟榻上的女子,蕭涵眼眶一熱:“師傅,”聲音哽塞得不像話,“我不要他了,我再也不會喜歡他了。”
她笑著說著,眼淚滑下,一滴一滴燙人,模糊了視線,仰頭,還是流不止。
軟榻上的人,還是懶懶模樣,起身,瞪了她一眼:“出息!”伸出袖子,一頓亂抹。
然後,蕭涵笑了,眼眶很紅,咬著牙,眼淚始終不流下。
容淺念說:“去喝兩杯吧。”
她還是說:“本王妃可不是為了你,是為了六十年的離人醉。”
這個女子啊,喜歡口是心非,心卻始終是軟的。
蕭涵一把勾住容淺唸的脖子,紅著笑,笑得歡快:“師傅,我們不醉不休。”
容淺念怒罵:“少給我動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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