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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非唯一關口,突厥出其不意,風清如此節節敗退也在意料之中。”
此番斷言,皆在掌控之內。
揮不散的不安,不得而解,蕭衍抬眸,入目這金州,這座幾乎空了的城:“才兩日,攻破兩座城池,本宮總覺有詐。雖說是我們點燃了這把烽火,只是火勢太盛,恐,”語氣微頓,“引火自焚。”
“有詐又何妨,便是兩座空城,突厥大軍也未損失一兵一將,你對風清大軍守城佈局瞭如指掌,在此之前,風清於廬陵又毫無準備,我們自然囊中取物。”滿城烽火,映紅了瑤光的眸子,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眼裡也能出現這樣的殺氣,這樣的陰鷙。
“似乎只欠了黔江這場東風。”肩頭落了雪花,冰天雪地裡,城前,男人目光猝火。
瑤光冷笑,破了冰凌一般滲人:“撻裡在廬陵的城牆之上掛上黑軍旗,便是我們大破之時。”風捲起長髮,狂舞。
對於風清,對於那個女子,那個男子,她已然忍無可忍,不是被仇恨衝昏了頭,是走投無路的孤勇。
歸根結底,是那個女子,是她一手點燃了這把戰火。
突厥大軍入駐金州,與廬陵不過百里之隔,廬陵境外,鐵衣衛按兵不動。
營帳之內,暖爐生煙,一畫屏風裡,是延綿的碧色,相靠而放的是沉木的案几,俊美的男子端坐,凝視著手裡的畫。
三日,整整畫了三日,一顰一笑眉眼裡,都是那女子的模樣,只是,畫不盡她的風姿,畫不出她眼裡的狂傲與不羈。
不過半月,相思入了骨,上了眉頭,怎生入不了畫。
“何以不像呢?畫了那麼多遍。”似乎有無奈的笑,清雅的聲音緩緩散開,又飄不去,如同男子眉間硃砂裡的一點緋色。
嗯,他想,她應該在他眼前,映在他的眼,進他的畫。
帳中,青衣搖頭。
這都第多少幅了,明明每一筆都惟妙惟肖,畫盡了那女子的模樣,唯獨他家主子覺得不像。
哪是畫不像,畫再像也不是真人,真是為難這丹青筆墨了。
“青衣。”蕭歿輕聲喚著,眸光凝在畫裡。
“在。”
可算是等不住了,青衣暗笑,熬不過一片相思啊。
“到哪了?”似乎心平氣和的輕語,細聽,還是有些許牽動。
青衣回道:“黔江官道。”
蕭歿又執筆,在女子眉間點了一筆,瞬間笑意明媚了,這才滿意地放下毛筆,蕭歿道:“青衣,領軍十萬,接應王妃。”
“屬下尊令。”
十二月二十四日,黔江官路,忽有賊寇出沒,阻突厥撻裡將軍十萬大軍。
談及賊寇,嗯,從天而降。
突厥大軍頓時剎住車馬。
嗯,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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