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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幾個了?
“皇上謬讚,老臣愧不敢當。”容相春風拂面,賺足了面子裡子。
“不是還有個容九嗎?”
蕭閔一句話落,容淺念被玲瓏丸子噎到了。
“咳咳咳。”
靠,老孃不就是扒了你一次衣服,至於嗎?至於嗎?口中,玲瓏丸子咽不下,吐不出,容淺念一張小臉鐵紅。
昭明世子連忙倒了杯茶送到她嘴邊,一邊還拍著她的背:“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
容淺念大灌了一口,這才舒坦了一些,剛順了氣,便聽得年太后說:“容家小九,該你了。”
容淺念眸光一溜,亮晶晶的。蕭鳳歌不由得笑了,這傢伙怕是又動什麼花花腸子了。
“是啊,容家九姑娘,到你獻藝了。”文皇后似笑非笑,儼然笑面虎一隻。
容淺念撓撓頭,扭捏了幾下,道:“這,可能有點困難。”末了,將案桌上的十杯酒一一倒過來,她抬頭,“光了。”
人群裡頓時傳來陣陣嗤笑,容相一張老臉紅紫摻半。
惠帝似笑,眸中神色不辨喜怒:“你倒是個膽大的,當著朕的面,將御賜獻藝的酒喝了個精光,竟如此膽大妄為。”
容相心肝一顫,連忙上前:“皇上恕罪,老臣教女無方。”
容淺念抱著狗兒,逗弄,哪有半分認錯的覺悟。
“朕便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能讓朕滿意了,便饒了你大不敬之罪。”
容淺念抱著白狗兒,懶懶靠著椅背,語調甚是散漫:“唱歌跳舞吟詩作畫。”認真想了想,她篤定地說,“貌似我都不會。”
人群又是一陣嗤笑,容儒海腦門上豆大的汗珠流下來。
“那你是要朕治你個大不敬之罪?”惠帝眼神一冷,帝王之威盡顯。
容淺念悠悠起身:“不如,皇上,我們賭一局吧。”
又賭?賭肚兜?眾人驚悚了。這廝,最喜歡空手套白狼了。
昭明世子自顧倒了一杯茶,悠然地品起了吃食。
怕是第一次遇著這般膽大包天的女子,惠帝倒是覺著新鮮:“你個丫頭,花花心思不少,說說,你要和朕賭什麼?”
“皇上你是九五之尊,自然要賭得大些。”容淺念眼角牽起淡淡的淺弧,極是好看。
惠帝大笑:“膽子不小,你倒說說,賭多大?”
“不然,就賭命好了。”容淺念眸子一眯,彎彎的月牙兒。
蕭鳳歌手裡的茶杯一抖,灑在了手上,這茶是怎麼也品不下去了。
果然,這大逆不道的話,叫惠帝臉色大變:“好大的口氣,敢和朕賭命的,難道你不知道朕一句話便能摘了你的腦袋。”
帝怒,殿中噤若寒蟬。
唯獨容淺念笑意不減,悠然自得:“身為臣女,自然要為皇上排憂,既然皇上對臣女的腦袋這麼感興趣,不如就賭臣女頭上這顆腦袋如何?”
容儒海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蕭鳳歌揉揉皺緊的眉心,回頭看著自家王爺老爹,那意思很明顯:好好準備一下,這腦袋小爺要護著。
忠親老王爺直吹鬍子,恨不得直接將這不孝子攆出去,無奈,拗不過兒子鬼迷了心竅,只得上前:“皇上,這百花宴乃盛事,這賭命之事不可為,免得衝了喜氣。”
容淺念直接拋給蕭鳳歌一個白眼:丫的,別拖後腿。
白眼狼!
偏生,他蕭鳳歌還放不下這白眼狼。
“皇上,您賭還是不賭?”悠悠嗓音,帶了一種遊刃有餘的恣意。
這容家小九,當真膽色過人。
“朕便準了你,說說看,怎麼賭你的腦袋?”
乖,真聽話,咱慢慢玩,容淺念笑了,道:“十杯酒,五杯毒酒,臣女若飲下五杯,安然無事,便算作臣女贏。”
殿中一片緘默,皆是瞠目結舌看容家老九。
這般女子,揣度不透半分,一切皆無常理。
“你若贏了朕,這頭籌,朕便許了你。”惠帝甩袖,大喝一聲,“來人,斟酒。”
一把璇璣酒壺,毒酒摻半,無色無味,難辨,所有人不由得慌了神色,唯獨她,淺笑明媚:“皇上,君無戲言。”
“君無戲言。”
容淺念眸光半斂,抬手便執起了第一杯酒。
“容淺念。”
這一聲是誰,很輕,一扣即斷般。容淺念認得這個聲音,是蕭簡,只是覺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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