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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椒蘭殿。
“債啊。”良久,她回頭,看著那人模糊的輪廓,“錯了呢。就錯了這麼一次,你可知道,誤了我一生。”
何來債?誰欠了誰?原來,不過是痴夢一場,而她,糊塗了五年。
容繁華苦笑,笑出了眼淚。
“錯了呢。”
殿中,蕭歿在輕嘆。苦笑,帶了淡淡嘲諷,“竟錯了兩次。”
十年前,他問:“你是誰?”
“十一是也。”
十年後,他問:“名字。”
她還是回答:“十一。”
十一,原來竟只是名,他竟錯了兩次。沉聲,說:“青衣,我要知道容家九小姐的所有。”
已是午時三刻,百花殿裡,各家女子都已落座。
容淺念睃了一眼,未見容繁華,眉頭一皺:這廝上哪偷情去了。
“去了哪?怎生這麼久?”容年華語氣責怨。
容淺念回答得順溜:“我痛定思痛,帶著我家元帥思過去了。”容淺念轉個身,看了一眼換了衣裙江芙,招招手,“來,元帥,給郡主陪個禮。”
江芙怒吼:“滾開,離我遠點。”
說著,鞭子憑空一出,容淺念一個閃身,那鞭子擦著她的臉而過,反身,一把握住江芙的鞭子:“郡主好身法啊,你那鞭子再左偏一分,我這臉怕是要皮開肉綻。”
江芙扯了扯鞭子,竟一動未動。她終於知道,原來容家老九,才是最深藏不露的一個。
正是僵持不下之時,鞭子忽然一鬆,對面,容淺念眸光盈盈,淚眼婆娑:“郡主,何必如此為難我。”
這臉變得太快,江芙整個人懵了,鞭子又一緊,再抬頭,蕭鳳歌已經攬住了容淺念。
“江芙,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欺負本世子的人。”蕭鳳歌收手,便奪了鞭子。
老孃什麼時候成他的人了?
容淺念暗暗翻了白眼,抬頭:“鳳歌兒。”
這一聲百轉千回,那叫一個委屈,那叫一個楚楚可憐。
這丫的,真能裝,偏生,在明知道她是裝的情況下,他心裡還一抽,該死地心疼了,軟下聲音哄著:“怎麼了小九,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替你欺負回來。”
在場的人,均是瞠目結舌。
惜朝郡主臉都白了:“昭明哥哥,是她的狗,她——”
蕭鳳歌冷冷截斷:“我問你話了?”眸光一寒,“我家小九心地好,老實,被欺負了也不吭聲,只是我這個人,記仇,護短,所以在我家小九面前最好掂量掂量,什麼該說,什麼該做。”
心地好?連元帥大人都驚悚了。
惜朝郡主臉色更是慘白,握著手的鞭子都在輕顫。
一屋子的人,皆是噤若寒蟬。
偏生,有個不長腦子的。
“昭明世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容錦繡手指一劈,指向容淺念,“明明是她不對,是她縱容她的狗兒在這裡撒潑,大家都看到了,郡主的衣裙便是讓那狗兒給汙了的。”
一番指控,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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