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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招之內也毫無勝算。
這個女子,一身的謎。
她卻連連擺手,笑眯眯地說:“不比王爺。”眼角揚起好看的弧,“不想堂堂風清第一戰將竟有如此癖好。”嘆氣,“誒,春宮無限好。”
蕭簡嘴角若有若無地抽了一下,隨即失笑:“你讓本王好奇了。”
容淺念眨眨眼,痞得一本正經:“千萬別對我好奇,沒人告訴過王爺,姦情都是由好奇開始的嗎?”這廝臉皮厚度,無人能及。
這是個不按常理出招的女子,而他,似乎也沒法對她按常理出招,只覺得鬼使神差,他愣了一下,然後鬼使神差地說出了口:“你說本王請旨娶了你了怎麼樣?”
話裡三分真,七分假,他眸子很深,很亂。
容淺念愣住,半天唸了一句:“靠,老孃魅力勢不可擋啊。”眯著眼湊過去,“不是真的吧?”
他似笑,非笑,眼潭深邃難測:“你說呢?”
容淺念拂額:“男人就是麻煩。”還是自家男人最好。
蕭簡一張俊臉,僵了。
權衡了一番,容淺念甚是頭疼:“不然我們做個交易吧。”
“說說。”
容淺念動之以理曉之以情:“我一個傻子,娶到手了也沒用,不如我幫你把晉文公那十萬右翼軍外加江芙那個美人弄到手。”她一笑,皓齒明眸,“不過你要告訴我一件事。”
這女子是一隻狐狸,狡猾奸詐成性,他卻大意了:“什麼事?”
容淺念表情很正經:“剛才裡面太黑我沒瞧太清楚,那女人的肚兜是什麼樣式的?”
蕭簡一怔,半響後,回答僵硬:“淡綠,繡以竹葉。”
回答完,他才恍然,對上不按常理出牌的她,他果然也沒辦法正常出牌。
容淺念大笑,梨渦深深:“王爺果然對這品花弄玉的事兒深有了解,容九佩服佩服。”
這容家老九啊,除了一身皮相,毫無女子之態。
蕭簡頓時啞口無言,眸光一凝,表情難得豐富。
“王爺放寬心,這樁生意,容九定不叫王爺虧了,現下就先撤了。”
轉身,才走了一步,蕭簡喚她:“容淺念。”
她回頭,眸光清澈,除了他自己的影子,看不到任何其他:“你到底是誰?”
“我?”她笑得飛揚極了,“容家的傻子。”
說完,她轉身,步子懶洋洋的,腳邊,一直白色的狗兒同樣步子懶懶。
蕭簡眸光幽深,腦中忽然閃過,那夜裡黑紗蒙面的女子。
久久,他抿唇輕笑,這隻狐狸,他好像不止好奇了呢。
那邊容淺念方走到椒蘭殿外,容年華身邊的婢子便尋來了。
“九小姐,七小姐正到處尋你,長公主已經入殿,你快些過去吧。”
容淺念看了一眼椒蘭殿,幽怨轉頭,一步三回頭。
椒蘭殿中,女子視線痴纏,眸中全是一張俊顏,疏離而淡漠。
“你喚作繁華?”
他明明在看她,淡藍的眸中,卻沒有她的影子。
容繁華恍然苦笑:“我五年前便告訴過你。”
蕭歿淡淡一聲輕嘆,額間硃砂忽然深了顏色,美得像隔著什麼,看不真切。
久久,他不說話。
她問:“那時,你為何救我?”
那時,她大病,他一襲白衣坐在輪椅上,於她窗前,漫天的月華在他身後迷離。
“你是容家十一?”少年的他,很美,臉色很白,似乎病得厲害,不等回答,他告訴她,“我可以救你。”
她說不了話,任憑少年一雙手握住她的脈絡,她總記得那雙手,很美,冰涼得沒有一絲溫度。
之後,她能說話,她問他是誰。
“逸遙。”
這是他的名字,這是他與她說的第三句話,之後,再無其他。
他來了三個晚上,便再也沒有來過,而她在常林閣等了五年。
後來,她知道,十皇子蕭歿,不良於行,字,逸遙。
“那時,你為何救我。”容繁華又問。
蕭歿沉默了很久。
她等了五年的答案,忽然她沒有勇氣聽了。
淡淡啟唇,蕭歿說:“還債。”
“債?”她愣了,隨即苦笑。
“青衣,送繁華郡主出殿吧。”
都說繁華郡主聰慧剔透,她笑自己痴傻懦弱。轉身,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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