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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指控,頭頭是道,容淺念都不禁反思:我真這麼天理難容?人神共憤?睃了一眼蕭鳳歌,只見他笑意未改,竟逗弄起了元帥大人:“你撒潑了?”
容淺念懷裡的元帥大人,小腦袋一耷,作認錯狀。
不料,蕭鳳歌拂了拂元帥大人的白毛:“乖,你護主有功。”伸手拈了塊糕點遞上,“有賞。”
所有人都傻了,容淺念笑不可仰。
元帥大人一個猛撲,鑽進蕭鳳歌懷裡,蹭來蹭去,搖尾巴晃腦袋,好不歡喜。
容錦繡整個人如遭雷擊:“世子,你怎麼能——”
蕭鳳歌挑挑眉,妖嬈眸中一抹寒:“你在質疑我?”
容錦繡只覺背脊一涼,整個人傻愣了,容年華趕緊拉著她後退,躬身請罪:“小妹愚鈍無禮,望世子見諒。”
蕭鳳歌冷哼一聲,轉頭,柔了一臉冷峻,笑眯眯地看著容淺念:“小九,我都聽你的。”
惜朝郡主面色一白,整個人搖搖欲墜。
這是京都第一紈絝昭明?所有人都傻了,唯有容家老九眸光盈盈,笑容肆意。
這時,忽然來報:“太后到!太子殿下到!”
殿門外,宮俾簇擁,鳳袍加身,那般張揚的紅色,這是風清國最尊貴的女子,年氏太后,身側,是風清蕭家眾皇子。
“見過殿下,太后金安。”
太后落座主位,鳳袍一拂:“今天只是家宴,無需多禮。”年太后已是花甲之年,一張臉保養得極好,鳳眸微挑,雍容而雅,“奉茶。”
執壺的是一隻纖細瓷白的手,十分好看,容淺念不禁多看了幾眼,抬頭,對著那奉茶女官挑眉淺笑。
這便是太后的貼身之人,二品奉茶女官上官宛若,唯一一個可以窺視太后懿旨的人。
倒是個貌美剔透的妙人兒啊,只是可惜了,可惜了,卿本佳人,奈何白日青天與人假山苟合。
容淺念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側眸,那上官宛若已經走到了惜朝郡主跟前,素手一轉,輕按了壺口。
靠,青天白日苟合也就算了,光天化日居然下料,這一杯茶下肚……
“嘖嘖嘖。”不知道惜朝是寬衣解帶呢還是餓狼撲倒呢?
“小九,怎麼了?”
蕭鳳歌湊過去,挨著容淺念坐下,左邊是惜朝,右邊是容淺念,桌上是元帥大人,怎麼看怎麼怪異。
容淺念剛要說話,年太后似笑卻威的聲音響起:“鳳歌兒,你怎生跑到女眷席中去了,越發不成規矩了。”
一卷珠簾,將這百花殿一分為二,蕭鳳歌坐在女眷席中,笑得明朗:“皇祖母,既是家宴,我自然應該和我家小九坐在一起。”
容淺念嘴角一抽,頭頂,一道審視的目光:“你家小九?”年太后語調微冷,不怒,但厲,“抬起頭來,讓哀家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傾城佳人,讓這小霸王這般護著。”
靠,躺著也中槍。暗暗翻了個白眼,容淺念抬起頭來。
年太后細細審視了一番:“這模樣倒生得極好。”
年太后的話剛落,一個陰森森的嗓音驟然一響:“哼,不過是個聰明點的傻子。”
丫的,不服啊,咬我啊。容淺念直翻白眼,沒吭聲,倒是蕭鳳歌眸光一寒:“蕭閔,你是當我聾了,還是當你自己瞎了?”
誒,昭明世子很護短。
十四美人冷哼一句,反問:“你說呢?”一雙瀲灩的大眼,著實勾人啊。
誒,昭明世子與澈小王爺素來不對盤。
“你再說一句我們家小九痴傻試試?”昭明俊逸的臉黑了。
既然有人唱了黑臉,當然要有人唱白臉了,容淺念上前,拉了拉蕭鳳歌的袖子,抬眸,楚楚悽悽甚是無辜:“王爺說的是,是容九痴傻了,竟膽大包天到一掌敲暈了王爺。”說完怯怯看了蕭閔一眼。
蕭閔臉一黑:“你再提那日之事,我現在就撕了你的嘴。”
容淺念立馬捂住嘴,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好不楚楚可憐。
儼然,這一幕,有個眾所周知的名字,叫:欺壓良民。
“蕭十四啊。”蕭鳳歌笑得陰測測,“你要撕了我家小九的嘴,徵得我同意了嗎?”
“本王今日便處置了她。”
“你試試。”
氣氛緊繃,正是森然之時,只聽一聲響:“叩!”
翻了茶杯,眾人望去,只見案桌上一隻‘白球’滾來滾去,滾去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