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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僵硬得很,這被國舅府坑了女兒,還要恬著笑臉貼上去,想必心頭的火燒得旺騰呢。
適時,喜娘嗓音尖細:“吉時到了,新人上轎。”
內堂,一左一右倩影窈窕,鳳冠霞帔美人綽約,流蘇蓋頭下,容家之女美極。
眾人瞧得眼紅,一左一右站著容家兩位夫人也都紅了眼。
遲遲不見容家九小姐出閣。
文家許是怕煮熟的鴨子會飛了,也不顧君臣禮儀,直接上前要人,這容家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容八小姐倒是乖順地上了轎子,徒留文氏大夫人在抹淚。
而後,東宮鳳輦抬進了相府。
紅色錦袍襯得男子溫柔,踩著一地禮花:“我的良娣,本宮來迎你了。”
紅蓋頭下,容繁華笑意蕭瑟,她緩緩走向蕭衍,抬頭,流蘇下的眼有若隱若現的碎光:“還好,他沒有來。”
悠揚婉轉的語調,獨獨響在蕭衍耳邊,眸子,一瞬森冷。
容繁華笑,裙襬曳動,她抬步走向鳳輦,眸中是十里紅妝,是椒蘭殿的十里紅妝。
還好,只有十里紅妝,沒有他一身紅妝。
身後,忽然響起女子的聲音,那樣張揚得刺耳:“那又如何,即便我家男人沒來,椒蘭殿迎親的十六抬大轎照樣風風光光抬進天家的宮門。”
容繁華頓足,回頭,見曳起的裙裾紅得張揚,流蘇垂了一地,女子錦繡紅袍,紙窗下漏過的微光映得紅紗下的容顏美得奪人心魄。
美,卻妖。這是容家老九。
蕭衍沉下眼,隱於寬袖下的手,收緊。
“小九。”蕭鳳歌倒是花容月貌。
容淺念不冷不熱:“你來做什麼?”
昨兒個夜裡,某人還去宮裡請過御醫,說什麼鬱結心頭、相思成災、生無可戀……今兒個精神勁頭不錯,說話底氣很足:“搶親。”
眾人瞭然,難怪昭明世子主動請纓來護衛迎親,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容淺念丟了個白眼。
蕭鳳歌笑著湊過去,眸中藏了桃花,倒是人比花美,說:“他沒有來,不若將花轎抬去我忠親王府吧,我也能給你鋪十里紅妝。”
他幸災樂禍,藏不住的歡喜。蕭鳳歌啊蕭鳳歌,握著那破碎的幻想,總以為是她的影子,總捨不得放手。
容淺念揚起頭,流蘇半遮,只見嘴角微揚:“不若把十里紅妝換成銀票,這喜酒錢,我收了。”
這女人,總是這麼狠心又貪心。
“堂堂國婚,新郎缺席,好一齣戲,我倒要看看怎麼演下去,若是精彩,這禮錢,小爺掏了。”蕭鳳歌笑得痞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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