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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林杏對心機深沉的男人,有些怵,宮裡這個喜怒無常,一會兒一變,心思沉的自己猜都猜不著, 肚子裡心肝脾肺腎都是黑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掐住了自己的七寸,想動都動不了,這樣的男人太難對付。
林杏琢磨,自己要真是個太監也不錯,雖說殘了,可有這麼個變態膩歪著,在宮裡待著有錢,有閒,有體面,貌似也不錯。
想到此,不禁搖搖頭,自己給變態傳染了,這都想當真太監了。
“小林子你瞧什麼呢?敢是不捨得的那杜庭蘭?”
林杏一驚急忙道:“回萬……回公子,奴才是瞧底下有個打把勢賣藝的,手裡的花槍耍的好看。”
“是嗎,本公子也來瞧瞧。”說著走到林杏身邊往下望了望,果然,街對面有個擺攤賣藝的漢子,正耍花槍呢,大冬天光著膀子,露出糾結健壯的身板兒,手裡一把花槍耍的虎虎生風。
低頭見林杏瞧得入迷,一張小臉兒滿是讚歎,臉色沉了沉:“時候不早了,回宮吧。”轉身出包間。
林杏愣了愣,心說這他娘就是個神經病,想起一出是一出,這才出來多一會兒就回去,正腹誹,就見變態立在包間外,回頭盯著她:“還不走,想住在這兒不成。”
林杏摸了摸鼻子,決定不跟神經病上檁,上了馬車,眼瞅前頭到了回春堂,林杏剛撩開窗簾往外瞅了一眼,卻聽變態說了句:“今兒冷,朕若著了寒,小林子可擔待得起。”
林杏瞟了眼外頭大好的日頭,這都快開春了,寒個毛啊,再說,這位身上穿的可是紫貂披風,腳下踩著腳爐,懷裡抱著手爐,沒熱死他都算便宜的,不就不讓自己往外看嗎,不看就不看。
變態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臉色黑沉的嚇人,回到乾清宮林杏剛想告退,不想變態卻冷聲道:“朕都沒說累,難不成小林子就累了。”撂下話進了暖閣。
林杏莫名其妙,琢磨這麼下去可不行,這變態要打定主意跟自己過不去,自己能有好果子吃嗎。
見成貴在臺階上站著,湊過去小聲道:“大總管,萬歲爺今兒沒吃什麼不消化的啊,這怎麼忽然就發脾氣了,大總管提點奴才一二。”
成貴看了她一眼:“小林子,咱家還說你只愛財,倒不想還有別的喜好,剛在狀元樓你盯著杜庭蘭也就罷了,怎麼連打把勢賣藝的漢子,也瞧個沒完,還有剛在回春堂門口,過去的那兩個少年郎。”
林杏仔細想了想:“什麼少年郎?”
成貴一副你還不承認的表情:“就是從回春堂出來的兩位少年公子,要說,比咱們萬歲爺差多了,你這麼盯著人家看,萬歲爺能不生氣嗎。”說著小聲道:“小林子你一向機靈,難道瞧不出萬歲爺是吃味兒了,一會兒你好好說兩句軟話兒,也就過去了。”
林杏給成貴幾句話雷的外焦裡嫩,合著,如今這變態防自己跟防賊一樣啊,這往後別說美男環繞的小日子了,只怕看一眼都難了。
忽聽裡頭變態的聲音傳來:“還不進來。”
林杏真想進去踹他兩腳,吃個屁味兒,老孃跟你什麼關係啊,即便真有關係,你後宮這麼多老婆,想幸誰幸誰,老孃看帥哥一眼就是罪大惡極,這什麼毛病。
更何況,自己就是一太監,太監好不好,這麼下去哪還有好日子啊,不行,得跑路,有這變態,自己往後沒活路。
怎麼跑真是個大問題,不管怎麼跑,也得先把變態糊弄好了才行,要是變態天天這麼盯著自己,別說跑路了,幹什麼都沒戲。要不就照成貴說的哄哄,反正嘴上說唄,又不要錢。
想著進了暖閣,見小太監捧了茶來,忙接在手裡,湊了過去:“萬歲爺吃茶。”
皇上顯然還在生氣,繼續看自己的摺子,一點兒搭理林杏的意思都沒有。
林杏眼珠轉了轉,又往跟前兒湊了湊,幾乎貼在了皇上身上:“萬歲爺,奴才剛真的沒瞧見什麼少年郎,更何況,萬歲爺這般神武俊美,奴才日日在萬歲爺跟前兒,便再多的少年郎在奴才眼裡,也成了狗屎。”
皇上撐不住嗤一聲笑了,瞥了她一眼:“巧言令色。”伸手把林杏手裡的茶接了過去。
林杏剛鬆了口氣,卻聽變態又說了句:“那杜庭蘭也是狗屎?”
林杏:“萬歲爺,奴才瞧著那杜庭蘭心機深沉,不像什麼好人,這樣的人要是當了官,只怕不好約束,不如讓他回家得了。”
皇上唇角微翹,點了點她的額頭:“胡說什麼,杜庭蘭才高八斗言之有物,朕瞧著倒是個難得的棟樑之才,怎到你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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