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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了心機深沉,不像好人了。”
林杏心說,老孃不這麼說能混的過去嗎:“奴才瞧著他是內藏奸詐,萬歲爺還是小心些。”
皇上終是笑了起來,看了她一會兒:“小林子不是糊弄朕呢吧,剛在狀元樓瞧你盯著杜庭蘭,可不像你說的這般,更何況,朕瞧那杜庭蘭文志達跟你頗為相熟,朕倒不知,小林子何時跟這些舉子們有了來往,貌似小林子還救過文志達,莫非朕聽差了?”
林杏心裡一跳:“那個萬歲爺,之前奴才在御藥房當差的時候,因要去生藥局查驗生藥,出去過幾次,偶然遇上文志達犯了癲癇,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眼看性命不保,奴才雖說不是太醫,到底通些醫術,怎好見死不救,後來杜庭蘭趕過去,奴才就忙著走了,跟他二人不過一面之緣,哪有什麼交往。”
林杏是睜著大眼說瞎話,一點兒愧疚心理都沒有,她可知道,這男女之間最要不得就是說實話,有道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句話用在男女之間,最恰當不過,堪比勸世箴言。
她非常肯定,假如自己把跟杜庭蘭文志達的事兒都說了,今兒肯定會倒大黴,吃醋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
皇上臉色緩了緩,卻忽然想起什麼,又沉了下去:“小林子,在朕面前打謊可是欺君大罪。”
林杏眨眨眼 :“奴才不敢。”
皇上哼了一聲:“朕怎麼記得杜庭蘭今兒說是正月十五燈節呢,朕沒記錯的話,正月十五你不是在安樂堂養病嗎,怎麼還有心思出去觀燈?”
林杏臉色僵了僵:“萬歲爺,奴才在安樂堂養病養的煩悶了,那時候也好了些,就偷溜了出去,奴才罪該萬死,要不萬歲爺就懲罰奴才吧。”
皇上給他氣樂了:“你這是跟朕耍無賴呢,當朕不捨得罰你嗎?”
林杏舔著臉:“要不再罰奴才給萬歲爺守一月的夜。”
皇上:“你當真樂意給朕守夜?”
林杏點點頭,異常真誠的道:“能伺候萬歲爺是奴才的造化。”見變態眸光暗了暗,彷彿有一簇火跳了出來,急忙道:“只是那件事兒,奴才還有些過不去,萬歲爺再容奴才些日子。”
皇上低頭瞧她,見趁著頭上的珠花,一張小臉兒愈發漂亮,眸光流轉,脈脈含情,那張小嘴更是潤澤鮮嫩,忍不住一低頭親了上去,呃嗚嗚……沒等林杏再說什麼,已經被堵了個結實。
林杏一開始還怕變態把自己就地正法,後來發現,變態就親自己,手也只擱在自己背上撫了撫,倒沒再往下一步。
林杏就明白了,不是自己過不去,是這變態過不去,自己在他眼裡就是個女的,卻又萬分清楚自己是太監,既想幸了自己,又無龍陽之好,故此,才這般糾結的把自己擱在跟前兒,又是守夜又是女裝的瞎折騰,折騰了半天也不想真幸個男的,尤其還是太監。
林杏琢磨,太監肯定還不如男的,沒了下頭那傢伙什,不定多難看呢,以變態見慣了美人的眼光,即便再喜歡,估計也難以接受。
想明白了,忽膽子大了起來,變態束手束腳的,自己還怕什麼,反而勾住皇上的脖子,直接坐在皇上腿上,主動回應了起來,手也伸進去皇上袍子裡東摸西摸的吃豆腐。
摸了一會兒不解恨,探到變態的腰上,去扯他的腰帶……
林杏這一熱情似火,皇上倒扛不住了,手忙腳亂的推開她:“小林子這是想通了不成,樂意伺候朕了?”
林杏膩在他懷裡點頭:“奴才剛想通了,萬歲爺既如此抬愛奴才,奴才若再不應,豈非不識好歹。”說著,手還一個勁兒往皇上腰裡頭摸。
皇上忙按住她的手:“小林子能想通最好,只你年紀還小,又有先天不足之症,有些事兒還是再等等妥當。”
林杏肚子裡都快笑死了,這傢伙白生了色心,卻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自己不樂意的時候,非要用強,自己這躺平了,他又不幹了,這絕對是個欠抽的,看來以後,自己就這麼對付變態,絕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想到此,還有些不依:“奴才年紀雖小,卻也不能讓萬歲爺忍著,萬歲爺可好些日子不招寢了,再這麼下去,憋壞了龍體,可是奴才的罪過,既萬歲爺下愛,便疼些,奴才也受得住,只盼著萬歲爺輕些就好。”
皇上真有些亂了,溫香暖玉在懷,又是自己想了這麼多日子的,那火蹭蹭的往上竄,想伸手幸了她,可一想到懷中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太監,那剛竄上來的火嗖就滅了,想推開懷裡人,又捨不得,想抱又實在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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