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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飛鶴山莊有什麼關係?”我不解,“又為何稱他為世子?”
陰尋聽了我的話,也顯得吃了一驚,“原來你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我點點頭,古痕只是語焉不詳的說過雲楚是日月國實際上的皇帝,至於其他,我知道的並不多。
陰尋清楚我想聽下文,接道:“雲世子是俞德長公主的獨子,當年長公主極得先皇寵愛,甚至獲賜養身聖地‘弒君宮’,後卻不知何故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長公主竟下嫁給她自己的近身侍衛長,誕下雲世子後不久,侍衛長病逝,長公主便帶著雲世子移居‘弒君宮’。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鮮少與朝中人往來。也是在近兩年,皇上才知道,原來長公主與雲世子早與建國將軍玉建業勾結,圖謀顛覆皇上的大統……”
如此說來,牧原還是雲楚的舅舅?
侄兒意欲奪舅舅的皇位?
“那麼雲楚與飛鶴山莊又有什麼關係?”我打斷陰尋的話。
陰尋道:“飛鶴山莊在五年前已由雲世子的人守護,因此,若要問莊內的情況,雲世子必定最為清楚。”
原來是這樣。
問題轉來轉去,又全轉到了雲楚那裡。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似乎我所有疑團的最終答案都指向了他。真正能為我解惑的人,或許只剩下他了……
[第三卷 爭:第五十七章 奇毒]
來去無影,果不愧是天下輕功第二的陰尋。
飛羽醒來時,我已送走了陰尋。臨走前,陰尋還一再囑咐我多加小心,說是這幾日江湖中有人出高價想買我的人頭。肯出高價要我的命,這人也夠大膽了,除了花迎歸我不作第二人想。
只是她雖有膽,卻更無知。以陰尋的說法,江湖分正邪二道,正道以雪盟為首,邪教以鬼域為尊。陰尋說,正邪二道皆有警言,若有人敢傷我分毫,必遭滅門。
誠然,花迎歸不會知道,正有陰尋,邪有青冥皆在保護我。正如陰尋也不甚明白一樣,鬼域,青冥,不會讓人傷我分毫,不僅僅因為“你的夫君可是個正邪通吃的厲害角色,青冥或許是賣他面子。出價的人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他的夫人。”
想到青冥,那一抹藏青色的背影便浮現眼前。我從沒有刻意記住過青冥,但每每想起他,他的影像總是那麼清晰,從不會淡化,模糊。
陰尋走後,我痴坐了半響,想了很多事,很多人,直到飛羽傳來晚膳。用完晚膳,看了古痕飛鴿寄回的報平安家書,知道他一切安好,我便放心了。
第二日凌晨,我尚未起床,就聽飛羽急報,說是紅夫人來了,看似神色凝重。我心中納悶,據說紅夫人精通藥理,性格淡漠,我與她素無交情,我大婚之日她都沒有出現過,如今她來見我作何?
懷揣好奇,我草草梳洗了一番,正要去會客廳,飛羽提醒道:“少夫人,紅夫人在花園。”我急忙折回花園。
遠遠望去,紅夫人一身白衣勝雪,簇立百花之中,格外楚楚動人。我邁步迎上紅夫人,彼此見了禮,稍顯尷尬。
“不知紅夫人急於見我,所為何事?”我含笑而問,從她的眼神推斷,她一定有事,卻不知何事竟能勞她大駕親自過來。
紅夫人保持一派端莊嫻雅,“少夫人可否借一步說話?”我支開飛羽與身後侍衛,“紅夫人有話但說無妨。”
“能否請……少夫人賜……血?”紅夫人言語閃爍。
“賜血?你要我的血作何?”紅夫人還真是有創意,大清早風塵僕僕的趕過來,就是為了要我的血。
“為,為了試藥。”紅夫人支吾著。
“試藥?用我的血?夫人這是何意?”紅夫人言辭不明,我稍有些不耐煩,無緣無故就要我獻血?
紅夫人看了看我,似乎終於下了決心,“我來求少夫人賜血,是為了少主的頑疾試藥……”少主?“你說古痕有病?”我震驚難控,但還是努力壓制了情緒,保持鎮定,“少主患了何疾?他並未提及過。”我雖然承認古痕前些日子出現過病態,但也不得不提防紅夫人使詐。
紅夫人清楚我的意思,她臉色一冷,嘴角彎出一個弧度,頓時像一朵冷傲的寒梅一般綻放出孤清冷豔,“不瞞少夫人,少主的事,你未必有我清楚。譬如,我知道少主如今的所在,你卻不知。”
挑釁我麼?“只望紅夫人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更不要忘了,我才是古痕明媒正娶的妻子。”哪輪到你在我面前託大。
紅夫人嘴角扯了扯,到底比較有涵養,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半響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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