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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做了明德的妻子,就跟寶如好好做姐妹,要知無論王定疆的勢力有多大,那終歸是個閹人,總有叫人斬了狗頭的一天。
明德書讀的好,性子又穩當深沉,總有發達的那一天。他才是你此生的靠山,明白否?你們倆嫁過來幾個月,我也瞧出來了,明德是更喜歡寶如,但你有家財,有資本,人也長的美,只要待寶如好,就能暖過明德的心來,你們倆個娥皇女英,明德有福氣,你們也會有好日子,明白否?”
胡蘭茵柔聲應道:“娘,我明白,您快喝藥吧!”
她心裡卻不這麼想。
兩妻一夫,偏心眼的老孃們心思天真,一廂情願要叫她容忍趙寶如。她看上季明德,是他的人材,她以萬金的嫁妝和自身的智慧嫁給季明德,趙寶如只憑個官宦人家落難千金的名頭,憑什麼跟她爭?
更何況趙寶如身份特殊,若將來季明德出秦州,入長安,她將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和災難。就為這個,她也不能叫趙寶如阻了季明德的官途,妨礙她邁向長安貴婦行列的前行之路。
第30章 福慧
不一會兒寶如和楊氏兩個過來了。寶如年紀更小美在其次相貌之甜叫人見之就要心生歡喜疼愛。
胡蘭茵恨慘了她整日勾著季明德卻也深深佩服季明德的定力這雛嫩嫩的小丫頭他到如今當真一指未碰。
昨夜蒿兒隔牆而聽據說趙寶如抹了混身的牡丹油滿室氛香,香味飄到窗外,燻的蒿兒都打起了噴嚏季明德還是跑到當鋪過夜了。
她上前握過寶如的手道:“寶如,明德叫我多勸勸娘,我勸不動你快來替我勸勸她叫她好好吃藥,把身子養好起來。”
寶如與楊氏兩個在榻前坐了朱氏一張臉腫的奇大正在艱難的喝著一碗湯藥。
她對楊氏說道:“弟妹明德是你養大的永遠是你兒子季白若敢從族中把他討過來,我會以死抗爭也要把明德留在你們二房,你辛苦一輩子教養他長大我再也不會把他從你手裡奪過來了,好不好?”
只要不搶兒子,一切都好說。楊氏揩了把臉道:“說這些做什麼?他兼祧倆房,就都是父母,你若有個三長兩斷,他明年如何何考春闈?快吃藥養身體是正經。”
胡蘭茵輕輕挽過寶如的手,拉著她出了那藥味濃烈的屋子,輕聲笑著:“走,姐姐有件好事兒要說給你聽。”
寶如通身那牡丹精油的香氣還未散去,濃而馥郁,一隻小手兒綿綿軟軟,是自幼從未使過一把力的那種綿軟,豐若有餘,柔若無骨,越發叫胡蘭茵恨的牙癢癢。
石榴結了滿園子,一隻只裂著大口兒,露出裡面紅紅的瓤子來。
寶如怕遇見季白,不敢再往裡走,掙開胡蘭茵道:“有什麼事就在這兒說,裡面我就不去了。”
胡蘭茵暗悔自己當初尾巴露的太早,驚著了趙寶如,如今再要哄她,她滑溜溜不肯上鉤了。
她又一把抓住寶如的手,笑道:“實則是有這麼個事兒。英親王膝下的福慧公主,你是認識的,上個月皇上賜她和親土蕃,恰好今天經過咱們秦州,宿在官驛。
她聽說你在秦州,特地帶了話兒,要我帶你去見她一面,”
福慧公主雖名封公主,卻不是皇帝的女兒,而是英親王李代壽的嫡女李悠悠,她比寶如大一歲,今年也不過十六歲。
這種親王之女若是忽而得個公主封號,一般都要被拉去和親,所以那個名號一點也不光彩。
寶如與李悠悠自幼形影不離,離開京城眼看一年,最想念的就是她。
土蕃那地方不比中原,前來京兆書院讀書的王子炎赤,剛入京時兩耳垂著兩撮狐狸毛,混身一股羊臊味兒,李少源等人成日拿他當個笑話。
偏偏福慧此生最厭羊腥,連羊肉都不肯碰。
寶如去年走的時候,李悠悠正在府裡絕食,聽說三天三夜沒有碰過一粒米,誰知最後竟還是同意嫁到土蕃去了。
她果然急了,問道:“那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去?”
胡蘭茵欲擒故縱:“車是備好的,只是你的衣著未免太過寒酸,要不到姐姐房裡,換上一套姐姐的新衣咱們再去?”
寶如斷然道:“我與福慧並非衣著朋友,咱們還是快走吧!”
出了季家大門,整條大街上滿滿的全人,皆往城東當鋪方向走著,人人議論紛紛,說的全是公主駕臨秦州一事。
官驛就在城東,寶如瞧著是季府的馬車,跟著胡蘭茵提裙要上車時,見那車伕回過頭來一笑,心卻跳了跳。
駕車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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