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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少女體香,又甜又暖,天性嬌憨可人,相貌又生的絕色,才會惹得京中少年神魂顛倒,偏還混然不自覺。
這樣一個妙人兒,據說那季明德抱著睡了一個多月,卻未碰過。黃氏經過人事,只憑一眼,便知季明德果真沒動過她。
黃氏抑不住酸楚,暗道方衡逆母背父,抱著明年春闈名落孫山的風險呆在秦州,到如今連大太監王定疆都惹了,所貪圖的,可不就是寶如這麼個妙人兒麼。
她兩眼一紅道:“咱們能有今天,得感謝你小衡哥哥,是他替你哥哥治的腿,又給的咱們銀子,能叫咱們徹底脫離王定疆的魔爪。
寶如,那季明德再怎麼好,也娶著兩房夫人,方衡可是紅口白牙答應過的,此生絕不再娶,就算你進不得他方家大門,他也只跟你一生一世做夫妻,你從此往後,就好好跟著他過唄!”
寶如苦笑著搖頭:果然銀子是好東西,幾個月前黃氏的話,可不是這麼說的。
她忽而一想,暗道不對啊,我是拿宅子換銀子,與方衡可是公平交易,怎麼到了嫂子這裡,有成委身於人了。她轉身道:“嫂子,只怕你有些誤解,方衡可是拿了我銀子才幫我的,一碼是一碼,我就算離開明德,也絕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跟著他!”
黃氏瞭然一笑道:“行了吧你,一會兒好好跟小衡聊聊,嫂子替你們守著門!”
她起身即出,將個方衡放了進來。
寶如脫光了衣服,人還在澡缶裡泡著,那知嫂子竟如此乾脆,嚇的大叫:“嫂子,嫂子!”
黃氏咯吱一聲關上門,咣啷一聲清響,是從外面回上了鐵鎖釦兒:“寶如,你跟小衡好好聊聊,嫂子就在隔壁,有事兒叫一聲就成!”
寶如跪在水中,隔著屏風伸出一隻手,要夠那搭在床邊的衣服,一夠夠不著,再伸手,便聽方衡叫道:“寶如妹妹!”
寶如氣的直拍水花:“方衡,落難路上佔人便宜,難道這就是你京兆解元的城府?”
這屋子佈置的很是豪華,撥步大床垂著紅茵帳,妝臺上擺著銅鏡,並一瓶風乾花兒,宣紙屏風隔在牆角,燭光跳躍,少女跪坐於缶中,優美的曲線隱隱,浮在水墨繪成的山水之間。
方衡轉身拉門,黃氏已將門從外面回死。
寶如忽而側身,再去夠那搭在椅背上的衫子,腰肢伸直的剎那,方衡再叫一聲:“寶如妹妹!”
他其實沒想在逃行路上飢不擇食的匆匆佔有她,生怕她從屏風後面出來,自己定力不足要壞事。
寶如夠不到衣服,想想愈發覺得心酸,拍著水花氣哼哼說道:“方衡,咱們做的可是人貨兩訖的生意,才出秦州不過三個時辰,三更半夜的,我不信你果真敢過來,快給我滾出去!”
因燭在屏風裡頭,光只照著她,所以寶如燈下黑,看不到在外的方衡是個什麼情形。
不過六尺遠的距離,方衡細白的臉上冷汗珠子往外崩著,紅唇驟失血色,雙手高乍,雙眸側掃,盯著一柄長劍。
那柄長劍入肉三分,就抵在他的太陽穴上。
持劍的是季明德,目光比劍鋒還冷,穿著易騎馬的短裝,修腰勁腿,長劍橫指。
方衡不知道他一直藏匿於何處,只覺得鬢角一涼,悄無聲息的,他的劍已經抵上他了。
第25章 勸說
“寶如!”方衡才張嘴劍隨聲入肉血似蚰蜒一般從他的鬢側蜿蜒而下。
季明德對著別人的時候可沒有對著寶如時那樣寬和的笑他本玉面濃眉雙目黑深,簇眉時雙眸寒若冰冽,唇角一絲嘲諷笑意另一手提筆,在妝臺上飛快的寫,寫好了展給方衡示意方衡問寶如。
方衡閉了閉眼剛欲轉身,劍再入肉一分血順著長劍而湧在劍柄處滴落。
“寶如季明德對你好嗎?”方衡終於還是問了。
水聲清冽而響是寶如在轉身。她屈膝而抱屏風外可以看到她伸長了脖子,仰望半空:“好!”
這個好字帶著無與倫比的傷感。
季明德面無表情,提筆速寫成書再遞給方衡。劍終於鬆了血在方衡鬢角漸漸凝結。
“那你為何要走?”方衡又問。
寶如深深嘆了一氣,良久不言。季明德終於收了劍,盯著面前的方衡,再書一紙:“是因為他家貧寒的緣故?”
寶如連忙否認:“再窮,難道能窮過我?”
她忽而覺得不對,又喝道:“三更半夜不睡覺,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你給我出去!”
方衡如蒙大赦,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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