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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夫妻過招
她急忙低下頭,生怕人看出異樣,卻又忍不住斜了眼角,往那秀頎挺拔的身影掃去。
阮玉倒奇怪了,這傢伙折騰到大半夜,估計氣得也沒睡好,一大清早的又起來搞建設,怎麼看去還這麼的神清氣爽?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前世為了洗刷冤屈,三個日夜不眠不休的收集整理證據,還不是一樣的精神抖擻?
只不過今天的自己……方才她對著鏡子看了看,眼下隱有青黑。
沒辦法,她早就習慣了晚睡晚起,可是現在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還要跟一家老少尤其是身邊這個賤男鬥智鬥勇,不消耗精力才怪呢。
金玦焱顯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疲憊,彷彿有史以來第一次仔細的看她,目光就定在她的眼下,仿若刀削的唇角一勾,不懷好意的笑。
不能不說,這個賤男長得確實很養眼,唇瓣紅潤光澤,這般彎起來,不知就裡的,還以為他在含情脈脈呢。
阮玉便也回以一笑:“四爺真早……”
“是啊,早上的風景好,要常起來看看。”
四圍黑咕隆咚的,他不是夢話,就是別有用心。
遠遠的,小轎又來了。
金玦焱卻轉了身:“回去,回去,今兒我要和四奶奶走走……”
走走?
什麼意思?
阮玉外加春分、夏至都提起警惕。
阮玉還回了頭,但是昨兒個丁嬤嬤跟她忙了一天,年紀大累到了,她便留老太太多睡了會,眼下想來,有點後悔。
金玦焱倒情緒振奮:“自打嫁過來,你還沒機會四處逛逛吧。我告訴你,我們金家雖比不上你丞相府,但也是不錯的。你還要在這待上一輩子,不熟悉熟悉,怎麼行呢?”
一輩子?
昨兒他不還要休妻嗎?方才不還要砌堵牆跟她劃清界限嗎?
阮玉可不相信他會轉了性,聯絡他以往作為,她可以認定,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既是不坐轎了,春分就在前面挑著氣死羊風燈引路,夏至則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跟著,再後面的,就綴著個百順。
百順的小眼嘰裡咕嚕的亂轉,死死盯著前面兩個主子,生怕二人一言不合就地打起來。成親那夜,他是沒轍了才去找老爺,結果主子罰跪一夜,他則被主子罰跪兩天一夜,若是倆人真開火了,他該怎麼辦?
春分也有這樣的顧慮,可是她沒百順那般憂心忡忡,而且她一向穩重,只是邁著準管家娘子的步子,頭微垂,眼睛看似規矩的盯著移動的燈籠,但注意力一時半刻也沒有放過後面的人。
夏至則不同,她覺得心裡有些飄乎乎的,連步子都跟著發輕,總像要往前趕,可又不好離前面的人太近。
她想要打量四圍的景色,可是目光總不由自主的往前移,收攏到那兩個人的身上。
光線朦朦朧朧,播灑在二人身上,又隨著移動,將兩人的影子一會拉長,一會縮短,一會合成一個,一會又分作兩邊。
其實姑娘的個子已經比尋常女子高了,可是姑爺依舊比她高大半個頭,走起路來,一個風擺楊柳,一個飄灑自如,端的是一對璧人,可是這對璧人就是誰看誰都不順眼,真是讓人遺憾啊。
夏至不由嘆了口氣,目光逡巡一圈,又落到前方。
可是看著看著,忽然覺得姑娘的身影彷彿換成了自己,自己走在姑爺身邊,然後燈光一會將他們的身影分開,一會又交纏到一起,就好像……
咦,是她出現幻覺了嗎?她好像看到……
“你幹什麼?”姑娘忽然厲喝一聲。
百順心裡咯噔一下,立即就要往前衝。
“我怎麼了?”
金玦焱的語氣似乎很不解。
“你……”
阮玉厭惡的看著他,把右手藏進袖子背到身後。
一路安靜,她走得昏昏欲睡,想著本來可以坐在轎中眯上一會的,結果這個賤人就捱過來,竟要抓她的手!
然而見他無辜的眼神又躍動著一抹戲謔,就好像她是隻偷油的老鼠,被他當眾抓了個正著的得意,她忽然有些明白了。
他那般厭惡她,恨不能休她為快,今天居然要同她並肩而行,還妄圖……
原來拆了牆,又與她接近,竟是要故意噁心她嗎?
她恨恨的瞪著他,思謀如何反擊回去。可是在臉皮的較量上,男人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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