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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明顯要優於女性。
她該怎麼辦呢?
春分沒有看到身後的情形,不好多話,況且二人也沒有透漏出更多的資訊供她發揮,她只得半轉著身子,關注那二人的對峙。
夏至倒是走上前,屈了屈膝,扶起阮玉的手臂:“姑娘,天黑,路不好走……”
這話聽起來似是為二人解了圍……天黑,路不好走,於是四奶奶沒走明白,四爺是扶了還是沒扶都導致了誤會。
但阮玉莫名的感到夏至是在替金玦焱開脫,彷彿是她有錯在先。
她懷疑的睇向夏至,但見她半垂著頭,認真的扶著自己。
難道是自己多心了?可是單憑成親那日夏至跟李氏的“對決”,她覺得夏至不是個說話沒有用意的姑娘。然若非如此,又能如何呢?夏至不會單純的以為金玦焱回心轉意了吧?
再看金玦焱,心情不見有任何不快,而且這般一來,反顯得他寬仁大度,細心體貼,她若是再計較,就是小肚雞腸,無理取鬧了。
於是她收回目光,專心走路。
福瑞堂,就在前方。
阮玉哀嘆,什麼時候不能請安?偏偏要固定在一個時辰?請了安,再坐下說話,一屋子人夾槍帶棒的打機鋒,光分辨真心假意就費盡思量。
結了新仇又積舊怨,永遠打不完的官司,永遠扯不完的羅亂。
不能不說,沒有工作是古代女子生活的一大弊端,整個一精力過剩,不折騰折騰那點小心眼日子就過不下去。
果真,剛到門口,李氏清脆又軟靡的聲音便響起來了:“哎呦,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裡面隨即傳來姜氏的不陰不陽:“二奶奶目前眼力見長,天還沒亮,就知道太陽打哪邊出來了。”
見她們這般對臺詞,阮玉不覺睇向金玦焱……莫非大太太和三太太還沒到?
恰好金玦焱的視線也飄過來,眸底是一樣的疑問與肯定。
四目相對,彷彿才發現自己想要進行求證的人竟是這麼個討厭鬼,立即氣息一阻,旋即調開目光。
李氏則已笑眯眯的下了臺階,親自挽了阮玉:“瞧你們小兩口這般親親熱熱,真叫人歡喜……”
順瞧了金玦焱一眼,可是沒看出有什麼不妥,心裡便是一哼。
阮玉則直截了當:“大太太和三太太還沒來嗎?”
說到這個,李氏笑得更燦爛了:“還不是昨天,府裡亂糟糟的,折騰了太晚?老人家,身子骨經不住……”
又似想起了什麼,擺出好奇的模樣問道:“我聽說四弟從主院搬出去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李氏,想來大房二房來的這兩日,她需要努力賢惠,可是憋壞了吧?
“是丁嬤嬤病了,四奶奶怕過了病氣給我。而且我那些寶貝都在東跨院,離得遠了不放心。二嫂也知,我一向是視它們如性命的。再說,物是死的,人不是活的麼?”金玦焱說著,還衝阮玉笑了笑。
這個人竟然替她解了圍,阮玉不禁要惶恐了。
可他怎麼會有這般好心?
思來想去……怕不是擔心李氏會藉機胡說八道,亦或者,金玦焱對李氏也有意見?
李氏撇撇嘴,顯然是不信的,正待追問,孫氏和劉氏亦是相攜著來了。
李氏立即成了真正的賢惠,放開阮玉,一手扶了一個老太太,往堂中而去。
照例是一陣寒暄,話題便轉到清風小築去了。
“老四,這話是怎麼說的?我聽說你跟你媳婦鬧彆扭,搬出去了?”
劉氏跟李氏是一樣的脾性,但是倚老賣老,更尖酸些。
“哪有?”
秉著家醜不可外揚,李氏立即把金玦焱的說辭重複了一遍,不忘補充強調二人有多恩愛。
劉氏撇撇嘴,顯然不信:“昨兒晚上你們那麼折騰,當我不知道?”
昨天晚上,清風小築的動靜的確大了些,可以說一直持續到今天早上,害得劉氏興奮得都沒睡好覺。
“而且我聽說……”劉氏的老眼在阮玉身上颳了刮:“你們二人至今尚未圓房?”
阮玉的臉騰的紅了。
古代這種事,可不像現代那般關上門就可自說自話的。在新婚的第二日,要由喜娘奉上元帕,藉以證明女子的清白。如今這個物件一直束之高閣,究竟是要以二人關係不和還是她的不夠貞潔來作解?
話說金家二老尚未追究,她一個三房的老太太乾什麼刨根問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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