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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二姐姐不在,跟人家眉來眼去的。依我說,娘,這樣的就趕緊嫁了吧。橫豎女大不中留,省得留來留去留成仇!”
夏珍珍原本不大高興,可聽了女兒最後老氣橫秋來這麼一句,倒是氣得笑了。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你上哪兒學來的?”
寧茵嘿嘿笑著不語,夏珍珍還想追問,卻是謝二夫人趁空牽著寧萍,拿著她剛畫好的一副畫來給夏珍珍看,於是母女三人忙換了話題。
“五姐兒真是有天份,我只隨便教教,她竟畫得這樣好。連她三舅公看了,都稱讚的。”
說實話,夏珍珍看不大懂畫。
從前只覺寧萍畫得花紅柳綠的,十分好看。如今畫風改了,一派深淺墨色,倒覺得沒有從前的花哨豔麗。
但人家贊她女兒,她必須捧場啊。所以頓時道,“那都是您教得好。”
謝二夫人十分歡喜,她原本出身名門,也是琴棋書畫裡薰陶大的。可自嫁入英王府,丈夫更愛看兵書史書。嫂子畢竟出身低了些,學不來這些雅事,且家中俗務纏身,沒空陪她。而她膝下又沒個子女解悶,本是無聊之極,好在冷不丁來個乖巧聽話的小才女,在繪畫詩詞上都極有天份,又肯用功,可算是投了謝二夫人的緣,也解了她的寂寞。
可也因如此,她對寧萍越發上心,“再過兩年,我也教不了她了,府上還是給她請個名師才好,省得耽誤了孩子。”
夏珍珍便問謝二夫人何處有名師,“便束侑貴些也不怕。”
謝二夫人卻是嘆道,“名師不是沒有,可一般大師為了避嫌,輕易都不願收女學生,我已經託人打聽好幾家了,都婉拒了。”
就算寧萍年紀還小,到底是個女孩子,跑人家先生家學畫不合適。可要是請人家上門,就更困難了。
英王府更因不招皇上待見,是以從前程嶽三兄弟讀書都是求到外頭先生家去的。極少請人回來,就是怕糾葛太深,給人家招禍。
而且女子學到十五六就要嫁人生子,從此俗務纏身,難有太高的成就。所以除了自家親戚,一般大師少有願為女孩子費心的。
這邊謝二太太很惋惜,但夏珍珍卻挺看得開。
“橫豎還小,先生慢慢找著就是。三表舅要上前線了,家裡有什麼事,是我們能幫得上忙的?”
謝二太太道,“你們幫忙備了那麼一大車子麵茶和粑粑,就已經幫上大忙了。聽大嫂子說,上次從江南迴來,一路上也全虧了你們家送的吃食。”
二人閒話著家事,看寧懷璧回來,謝二太太知道正事談完,一會兒就要開宴,便先過去等著了,走前忍不住又叮囑了一遍給寧萍請先生的事。
第374章顯靈
夏珍珍把寧萍的畫拿給丈夫看,寧懷璧也贊,“原先看萍兒畫得有些意思,也只是女子中的佼佼者,但如今看來,她還當真有些意境。只這先生,他們本地多少年都說在京城不好找,讓咱們上哪兒找去?”
夏珍珍道,“我心中倒有個主意,只一直不敢提。主要是怕麻煩了人家,也怕萍兒沒這個天份,浪費了人家時間。如今既然你們都說好,我倒想試著提一提了。”
寧懷璧怔了怔,忽地眼前一亮,“你乾姐姐!”
夏珍珍道,“怎麼這也被你猜中?不過這事,我真想好久了。”
寧懷璧再看看手中的畫,“要不下回她家再來人,你就把這畫送去試試。”
夏珍珍點頭,“好在萍兒還小,再學一兩年去說也使得。”
夫妻二人說的,正是當年在夏珍珍帶南湘兒返回南昌奔喪途中,義結金蘭的那位管奉。
當日管奉不好透露太多訊息,除了自己姓名,只說夫家姓王。
但後來寧懷璧琢磨著,這位管家姐姐應該出身於武昌府的管家。
那戶人家可是大大的有名,至今家中掛著一塊大梁開國先祖,親筆提寫的“惟楚有才”牌匾,乃是大梁朝頂尖的幾個書香門第之一,可比金陵寧家的歷史底蘊長得多。
而她夫家姓王,那定也不是尋常人家,如果猜得不錯,應該與謝家齊名的王謝世家裡的那個王家,只不知是哪一支。這點從管奉每年送禮的低調精緻,和始終不肯透露地址來看,寧懷璧都估計絕不會是普通人。
所以也就不去刻意打聽了,好把妻子的這份交情維持在最單純的境地。
否則若有了利益瓜葛,人心就複雜了。有時當事雙方不一定這麼想,可難保旁人會怎麼想。但若是為了女兒的學業,倒可以求上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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