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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有皇上撐腰,她也不敢太使性子,謝家也才好將人把控得住。
至於慶平公主出家修行什麼的,那在皇上眼裡,根本就不叫事兒。說不定謝家主動提出要接下這個大齡光頭失寵公主,皇上還會高興呢。
謝應檯盤算已定,就只等著明日早朝後去找皇上表忠心了。
但謝老夫人卻還惦記著謝云溪,“那位謝會元也太張狂了,竟算計到咱們府上來。老爺,這口氣您忍得下,我可忍不下!”
謝應臺嗤笑,“夫人息怒,別說他謝云溪只是一個沒有根基的小小會元,就算他中了狀元又能如何?這會子若去報仇,無非是揍他一頓出出氣罷了,可咱們回頭若是在他為官升職的要害時候,絆上一跤,豈不跌得更痛?”
謝老夫人一聽,這才轉怒為喜。
這邊夫妻二人歇下不提,卻不知那邊在謝閣老掌控的京城府尹衙門裡,有人卻在盛讚謝云溪。
辛升乾上次帶人去桃縣找寧懷璧的麻煩,重點是敲竹槓失敗之後,一直沒敢對府尹大人周籌說。
直等到今天,周籌突然想起來了,辛升乾再沒辦法裝傻,才不得不把事情說了。
“……姓寧的做事倒是謹慎,沒抓到他的把柄,不過挑拔得他與學生不和,且還是本屆的會元,日後只怕寧懷璧也是有苦頭要吃的。”
周籌聽得很不滿意,“辛大人,你該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才進得這裡來的。若你只能做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想去後宅找個婦人也是可以的吧?”
辛升乾老臉一紅,趕緊補充道,“大人請勿著急,這不是下官才來,許多事都沒摸清楚麼?再說寧懷璧願意修路也是好事。您想呀,這修路的時候哪有不磕著碰著的?萬一死傷個把人,他這個縣令是不是罪責難逃?”
這倒是個主意。
周籌道,“那此事就交給辛大人去辦了。如若再有差池,你可別怪本官無情。”
辛升乾只得應下,心中卻在發愁要怎麼弄出一條人命。
這要是窮鄉僻壤,倒也不怕,當官的想弄死個把人,那還不容易?可這裡是京城,桃縣就算在郊區,也是京城下轄的縣。
況且多年皇莊雲集,想在那裡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出一條人命,實在是棘手得很。
可眼下大話都說出去了,又不好收回,怎麼辦呢?辛升乾開始動起歪腦筋。
程嶽要出征了,身為晚輩的寧懷璧特意帶著夏珍珍過來送行。
男人在說正事,夏珍珍就去到後院裡,探望幾個子女,順便也跟寧芳的幾個丫鬟說起一事。
“念葭嫁了,二姐兒身邊便沒了人伺候。雖說如今身邊也有小宮女,但到底不比自家人貼心。”
她話還沒說完,畫眉先上前一步,“那該奴婢去了。原本我就是伺候姐兒針線起居的,也該著我去。”
百靈等她說完才道,“奴婢也想去,但奴婢現在管著姐兒手上幾門生意的賬本,交接須要些時日。”
這也是實情,這丫頭賬算得好,所以寧芳的生意倒有多半是她在打理。
夏珍珍點了點頭,目光落到喜鵲身上。
喜鵲略遲疑了一下,方道,“奴婢也是願意去的,都聽二奶奶吩咐。”
夏珍珍再看她一眼,“你們幾個都是好的,先下去吧。回頭我跟二爺商議一下,看是誰去。”
三個丫頭都退下了,夏珍才沒有掩飾她眼中的失望。
原先,她其實最中意的是喜鵲。因為這丫頭最機靈,且嘴皮子厲害,又愛打聽八卦,很適合陪伴宮中的寧芳,可偏偏,她怎麼卻是最不誠心的一個?
寧茵給她端了杯茶來,不忿道,“聽底下丫頭說,喜鵲好似看上二姐放在外頭的那個夥計趙豐年了,時常給他他做鞋做襪的。想是生了二心,虧二姐從前待她那樣好,還提拔她家裡人。”
寧芸忙道,“也不一定就是如此。可能出門在外的,相互照應罷了。”
寧家倒不是不許丫鬟小廝通婚,再說青年男女,日久生情也是有的。只他二人都是寧芳身邊使喚的人,尤其喜鵲還是貼身丫鬟,若未經主人許可便與人有了私情,那就連寧芳的名聲也要連累了。
夏珍珍警惕起來,“竟有此事?我怎麼恍惚記得,從前有人說畫眉瞧上趙豐年了麼?”
寧芸還想要如何委婉的解釋,可寧茵卻是滿不在乎道。
“當初只不過是畫眉幫著趙豐年在二姐跟前說過幾句好話,喜鵲就訛上他二人了。如今到了京城,倒是她自己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