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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以管奉那個好為人師的性子,是不會拒絕的。況且也算是風雅之事,一般人也不會怪罪。
夫妻倆此事議定,夏珍珍便說起挑選丫鬟入宮之事。
“……既喜鵲有自己心思了,便讓畫眉去吧。百靈賬算得好,還是先留下吧。”
寧懷璧一聽便道,“此事你不必煩惱,三表舅說他已經安排好人了。從前是怕芳兒剛進宮,皇上忌諱,如今倒是無妨。”
夏珍珍道,“那是誰?”
寧懷璧道,“是借我們那小院裡打掃的一個粗使丫頭。沒想到吧?芳兒剛入宮,他就想著怕以後要換人,先把人安排過來了。既識文斷字,手上也有功夫。如今你再從那裡挑,便不顯山不露水的,說起來也有理由了。”
夏珍珍嘆道,“難為三表舅,竟是為芳兒這樣用心。以後真該叫她好生孝敬三舅公,報答人家才是。”
寧懷璧道,“誰說不是呢?”
夫妻二人說完,便帶著孩子們過去吃飯了。飯後回了小院,便把程嶽暗中安置的丫頭點了,收拾行李送進宮去。
下人們覺得挺意外,都以為會是喜鵲那三個貼身大丫頭之一,怎麼竟換了個粗使丫鬟?
不過夏珍珍解釋得也很有道理,“小姐的貼身丫鬟都是做精細活的,去到宮裡卻是要能做些粗笨活的。且那丫頭是在京城裡長大,各處都熟,也不會不適應。”
下人們聽了,便不再多想。
唯有喜鵲深覺後悔,早知如此,她也該在夏珍珍面前痛快表個決心。如今鬧成這樣,也不知主子會怎麼想她。有心想去解釋吧,又不好開口。但若不說,始終心虛。想來想去,她便去找畫眉了,想央著畫眉給說說好話。
可畫眉卻道,“你想多了。二奶奶一向寬厚,且是個直腸子。她若不高興,必會罰你,如今不罰你,便是無事。”
喜鵲想想也對,便不再糾結了。
只百靈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悄悄問畫眉,“二奶奶再怎麼直腸子,二姐兒也是她的心頭肉。哪有當孃的,願意眼睜睜看著底下奴才不盡心,卻也輕輕帶過的?”
畫眉嘆道,“連你都能想到的事情,她怎麼就想不到?無非是都存著僥倖心理,不願意面對罷了。否則哪裡還會來求我,她自己去不更心誠些?算了吧,她自己不肯明白,咱們點破又有什麼意思?終歸人家還是家生子,咱倆卻是無依無靠,只能一門心思指望主子了。”
百靈咬了咬唇,到底把話嚥了回去。
其實她知道,畫眉原本對趙豐年是有那麼一點意思的。不過礙於禮法,不敢造次。
但喜鵲就不一樣,因著她家兄嫂如今給打發到下溪村管事,跟趙豐年一家熟識起來,她也就開始跟人套起近乎。
再說趙豐年這幾年歷練得開了,越發有管事風範,行事說話大方和氣,也實在很招這些小丫頭喜歡。
喜鵲想近水樓臺先得月,也情有可原。可她這回的表現,必定會傷了主子的心。往後的情份,可就難說了。
踐行過後,離別的日子很快便到了。
西征軍出行的那天,起了好大的風。
宮中御湖邊的垂柳,被颳得好似要折斷了一般。寧芳路過的時候,聽到有掃地的小宮女說恐非吉兆,頓時惱了。
“什麼兆不兆的,你們這小小年紀懂什麼?就敢這樣胡言亂語,是想讓我報給姑姑們,治你們的罪麼?”
小宮女驚得立即賠罪,可寧芳到底沒心情跟她們計較,揮手讓她們去了,自己折了一根柳枝插在地上,默默祝禱。
柳,通留。
自古便有折柳贈離人,祝其平安返回之意。
今天是程嶽帶軍出征的日子,寧芳身在深宮,沒辦法相送,只能用這種方式,聊表心意。
因此,她便沒有看到,在皇上祭祀完天地,親自敬酒送大軍出征時,也不知哪來一股邪風,竟是把俞志國面前的酒杯給吹倒了!
群臣大驚。
俞志國乃是三軍主將,他的酒都灑了,這還能是什麼好兆頭?
好在監軍程嶽反應極快,頓時把他面前的那杯酒,沉穩的潑向了天空。
“紫氣東來,佑我大梁!俞將軍此杯敬了地,本監軍此杯就敬奉蒼天。剩下一杯,還請皇上敬三萬出征將士。殺敵凱旋,收我河山!”
“好!”永泰帝也是老大鬆了口氣,不管他喜不喜歡程嶽,這會子都得謝他的機變,“三軍將士們,願你們英勇無畏,奮勇殺敵,替死去的將士們報仇,為我大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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