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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禇秀琴此時,也被寧芳的話觸動了。
只不過她想的是,就算如今她不得不嫁了寧珉,可只要還在一個府裡,寧雲濤又能躲得到哪兒去?她可沒打算守個廢物,虛度青春。
既然她能生第一個,就能生第二個,第三個,由不得寧家不認!等她孩子多了,站穩了腳,寧家還怕沒有她說話的位置?
所以她想到這裡,她也給寧芳行了一禮。
只寧芳卻不受她的禮,起身避開了。
禇秀琴以為寧芳是給她面子,可寧芳心中卻很是鄙夷。若說之前還有幾分同情她嫁得太過潦草,可如今卻是絲毫也無。
這件事裡,最受傷害的其實是珉大太太。身為妻子,她得眼睜睜看著丈夫納妾,而身為堂姐,她又得眼睜睜的看著堂妹做出這等醜事。想也可知,她的處境有多艱難。
可禇秀琴身為堂妹,何曾對這個堂姐有一絲一毫歉意?反而滿臉只覺得滿世界都欠她的。
這樣的心性,她會落到這步田地,說句不怕涼薄的話,就算寧家對她有所虧欠,卻也是她咎由自取!
第214章紫煙
在寧家長房熱熱鬧鬧辦了場生日宴過後,整個金陵城都流行起在宴會上以吉祥錢作籌碼,讓女眷也參加比試的風潮。
而隨著寧懷璧斷案傳奇,和寧家二房兩兄弟分家又閤家兩段佳話的流傳,寧家在金陵城原就不錯的名聲如今是更上一層樓。
最直接的證明,就是之前祝大太太百般推銷不出去的女孩子們,如今也有不少人開始上門打聽了。
在此,不得不佩服的寧守儀的老辣。
他故意不讓本房姿色平平的女孩兒們出去露臉,等人家看了寧芳姐妹的模樣,都覺得應該還不錯。
就算等到要相看的時候,再把姑娘好生一打扮,又不叫寧芳姐妹來做參照物,十五六的大姑娘,只要沒什麼明顯缺陷,怎麼可能太醜?人看了只有贊好的。
於是,祝大太太這些天可過得舒心極了。
只是當她喜滋滋的拿著幾張自覺還不錯人家名帖,跑去找寧守儀報喜的時候,卻是被寧守儀看不也不看就拍了回去。
“你在金陵才多少年?能找到你跟前的,又能是什麼好人家?去打發個人,把四娘請來,我有話跟她說。”
其實寧守儀對家中孫女的婚事,已經有了想法,他此時要請寧四娘來,說的是另一件事。可兩句話疊加在一起,卻讓祝大太太誤會了,以為寧守儀是瞧不起自己,寧肯找隔房的侄女商量兒女婚事,都不找她。
偏偏又不敢跟寧守儀辯駁,只慪得回房去掉眼淚。
兒媳婦略勸幾句,她連媳婦也罵上了,“就知道你們一門心思攀高枝,也不怕摔死!等給人家拿了當墊腳石,才知道好歹呢!”
媳婦無法,只得躲了,祝大太太憋一肚子氣,想發沒處發,忽地想起一人來。
於是,在打發人去請寧四娘之後,她也順便叫人提了幾樣客人送來的點心,指名給辛姨娘送去。
要說辛姨娘,最近可真是老實。就窩在房中,照顧順哥兒,基本是哪裡都不去。
這也不是她情願的。
自夏珍珍把家事理順後,各房人手都裁減了不少。夏珍珍怕她閒著沒事,又生出么蛾子來,便把順哥兒的針線,包括辛姨娘自己的貼身針線全都一股腦的交給了她。
辛姨娘自是不願。
說自己打小也就學了荷包帕子什麼的,旁的做不來也不會做。
可送針線的婆子卻頓時冷笑,“姨娘做不來,二爺那件藍色袍子又是哪來的?可別說是外頭買的。那尋常人家的女兒,也多的是在家兩指不沾陽春水,出嫁卻田間灶頭樣樣都做來的。況且又不是要您做什麼見人的大衣裳,不過是幾件自己和哥兒的裡衣,就算一時做不來不會學的?橫豎我只是個奴婢,如今聽二奶奶吩咐,把東西擱下了。姨娘願不願做,奴婢都沒法子,只回頭別說沒衣裳穿,二奶奶剋扣了您就行!”
辛姨娘噎得無語。
望著堆了半邊榻的布料針線,氣得差點全砸了。
還是紫煙勸道,“姨娘氣歸氣,何苦作踐東西?真若毀了,想必又得落一身不是了。橫豎又不是要一天做完,咱們慢慢來就是。”
這位紫煙,就是那個一百兩買回的絕色丫鬟了。
說實話,一百兩不算虧,這丫頭長得是真不錯。
肌膚雪白,嬌柔嫵媚,便是不笑,一開口兩頰便各有一隻深深酒窩,更兼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