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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人心魄,看著十分討喜。
原本,在談定買她之後,便出了江南鹽稅案,家中一個是正要用錢,二個也怕招搖,寧四娘就不太願意收這丫頭進府,想直接再尋人賣掉。
倒是夏珍珍勸了一句,“如今咱家不敢買,旁人家想必也差不多。那主人家又急等著用錢,還是收了吧。原答應好的,也不差這一口飯吃。回頭若看著不好,再打發了就是。”
寧四娘這才作罷。
回頭見這丫頭一臉的狐媚氣,雖知她自幼受的教育就是這樣,卻也難免十分不喜。只命送到辛姨娘房中,就不大肯見。
倒是夏珍珍看這丫頭兩手空空,只穿著一身半新不舊的丫鬟衣裳前來,挺可憐的。便讓人給她收拾了兩套衣服,及鋪蓋脂粉並一百文錢送去。
紫煙心中暗暗感激,衣裳鋪蓋這些想到不難,但還能給她一百文錢,對於身無分文的她來說,可是太要緊了。
於是紫煙便老實在寧家住下,暗暗打量。
她這個出身,察顏觀色最是拿手本事。時間不長,便把寧府諸人的脾氣皆摸了個八九不離十。
對於尋求正經歸宿的下人來說,寧家無疑是個很好的歸宿。只要老實本份,自然過得下去。
但若是落到個人頭上,跟著辛姨娘就沒那麼有前途了。
要說紫煙從前的主人家也是有些家底的,又讀了書,更加看得分明。
辛姨娘雖生了兩個兒子,可到底孃家不硬氣,名份上又只是個小妾。若寧家是那等沒有禮法的人家,她儘可以作妖,妾大欺妻。
可寧家分明不是。
若寧懷璧是個好色之人,也不難辦。
可他這些時雖只回來幾趟,紫煙遠遠見著,卻也見他目光堅毅,神清氣朗,一看就不是那種耳根子軟,見了美色就挪不動步子之人。
所以這種情況下,一個有兩子傍身的妾,最該做的就是好生教養孩子,跟孩子養出感情。否則等到孩子大了,分了院子,過問他學業生活的就是父母,姨娘哪還有機會插手?更別提日後要仗著兒子作威作福了。
這道理辛姨娘不是不明白,可她總是改不了心態,認為自己就該是不一樣的。
既是她生的孩子,憑什麼不跟她親?
況且她出身比夏珍珍高貴,又給寧家生了兩個兒子,憑什麼不能享受比夏珍珍更好的待遇?
紫煙挺無語。
這妻妾之別,還用她一個丫鬟來教麼?況且哪個當官的老爺,敢落下一個寵妾滅妻的名聲?
可這樣的話,可萬萬不敢拿來勸辛姨娘,一勸她就要發毛。於是紫煙只能換個法子,緩緩勸她“爭一時長短,不如爭一世長短”,“兩個哥兒長起來,姨娘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如此這般,一來二去,倒真把辛姨娘給勸住了。
每每想著日後兒子出息了,給她掙回臉面,而夏珍珍三個女兒嫁盡,頑固不化的寧四娘又老得管不動事,不得不看她的臉色過日子,總是十分快活,於是也就漸漸把紫煙視作心腹。
這日看久未走動的祝太太太忽地給她送了兩盒點心來,辛姨娘便奇怪了。
第215章事發
提著點心,辛姨娘甚是不解,“你說大老太太這是唱的哪一齣?”
紫煙笑道,“有人惦記,不是好事?您管她唱的哪一齣,若想知道,過去道個謝,走動一回不就知了?正好今兒天氣好,園子裡的花也漂亮,要不要奴婢把順哥兒抱上,一起過去?”
可她越是這麼慫恿,辛姨娘反倒越發矜持起來,“不好。她也不過是打發個婆子送的點心來,興許只是偶然動的念頭,我特特跑去道謝,還只當我巴著她呢。不如這樣,你替我去跑一趟,就說順哥兒有些不舒服,我走不開。到時你機靈著些,聽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紫煙應下,出了院門,卻是腳下一拐,到夏珍珍那去稟報了。
寧四娘原先門禁管得就嚴,自從宴客時出了寧雲濤那事,就管得更嚴了,出入皆要對牌。
當然象紫煙這樣去道謝的,扯個由頭跟門子說一聲也行,但她還是正正經經去要對牌了。既要對牌,自然就得把事由說清楚。
夏珍珍在見客,徐媽媽出來拿給了她。
只在紫煙要走時,忽地說了句,“二奶奶說,你做得不錯,下月起每月月錢加五十文。”
紫煙客氣的道了謝,領了對牌走了。
可等出了園子,卻是忍不住的嘴角上翹。
她是在勸辛姨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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