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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走出病房。
大衛愣在原地看向胭脂:“胭脂你失憶?”
胭脂的表情十分困惑委屈:“我不知道,你們都說是我的朋友,可是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
“別慌,我去找醫生。”大衛把削好的蘋果遞給胭脂便要去找醫生。
他又不傻,幹嘛要聽那混蛋說,不是他說出那麼傷人的話胭脂也不會失控撞到汽車。
剛走出病房,便被殷斐攔在牆壁:“大衛,我不管你對胭脂是什麼想法,以後都不要出現在她面前,我也不可能會讓你找到她。她失憶了,忘記了從前的痛苦,單純的活著對她更好。”
‘砰!’大衛揮拳向殷斐打去被殷斐歪頭砸在肩膀。
“你是個混蛋。胭脂的痛苦就是你逼她出了車禍,失憶就不會記恨你了是吧,你這個卑鄙的處處為自己打算的男人。”
殷斐深吸一口氣:“你才認識你她幾天,胭脂的世界你不懂。看在你幫過胭脂的份上,這一拳我受了。離她遠點,否則對你不客氣。”
殷斐說完打電話喊保安:“VIP二病區有鬧事的老外,速度驅逐!”
“喂,殷斐,你個人渣,我偏要見胭脂,關你什麼事。”大衛從殷斐後面衝過去。
此時五六個保安迅速湧過來將大衛圍住:“這位朋友,請配合我們工作,有什麼情況到辦公室解釋吧。這裡是殷先生包下的vip病區。”
大衛無奈的衝胭脂的病房張望一眼,聳聳肩:“殷斐,我不會放棄胭脂的,即使你把她罵的那麼不肯入耳。”
幾分鐘後,走廊裡恢復了平靜,殷斐彈撣身上和大衛拉扯留下的褶子,走進病房。胭脂正靠在枕上眼巴巴的望著門口蒼白的面頰上還停留著幾滴淚:“殷斐,你們怎麼了?有什麼矛盾嗎?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
“胭脂,他不算你朋友,僅僅認識而已。”殷斐坐到胭脂床邊握住她手。
胭脂手指絞在一起不願意殷斐握:“殷斐,可是我還有什麼人?什麼朋友?我家在哪?我想了解。這樣什麼都不記得真不好。”胭脂說著就抽抽搭搭的哭了拍打自己的腦袋。
“這裡你就只有我一個朋友。”
殷斐拉扯下胭脂激動拍頭的手,放在手心安撫:“傻瓜,你認識我就好了。”
“你是說,我只跟你很——熟?”
胭脂淚眼朦朧扭頭瞅著殷斐,巴巴的期待著他的答案。
“當然。我們住的很近很要好。”
“殷斐——我只有你一個朋友,你——會照顧我嗎?”
胭脂輕輕咬下唇,不自信的目光看向殷斐,那麼的楚楚可憐。
“當然會的。”殷斐觸碰到胭脂柔弱的能將人融化眼眸立刻閃躲開。
那裡面有種叫做繞指柔的東西他不想碰觸。
“殷斐,謝謝你。”胭脂長出一口氣,放心的將頭靠在殷斐肩上。
“沒事。”那落葉一樣單薄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的觸感和信任,讓殷斐很不習慣。他想推開,但是側頭見胭脂在他肩上安詳的閉著眼睛,睫毛像蝶翼一般靜默的垂著,終是沒忍心。
殷斐下意識的摟住她肩膀。
好像某些年某些日子他也總是這樣摟著一個依賴他相信他的女孩。
殷斐甩甩頭:“胭脂,喜歡什麼?我下班給你帶回來。”
“啊?你還要上班?”胭脂立刻睜開眼睛從他肩上抬起頭很意外:“我以為你會在這陪我?”
“傻瓜,我不上班怎麼生活。乖,白天有特護照顧你。好好養傷。”
胭脂清澈的眼底流露出失望,還是嘟著嘴點點頭:“殷斐,你會經常來看我嗎?”
殷斐捏捏她小巧的下頜:“我儘量。”
“那,再見,殷斐。”胭脂眸光點點閃爍,輕輕咬著嘴唇不捨的和他擺擺手。
殷斐逃也似的衝出二病區。
下樓開車,路上腦海裡一直縈繞著胭脂那種柔柔弱弱惹人憐惜的神情。
不好。他不喜歡這樣,確切說是不適應這樣的胭脂。
但是他卻忍不住要惦記。
白天她不能活動不能下床要怎樣打發時間。
還有,她真的失憶了嗎?
失憶這種事情,聽著很遙遠,看看卻近在眼前。
沉思一會兒,殷斐拔打了一個號碼。
“嗨,史密斯先生,您好。”
“哈哈,是,一直很忙。關於顱腦淤血失憶的事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