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能詳細的給我解釋一下嗎?”
“好,晚上我把片子傳過去,等您的資料。”
vip病房的夜晚。走廊光線明亮,安靜。房間內空調正好,是適合入睡的淡黃色床燈。
胭脂已經輕微的打起鼾聲。
病房一大間中間用屏風隔斷。
殷斐沉默的立在窗前吸完半包煙,這時傳真機噠噠噠敲著節奏。
殷斐拿下一張張A4紙細細看。
是史密斯先生的傳真,史密斯先生是法國出色的腦外科專家,他看了片子得出的結論是?頭部車禍撞擊後,腦部淤血少量的傷到了記憶中樞,有可能導致遠期或者近期的記憶喪失。表現各不相同。建議使用活化瘀血和營養神經的藥物配合治療。
殷斐反覆的盯著紙上的段落看了幾遍,最後沉重的放下紙。
窗外夜色闌珊,冬夜乾淨的天空依稀幾顆星星。
“噢——啊——不要——不要啊——”胭脂的囈語由呢喃變成了喊叫。
殷斐迅速衝到屏風後面胭脂的病床。
胭脂手臂伸出被子外面,衣袖滑下露出光潔的手臂揮舞,像是驅趕。眉頭緊鎖搖晃著上身:“你們——不要啊——”
睡衣的領口凌亂,額上細細密密的汗珠,像是緊張驚嚇的。
殷斐俯下身按住胭脂的胳膊,抱緊她的身體:“沒事,我在呢,別怕。我在。”
“殷——斐——”胭脂迷迷糊糊張開眼睛立即抱住殷斐的脖子:“殷斐,有人要殺害我,我夢見有人要殺害我——嗚嗚嗚——”
殷斐身子一僵:“只是個夢,沒關係,醒了就好。”他摟過她抬起的上半身輕輕拍打她的後背。
胭脂哭泣抽動著肩膀,柔軟的小手觸控他的脖頸,女性的,她特有的溫柔氣息襲擊著殷斐的神經。
殷斐從安慰變成快要剋制不住那對她習慣性的佔有和衝動,他壓制餘念抬起身子:“繼續睡吧,我就在屏風後面的床陪你。”
胭脂手臂卻還搭在殷斐脖子上,不放他離開。杏眸盈滿欲滴未滴的淚光:“殷斐,晚飯時你沒來,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呢?”她的聲音幽幽的充滿委屈。
“額,我工作有點忙,乖,睡吧。”
“好。”胭脂溫順的鬆手乖乖躺好,閉上眼睛。他把她的手放進被子裡轉身要走。
“殷斐——”胭脂忽然拉住他衣角。
“恩。”他停頓,沒有回頭應道,她軟綿綿的身子和甜膩膩的聲音已經讓他情難自控必須得逃到衛生間——
胭脂拉住他的手:“我還夢見了和你——”
“什麼?”殷斐的語氣竟然有點抖。
“這樣——”胭脂扳過他彆扭的身子,拉著他俯向自己;微微欠起身子甜蜜的嘴唇輕輕觸控他的唇瓣,涼絲絲,柔軟,清甜。
然後她臉色緋紅,眼波流轉看著他的眼睛。心跳聲清晰可聞。
殷斐的眼底滲進水色瀰漫了星眸。極力剋制著湧起的想要溶進她的慾念。再多一分鐘他便會堅持不下去。
起身要走,胭脂的小手還握著他的手指。空間靜謐片刻,胭脂把手心鬆開。
殷斐忽然獵豹般把手拂過她的肩背按住胭脂的後腦,舌如利筍探入她的口內輾轉糾纏捲住她的瘋狂吸允索味。
身體被這女人的纏倦依戀撫弄的一浪一浪象燃燒的火海激起熟悉又洶湧的潮水,在四肢百骸蔓延到頭頂心尖。
他緊緊箍住他的身體似乎下定了決心要把她吞下去。
“啊——疼——”胭脂身子一顫。
殷斐的理智漸漸冷靜,胭脂雙腿都有骨折。
他咬牙撐著離開胭脂的身體。溫柔到沉溺的聲音:“先養傷。”
“恩。”胭脂乖乖縮排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睛注視著殷斐轉過屏風的背影。被被子遮住的臉上笑容褪去。
這兩個月,靳一軒如瘋了一般到處尋找胭脂,可是這樣一個大活人就如人間蒸發。就算蒸發也要留下氣味吧。
手機完全打不通到後來是空號。報社那裡胭脂早就不去了自然不能做線索。
他知道她沃爾瑪附近有房子,但是公安內部網路並沒有查到房主為胭脂的名字。那麼她是借用其他名字買的或者二手房未過戶。
靳一軒還真就不信了。那麼唯一能讓胭脂什麼失蹤的因素應該是那輛賓利的主人。
早上九點鐘,正是鑫盛紡織的辦公樓上班時間。
靳一軒走到前臺:“請幫我聯絡你們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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