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4/4 頁)
很純的。
“會的,我一個人住就是燒飯比較麻煩。”
“哦,那喊我好了,我喜歡燒菜呢。等我出院,燒一桌子菜請你啊。我叫胭脂,你呢?”
“殷——斐!”
殷斐重重吐出兩個字。這女人竟然把他連名帶姓帶人的都忘記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失憶?
不過殷斐心裡也有一點點僥倖,至少沒有面對她醒來後肯定會有的怨恨,歇斯底里。
我這又算多出了個廚子。
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辦公桌對面坐著蹙眉沉思的殷斐。
“這種情況在醫學上是常有的。失憶。”醫生道。
“失憶?你是說她不記得我了?還是不記得之前的事。”
殷斐鬱悶的點燃一根菸。
“對不起,病房區不允許吸菸。”
“哦,抱歉。您繼續說。”
殷斐又將菸頭泯滅。這時候除了吸菸緩緩神他不知道做什麼活動好。
“具體忘記什麼,真不好說,要看病人的具體反應。從片子來看,應該是顱腦淤血造成的暫時性的記憶障礙。也許不多久就會記起。也許——也有若干年後才記起來的例子。”
暫時性的。若干年的。
殷斐揉著額角到走廊點燃一根菸。
也許這樣對她來說也是好事。讓她暫時的忘記自己的可憐處境,忘記那場車禍。忘記她有太多的怨恨。
只是再記起那天不要太殘忍。
一連吸了幾根香菸,殷斐回到病房。
首先刺激他視線的是一大包火紅的玫瑰。鮮豔火紅。
殷斐的腎上腺立刻被刺激出男人特有的嗅覺進入戰備狀態。
眼光了冷冷的睥睨著正給胭脂削平果的大衛:“這裡不歡迎你。”
“殷斐,胭脂也還是我的朋友,甚至我的女朋友,你權利決定她見誰不見誰。”
胭脂驚慌的眼光瞥向殷斐:“殷斐,他說他是我的朋友,就像你也說是我的朋友一樣,我想我會因為有更多的朋友關心而高興的。”
話裡其實帶著一絲責備。我的朋友來看我關你什麼事啊。
殷斐,幾步走到床頭一把將玫瑰花扔在垃圾桶:“胭脂,你失憶了,不記得很多事,是不是所有你不認識的人來找你說是你的朋友你都認啊。乖,喜歡花,我會買給你。”
“殷斐,你太過分了,別忘了胭脂是怎麼出——”大衛怒極,握著拳頭,要不是在病房,要不是胭脂出了車禍,他絕壁一拳把他搥出十二樓。
“胭脂失憶了,注意你的語言不要刺激到她。”殷斐及時制止大衛說出實情:“跟我來。”
率先走出病房。
大衛愣在原地看向胭脂:“胭脂你失憶?”
胭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