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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困苦,民眾未受教化。給我兩年時間,我必使這個貧瘠之地初露富足之態……呆在這裡吧!兩年為限,告訴世人你的佛。”
陽光照在這個女子身上,使她燦燦生輝。頭一次,了緣摸到了觀氣相人的門道,他彷彿看到一條金龍從女郎身上衝天而起,飛向了隴西上空,這影象很快又消失了。
悲天憫人的和尚紅了眼眶,他彷彿在這瞬間,隱隱約約看到了女郎半生坎坷不易,所以情緒不能自抑。第一次這個修心的和尚對佛主之外的凡人彎下了腰。
“貧僧領命。”
紀菀慌了手腳,運籌帷幄的模樣盡數散去:“啊!如果不原意就算了,敦煌我力不能及,恐你莽撞前行而受傷。不過兩年而已,等一等罷!既是修佛,哪裡不是修。”
了緣失笑:“從前我就說了………你是天生的佛心佛性,不修佛有些可惜。”
紀菀:“饒了我罷!青菜豆腐了此一生,何苦。”
這就是了緣最奇怪的地方,這個女郎啊!明明沒有信仰,卻能理解他,明白他,比他師傅更甚,叫他驚奇。
***
紀菀找到張矜的時候,她正在書房裡頭對賬。
“表姐!”
她起身給紀菀行禮。紀菀拉了她一把,才發現手心裡的一截皓腕細嫩無比,與自己這一雙黑黝黝、又粗糙的手形成了鮮明對比。
紀菀趕緊放開了她,朗笑道:“近來常與那些大老粗在一處,人都糙了,沒有弄疼你吧?”
張矜:“沒弄疼,表姐在外邊辛苦了。”
她說得真心實意,一年半前她滿心忐忑的隨著紀菀前來隴西,甚至無法去猜測未來是怎樣的日子等著她。沒想到當日馬車上那一句………我所在之處,就是你的安居之所,居然毫無錯漏的實現了。
她在侯府,連歐陽閻也得以禮相待。而這一切,都是紀菀幸苦掙給她的體面,誰都可以說表姐不似女兒嬌美,她不可以。
紀菀也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與張矜閒聊,開門見山的道:“歐陽鳴痴纏了你一年半,我見你不是對他無意。”
張矜臉上飛霞,慌了神:“並不是……表姐……”
紀菀:“你別慌,矜兒。我知道你待歐陽鳴,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只是情不由心……我現在問你,若跟著他,一生都無正妻名分,且要受人詬病,你還願不願意?要想好了,矜而兒,你本可鳳冠霞帔,光明正大的嫁給一偉岸男兒。”
歐陽鳴這個人如此怯弱,只為了張矜勇敢了一回,居然敢跪到她面前來求她,紀菀亦無話可說。
紀菀:“你知道,我與歐陽鳴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
張矜沉吟片刻,然後才堅定的道:“我願意。”
“傻姑娘,”紀菀嘆了口氣:“八抬大轎是給不了你了,但表姐保他今生只有你一人。”
張矜終在她懷裡哭了出來。
同年,張矜便懷了孕,次年生歐陽家長子…………歐陽恭。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更新時間晚上10點~會有加更驚喜哦~
☆、第28章 和尚×女帝12
歐陽閻年初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之後纏綿病榻許久; 即使是孫子出生所帶來的喜悅都沒有能叫他重新好起來。
等孩子滿月的時候; 歐陽閻已經下不來床了。
這一天的半夜; 他派人將身在軍營的兒媳婦喚到了屋內。
紀菀當然不可能違逆這麼小的要求,她滿臉擔憂的進屋,剛剛跨進去就聞到了濃濃的藥味,那是長年累月所堆積出來的令人作嘔的味道。另有一種隱隱約約的,久病之人即將腐朽的奇怪氣味。
歐陽閻就坐在床邊; 一言不發的盯著身穿男裝; 款款而來的兒媳婦。他雙目神采奕奕,實在不像是病入膏肓之人。
在這樣帶有濃重脅迫之意的氛圍裡; 紀菀面帶憂心的看著滿頭白髮的老人; 似乎沒有感受到屋內奇怪的氣氛。如同初次見面一般,不管歐陽閻的氣勢如何的強,她從未露出過一絲一毫的膽怯。
歐陽閻深深吸了一口氣,指著床頭的藥碗:“喝了它,歐陽家就是你的了。”
那一碗烏黑的藥還冒著熱氣。
紀菀還是笑盈盈的:“爹,這是什麼藥?”
“絕育之藥。”
歐陽閻這四個字咬得極重; 帶著幾分變tai的快gan; 洋洋得意的逼迫著紀菀。
紀菀面上的笑收了回來; 神情瞬間冷漠如冰:“軍營中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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