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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揮開他手,搶過他手裡的帕子胡亂抹了抹臉,將帕子丟回到他懷裡。
謝冕看著她只是笑,見她收拾整齊了,這才抬手為她理了理雲鬢道:“別生氣了,嗯?”動作自然無比。
朱弦冷冷道:“五爺,你這麼討人嫌,別人知道不?”
謝冕“咦”了一聲:“我不一向是府裡最討人嫌的那個嗎?”
朱弦啞然,不知為何,明明他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她的心頭卻無端地一悸,有些輕微的疼痛。
呸呸呸,他這個混蛋有什麼好心疼的,她才值得人心疼好吧。
朱弦扭過頭去不理他。謝冕卻在她身邊坐下,往後一仰,一時馬車中陷入靜默。
良久,謝冕的聲音響起,狀若無意:“阿弦,你是不是曾經找過魚郎?”
朱弦一怔,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隨即想起,也許是三七去查問訊息時露了行跡,被他知道了。
謝冕眼神一凝:“你怎麼知道魚郎的?”
這一瞬間,朱弦恍然有被什麼緊緊盯上之感,寒毛直豎。回頭細看時,他卻又和平時一樣,看不出什麼了。她心裡奇怪,一時不知該怎麼答,她知道魚郎的原因實在匪夷所思。
她想了想,還是告訴他道:“就在我們成親的那一晚,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個孩子叫魚郎,長得和你很像。”她疑惑地問道,“真有魚郎此人?”
“自然是有的。”謝冕目中閃過一絲失望,隨即輕笑道,“原來是這樣嗎?看來我與娘子還真是有緣。”
朱弦不明白。
謝冕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的眼睛,慢條斯理地為她釋疑:“魚郎是我兒時的小名。”
朱弦大出意外:難道她夢到的竟是過去的謝冕?難怪三七打聽不到魚郎的訊息。那麼夢中所發生的事究竟是真是假,他小時候曾經被人這麼欺負過嗎?
“你當真是魚郎?”她問道,“可我怎麼沒聽說過……”
“娘子現在聽說了?”他唇角微挑,似笑非笑地補了一句:“我們頭天成親孃子就夢到了為夫,為夫不勝榮幸。”
朱弦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他壓根兒不信她是做夢夢到的他的小名,只當她是故意引起他注意的小伎倆。她心中頓時大怒,可那個夢確實匪夷所思,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歷,自己也不會信吧。
心裡明白,一口氣卻怎麼也咽不下去,不由對著他怒目而視。
謝冕緊緊盯著她惱怒的表情,眼中的光芒一點點熄滅:她的表情不似作偽,她當真不是那個人。如果是他,不會不知自己就是魚郎,更不會千方百計要和他圓房。畢竟,為什麼不能圓房,原因那個人比自己更清楚。
他猛地閉上眼睛,幾乎剋制不住欲要噴薄而出的失望:五年,又是整整一個五年,那個人究竟還會不會再次出現?
朱弦愕然:她不過是瞪了他幾眼,他怎麼一副頹喪失力的模樣,他什麼時候這麼脆弱了?
“喂,”她湊近他,伸出手在他閉著的眼睛前晃了幾晃,“你怎麼了?”見他還是一動不動,她眼珠轉了轉,想到剛剛他對她的猜疑,惡從膽邊起,悄悄伸手去捏他的鼻子。
手才伸到一半,忽然一隻大手出現,攥向她的腕。她手腕速翻,反手切向他的脈門。謝冕連眼睛也沒有睜開,同樣一翻手,幾乎一模一樣的動作斬向她。
片刻工夫,兩人你來我往,已交換了七八招,動作越來越快,到後來幾乎已看不清兩人的手,只見殘影。
朱弦越打越驚,一個失神,慢了一拍,手腕落入他掌中。謝冕睜開了眼,雙眸亮得驚人,沉聲而問:“這小擒拿手你是從哪兒學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謝,我跟你港,你再嘴欠,你會失去你老婆的~
衛無鏡:就讓他作死好了,念念遲早是我的!
謝冕:現在是白天,醒醒!
第35章 刁難
明珠的光輝淡淡灑下; 他身子微微斜向她,有力的手緊緊地攥住她,神情迫切,目中如有烈焰灼灼。
朱弦冷下臉來:“我還想問你呢; 小擒拿手明明是我師門絕學; 你從哪裡學來的?”他還敢倒打一耙。
“師門?”謝冕重複; 眼睛更亮了,“這麼說,還有別人會這套擒拿手?”
這算不上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當年念念傳他時曾經說過這是獨門絕學; 再無別家會。這些年來,他果然沒有見到過有第三人能使出這套功法。他本已絕望; 沒想到竟在無意中見到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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