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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功法。他心頭不由升起一點希冀:阿弦即使不是念念,也必定與念念有莫大的關聯。
朱弦被他問得不高興了:“到底是你盤問我,還是我盤問你?”
謝冕鳳眼彎彎,笑得燦爛:“你我夫妻之間; 怎稱得上盤問?娘子想知道什麼問我就是。只盼有什麼事娘子也莫要瞞我。”
態度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好?必定有鬼!朱弦心中狐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他,挑眉而問:“你想知道?”
謝冕抱拳道:“還望娘子告知。”
朱弦不語,意有所指地掃了一眼被他攥住的手腕。
謝冕忙放手。
朱弦垂下頭來,盯著自己的手腕久久不語。纖細雪白的手腕上; 剛剛被他握住的地方紅了一圈,分外醒目。
謝冕一臉心虛,小心翼翼地執起她手; 另一手伸過來溫柔異常地揉了揉,柔情脈脈地致歉:“是我不好,手太重了。”
這語氣……她眸光流轉,偏頭看他,還是破天荒頭一次見到他這麼乖覺,她怎麼反倒覺得心裡毛毛的?。
“疼。”她半抬起手,蹙眉抱怨道,倒要看看他會做到何等地步。
謝冕皺起眉來,心中懊惱,剛剛心情激盪,一不留神手上就重了幾分。她雖會武,到底是個姑娘家,平白吃了這種苦頭,著實令人心疼。
他想了想道:“我那裡有先前配的續玉膏,回去找出來給你抹上,保證一晚上就好。”
朱弦吃了一驚,是她知道的那個續玉膏嗎?能續骨接斷,化瘀拔傷的外傷聖藥,市面上流傳極少,千金難買。
謝冕窺她神色,笑著肯定道:“就是你聽說過的續玉膏。”
朱弦嘴角抽了抽:她不過是小小瘀傷,哪用得著這麼珍貴的膏藥,倒顯得她小題大做了。他是一貫的奢靡敗家子作風,可她在邊境時,親眼目睹過因缺醫少藥造成許多士兵耽擱了治療,最終失去了肢體甚至生命的悲劇,哪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這一刻,她忽然產生了迷茫:她下過決心要在謝家好好把日子過下去,可她真的甘心嗎,真的能忘掉從前的逍遙,永遠留在後院,做個內宅女子嗎?
她驀地意興闌珊,悶悶不樂地道:“回去再說吧,我渴了,不想說話。”
謝冕笑道:“娘子不早說。”變戲法般,從矮几下的暗格拿出茶壺和茶杯,斟了一杯遞給她。茶壺裡的茶居然還是熱的。
朱弦睜大眼睛看向他,更加氣悶了。在他殷殷的目光下勉強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問他:“你這麼想知道?”
謝冕含笑:“娘子何必明知故問。”
朱弦嘴角撇了撇,賭氣地扭過頭去:“我偏不告訴你。”叫他給她添堵,這就全還給他,連他為什麼會使她師門絕學都懶得問了。
謝冕沉默了片刻,好脾氣地笑道,“娘子究竟要如何才肯告訴我?”
朱弦眼珠轉了轉:“告訴你其實也不難。”
謝冕態度良好:“越聞其詳。”
她忽地一笑,神情狡黠:“想知道就來討好我吧,我心情好了,自然什麼都願意說了。”
謝冕一怔,隨即一點笑意漸漸漫上明亮的鳳眼,如有星光搖曳。他湊到她耳邊,輕吐一口氣道:“這有何難?”
朱弦心頭一跳:總有一種為自己挖了坑的錯覺。
謝冕的心情卻彷彿好了許多的樣子,興致勃勃地從暗格下翻出一副雙陸棋道:“路途無趣,不如我陪娘子玩一局?”
這傢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朱弦暗暗切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謝冕訝然:“娘子?”
朱弦硬邦邦地道:“我不會玩。”她自幼在邊塞長大,爬樹打鳥、騎馬射箭她在行,這些遊戲可一個都不會,否則新婚之夜怎麼會輸得那麼慘。
想到新婚之夜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目光灼灼地道:“我不玩這個,還要玩推牌九。”她就不信她不能贏他一次。
謝冕失笑,彷彿想到了什麼,目光柔和下來:“好。”
他馬車中的暗格還真是個百寶箱,居然真被他又翻出一副牌九。正要手把手教她洗牌,馬車車身一震,忽然停下,然後有女子的聲音響起。
過了片刻,掃雪的聲音在車門外響起:“五爺,月容姑娘派了人過來。”
謝冕掀開車簾,掃雪遞了一張紙條給他。謝冕接過掃了一眼,收起紙條就要往車門去,卻忽然想起什麼,回頭看了朱弦一眼。
朱弦手中還拿著一張牌九,靜靜地凝視著他,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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