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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時,又禁不住哀嘆惋惜:“可憐了一條好漢子,最可憐的就是被他親手殺死的小艾,她那麼信任他,結果居然……”
“妹妹,這故事是你寫的嗎?你是怎麼想到的,這破案的過程描寫的尤其精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親眼目睹一般!”
“哥哥覺得這故事怎麼樣?”
“自然好極,我從來也沒看過這樣精彩的故事,說是新的包公案,卻又與以往完全不一樣,比之原來的不知精彩幾倍,看得人驚心動魄、心潮起伏!”
“那這故事拿到茶館裡去說怎麼樣!”
江耕圍確實是喜歡這篇故事,只是妹妹一個閨閣女兒家,怎麼能寫這些東西,而且還要拿到大庭廣眾之下去宣講,要是被人知道了可了不得。
“不妥,不妥,你個待嫁的女兒家,萬一被人知道了可怎麼辦?”
冬秀倒是不擔心這點,她早想好了:“就說是你寫的呀,你將它謄抄一遍不就行了,這事你知我知,只要咱倆不說出去,誰還能知道呢!而且就只在自家茶館裡說一說而已,不算很逾矩吧!”
江耕圍一想也是,這也不是要敲鑼打鼓的去弄得人盡皆知,只是去試一試,到底別人愛不愛聽還是兩回事呢。
他當即拿回去進行謄抄,一邊抄一邊回味劇情,再看一遍越發覺得這文的構思精巧、邏輯嚴密,這破案手段真是環環相扣、緊密相連,文中處處透著玄機和線索,知道結果後,回頭再看才能發現文中的處處伏筆。
妹妹這心思真是巧極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出來的,看來愛讀書得人就是不一樣啊。
自從哥哥拿著那篇故事去了縣城,冬秀便每日都在等他回來。
也不知道那篇故事到底受不受歡迎,她自認為故事本身是足夠精彩吸引人的,然而在文筆上確實顯得稚嫩不夠優美,在這個文言文當道的時代,即便寫通俗小說也要注意語言的精練和美感,好似《紅樓夢》一樣,隨便就能穿插些詩詞典故進去,顯得很有水平。
冬秀儘管也向那個方向靠近了,可相比起來,還是流於口語化了,也就是過於直白,到顯得有些沒有文化似的!
第十九章 說書
冬秀在家等得心焦難耐,他哥倒是一去不回了,直過了兩個月還沒見要回來的動向,就連呂氏和曲氏也奇怪:“這次怎的出去這樣久,而且連個口信也沒叫人捎回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吧?”
正當大家憂慮起來打算叫趙叔到縣城裡去一探究竟時,江耕圍總算是回家了。
先與母親、妻子打過招呼,好生安撫了一番,他便興奮的帶著冬秀直奔書房。
“妹妹,成了,成了,你那個故事可是出名了!”
原來他回到縣城後,本想找個說書先生先說著試試,那說書的一看這故事這樣短,還不夠他們說個七八回的呢,而且還是個全新的話本子,也未必有人愛聽,何苦費那番功夫呢,最後還得不到賞錢,吃力不討好嘛,因此要麼直接拒絕,要麼開出高價出場費來。
江耕圍自己也不確定這小說到底反響如何,自然捨不得下本錢,何況那些說書的自有一套講究和節奏,卻不一定適合講這種快節奏的故事呢,而且他也怕故事給人盜了。
最後一合計,乾脆就叫了自己的長隨王喜兒來說,那小子平日裡能說會道、口齒伶俐,記性又好,人又活泛,而且還頗識得幾個字,耐著性子教了他半月,把故事背下來,又跟著個說書先生偷師半月,便上臺充說書先生去了。
反正是在自家的場子,客人又大多是相熟的,成不成的也沒多大關係,這小子心裡沒負擔,一上臺就超常發揮,把那案情講得是活靈活現。
這時候的人哪聽過這樣曲折離奇、驚心動魄的偵探型故事,一下子就被迷住了,一個個如痴如醉,聽了一遍還不過癮,紛紛要求再講第二遍、第三遍,本來嘛,這種故事就是要不斷的回頭看才有意思呀,這樣才能不斷的發現其中的線索和伏筆,只要設定合理、邏輯嚴謹,可以說是越聽越覺得精彩。
不過幾天功夫,縣城就颳起了一股強勢的“包青天破案”風,眾人紛紛議論“十字殺人案”是如何的巧妙,高麗太子如何的無恥下流,殺人兇手如何的可伶可恨,最多的當然是讚歎包拯如何的機敏聰慧。
“妹妹,你是不知道,現在專門來咱們茶館聽故事的人可太多了,不過已經有不少人叫嚷著要聽新的故事了,畢竟那個十字殺人案已經被翻來覆去講了不下十遍了,你這裡可還有這樣的故事沒有?”
冬秀的激動之情就別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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