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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個!
胡競之看她凍得哆嗦了一下,趕忙幫她弄那個繫帶。
反手弄很麻煩,正面就簡單多了,不一會兒胡競之就穿好了繫帶並且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有了小馬甲的託扶和聚攏,胸部立馬變得更加圓潤飽滿了,胡競之從領口處看到那條深邃的溝壑,又想起先前的美景,喉頭不由的緊了緊。
呵,他好書、好煙、好酒、好打牌,可從不知道自己還這般好色啊。
趁他發怔的時候,冬秀趕緊將衣衫穿戴齊整。
“多謝。”看著盆裡兌好的溫水,冬秀心裡十分熨帖,這個人還真是體貼啊。
“不用這麼客氣,對了,家裡長輩都叫我小名貳�綞��笥衙竊蚪形揖褐�!�
冬秀想了想,道:“那我以後也叫你競之吧。”
“嗯,那我依舊叫你冬秀姐,或者你有什麼小名?”
“沒有,就這樣叫吧。”
其實胡競之這個人很有些派頭,畢竟是京大的知名教授,京大作為華國數一數二的大學,裡面的學生全都不是泛泛之輩,每一個都可以說是精英人士,他要想在那裡立住腳,以才服人是最基本的,而這時候的京大教授那完全就是全明星天團,隨便拉出一個來就是能上歷史課本的大能,個個都是學界巨擘,以他的年紀,光有才華也並不足以使那些人心服口服,還必須具備獨特的人格魅力才能真正的被接受,一個未來的文學大師已初具雛形,聽他喊一聲姐,冬秀還真感到一種隱秘的快樂。
就冬秀跟他短暫的相處時間裡,至少可以肯定他是一個親和力爆表的人,而且脾性溫和、性情體貼,再加上超高的顏值,冬秀覺得自己對他一見鍾情真是一點也不奇怪。
夫妻兩個對鏡裝扮,胡競之抹了頭油把頭髮向後梳起,冬秀抹了面脂又點上桃粉的胭脂和口紅,新婚期間還是要喜慶精神些好。
看著鏡子裡裝扮一新的一對璧人,兩人相視一笑,攜手出門,很有些心有靈犀的默契感。
胡家與江家一般,也是大家大口的人家,雖然早幾年也分家了,幾家人卻還是擠在一個院落裡過活,房子就那麼大,孩子卻不斷的增多,這幾年越發擁擠起來,要不是馮氏強硬,胡競之又有出息了,就連那一間新房都沒法騰出來呢。
馮氏果然如胡競之說的那樣很是照顧她,帶著她一一認人見禮,等冬秀跟滿屋子人打過照面後,只覺臉都要笑得抽筋了。
這家裡除去胡競之這個四少爺才剛成親不算,上頭還有大他二三十歲的三個哥哥並兩個姐姐,姐姐出嫁了倒先不用理會,這三個哥哥又各自有三四個跟胡競之一般大小的兒子,這些兒子結婚早,又各自生了四五個孩子,冬秀看著那群孩子簡直暈頭轉向,這可夠開一個學習班的了,幸虧這家裡沒人娶什麼姨娘,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麼亂呢。
早飯就是白粥和昨日辦酒席剩下的菜,可惜這做飯的人忒不講究,把那各色剩菜混在一起煮了,本來看著就不大有食慾,又有幾個半大的孩子拿筷子在裡面翻來攪去的挑揀肉塊,不一會兒把一盆菜生生攪成了漿糊。
這下冬秀是真吃不下了。
馮氏見狀也只是皺了皺眉,家裡越敗落,人就越計較,娶進門的媳婦也越不講究,孩子自然也被帶得越發沒規矩了,早幾年她還心心念唸的給他們帶孩子,教些規矩道理給他們,誰知人家並不領情,還嫌她多事,一句“你又不是親生的太奶奶”直戳得她肺管子疼,之後便索性丟開手再也不管了,幾個孩子果然越發不成器,讀書識字不用功,兩眼裡只有吃喝玩樂,她也是心焦又無奈。
草草吃過早飯,馮氏看兒媳眼下泛青,可見是沒睡好,趕忙讓兒子帶著兒媳回去了。
冬秀也不矯情,她實在又困又累,急需補眠。
而且剛才敬茶時,一彎腰一收腹,那裡居然有東西流出來了,肯定是早晨那次給鬧的,現在她腿根處還涼颼颼的一片呢。
但現在也沒法去廚房要熱水,人多嘴雜,她可不想第一天就被人說閒話,只好把胡競之支使出去送見面禮,她自己在房裡,用溼帕子擦了擦了事。
早晨兩人急著出門,連床鋪也沒來得及收拾,這會兒還亂裹裹的堆在床上呢,冬秀即便要補眠,也得先把幾床被子給規整好了騰出地方來。
被子一掀開,冬秀就傻眼了,不止床單,就連那床蓋的被褥上也粘了兩人的那東西,床裡還有股特殊的味兒竄出來,冬秀臉一紅,忙過去把窗戶推開些,好換些新鮮的空氣進來,又從櫃子裡找了新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