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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來準備直接鋪在上面。
胡競之一回來,又看見媳婦背對著他跪趴在床上,想起昨晚的情形,不由撲哧笑了一聲。
冬秀見他回來,可算是遇到救星了,這床又大,還是三面帶圍欄,床頭鑲櫃子的老式雕花床,裡面又堆得亂七八糟的,換個床單還真是不容易。
好在胡競之沒什麼大男子主義,倒也從善如流的脫了鞋上床給她幫忙。
只是兩人都不是做這個的料,撐來扯去,那床單始終皺巴巴的不平整,最後果斷放棄了,關了窗戶,兩人相擁而眠。
胡家是隻吃兩頓飯的,中午也沒人來叫他們,兩人便直睡到下午才起。
白天睡多了,晚上自然精力充沛,家裡又只馮氏這個一心想要抱親孫子的長輩在,其他人也管不著他們,兩人便免不了胡天胡地的折騰。
不過眨眼間便到了三朝回門的時候。
小夫妻倆帶著馮氏早已備好的回禮,叫了輛馬車便去了江家。
呂氏自從女兒出嫁,心裡那塊石頭總算放下了,可隨即又開始揪心巴肝的發愁了,生怕女兒過得不如意,一日不知要念叨多少遍,總算盼到回門這一日,早早的就著人準備了好酒好菜,又請了家裡的叔伯兄弟來陪女婿。
夫妻倆正好趕上飯菜上桌,胡競之被拉去外間坐席,冬秀則被呂氏帶回內院吃飯。
剛才一見女婿小心的扶著女兒下車,呂氏的心就定了一半,只要這女婿知暖知熱肯心疼人,未來的日子就不難過,又見兩人動作親密,眉眼間全是膩歪,可見是互相喜歡,處得極好。
冬秀以前沒嫁的時候,不光外面人說閒話,就連家裡的女人也愛念上幾句,倒不是幸災樂禍的諷刺,反而說些可憐她的話,這帶著高人一等的同情,屢次把呂氏氣得跳腳。
不想最後冬秀到底嫁出去了,女婿還出息得很,呂氏自然要炫耀一番的。
現在這屋裡坐的全是已婚婦女,又有新婚三天無大小的規矩,打趣起來人來就很是肆無忌憚了,先頭還在問她胡家人如何,對她好不好,後來漸漸就開始打聽房裡事了,又問兩人幾更睡的,又問姑爺厲害不厲害,疼人不疼人,冬秀算是怕了她們了,只低頭裝鵪鶉。
好容易才在呂氏和曲氏的幫襯下糊弄過去了。
等屋裡沒人了,呂氏才正兒八經問她:“你有沒有問過女婿今後是如何打算的?”
冬秀一頭霧水:“啊?”
呂氏恨鐵不成鋼的戳了下她的腦門:“女婿在京城做那個什麼教授,年後肯定是要回去的,你呢?是跟他一起去,還是留在胡家伺候婆婆啊?”
這個,冬秀還真忘記問了。
不誇張的說,他們兩人的顏值對於彼此來說都是個驚喜,這三天一多半的時間都是在床上探索這驚喜呢,連作息都是顛三倒四的,她到現在腦子還處於高度亢奮後的餘韻裡呢,哪裡想得起來這事啊。
“你個傻的,別是看女婿長得俊俏就被迷暈了頭了。”呂氏也知道年輕人總是重顏色的,自己女兒格外如此,就連那菜,她都愛吃做得精緻、擺得好看的,家裡那些侄子侄女,她就只愛逗那長得好看的,現在女婿生得這般好模樣,正對她胃口,女兒肯定就樂得什麼都忘了。
可這件事關係到女兒後半輩子的幸福,是一定要問的,呂氏鄭重道:“我也不與你說別的,你倆現在正好得蜜裡調油一般,估計也是聽不進去大道理的,你只想一想你幾個嬸嬸和那嫁人了的姐妹,看她們過得怎麼樣。”
“那長久與丈夫兩地分居的,哪個不是一肚子苦水,你在家裡伺候一大家子,生生被磨成個黃臉婆,他在外面另娶妻生子,風流快活,好些的有個兒子傍身,也不至於老來無靠,那命不好的,給人當一輩子牛馬,最後幹不動了,還要被人嫌棄的一腳踢開。”
“像你大嬸和三嬸,一個是丈夫娶了姨娘回來與她慪氣,另一個無兒無女、心如死灰,乾脆吃齋唸佛去了,比你娘我這個當寡婦的還不如,這都是因為丈夫不在身邊,久了,再濃的感情也淡了,比陌生人還不如,只有你二嬸最明智,當初死活要跟著你二伯一塊出去,的確也吃了不少苦,可現在怎樣,二房的家她能當一多半,你二伯也敬重她,從不敢有二心,如今兒女孝順、子孫繞膝,最快活不過。”
“都說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才是夫,你可要放明白些,趁現在感情好,多跟女婿說些軟乎話,叫他捨不得你,也要把你婆婆哄好了,嘴甜些、大方些,現在只管做低伏小,殷勤小意的服侍她,可別整天光顧著跟女婿膩膩歪歪,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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