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潰的哭腔,整個人死命地往他身上擠,想要緩解一下身上的燥熱和□□。
她卻不知少年身上的男子氣息正如干燥的柴禾,只能讓自己身上的火燒得更旺。
秦晅自己也有些氣息不穩,眼神卻仍然冷靜理智,步步逼問著要她求自己:“怎麼難受,你想我怎麼做?你不是說我哪裡都不好嗎?”
“熱……癢……”邵萱萱的熱氣噴在他脖子上,眼神失焦而茫然,“我、我想……”她又動了一下身體,腰蹭到他身上扣住腰帶的玉鉤,登時就一個激靈。
“打我吧!”邵萱萱又往那玉鉤上撞了兩下,背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又痛又舒爽,“求你打我幾下吧,好難受啊……打我吧……”
秦晅哭笑不得地將她拉開,上下打量了幾下,終於紆尊降貴伸手探進她衣服裡面。手才剛接觸到面板,邵萱萱就嗚咽著哭了出來,不知是羞憤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秦晅單手製住她雙手,細細地撫摸了一遍,乾脆將衣帶都解了,在她腰上狠掐了一下,感受到她身體明顯的震動,這才湊到她耳邊問:“是不是這樣打你,現在還娘娘腔嗎?”
他本性便是這樣睚眥必較,明知她現在神志不清,卻還是忍不住要逼上一逼。
邵萱萱閉著眼睛搖了搖頭,他待要退開,她卻又熱情地撲上來。
唇舌交纏,也不知她哪裡生出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子將他撲倒在床榻上。
☆、第五十六回爭吵
“砰!”
秦晅腦袋在瓷枕上狠狠地撞了一下,待要發火,邵萱萱已經沒頭沒腦地吻了上來。
秦晅再一次揚起的手便又沒能打下來,安撫一樣在她腦袋上摸了摸,嘀咕:“輕點。”邵萱萱實在是沒有什麼吻技的,牙齒舌頭齊上陣,簡直要把他的嘴唇咬出血來。
好在,足夠熱情。
秦晅忍了又忍,到底還是翻身將人壓制住,按著他的喜好吻了起來。手往下一探,這才驚覺她的身體又燙又熱,幾乎被汗浸透了。
這藥……秦晅皺了皺眉,邵萱萱摟住他脖子,把臉埋進他頸窩裡,眼淚和汗水落雨一樣流下來,蹭在他肩膀上。
秦晅的手驀然頓住了,一些陳舊的記憶被他翻檢了出來,彷彿沙漠裡的流沙層,遙遙看去平靜無波,只要稍一涉足,便有無窮無盡地細沙從四面八方湧來。
那個女孩子,也一樣的年輕,一樣身體柔軟到不可思議的程度——他甚至沒有看到過她的臉。他的母親認真的告訴他,只要留下孩子,只要能留下孩子就一定能想辦法帶他出去。
即便是親生父母,也並不都是會給予孩子擁抱和溫暖的。
至少他不曾得到過,他連他們的臉都沒有見過。
秦晅把臉貼在邵萱萱汗溼的頭髮上,慢慢將身體擠了進去。
他的身體,要做什麼,要留下什麼,都該由他自己來決定才是。
邵萱萱驀然發出一聲尖銳到淒厲的痛呼,秦晅幾乎錯覺刺入她身體的不是*而是兵刃——他閉上眼睛,手指沾染到新鮮血液的粘稠感還如在昨日,一切都是黑色的,那個不知姓名面目不清的年輕生命在消逝之前,也發出過這樣可怕的叫聲。
他甚至忘了自己到底在她身上刺了幾刀,流出的血到底染溼了幾層被褥。
誰都想主宰他的人生,誰都想!
他慢慢地動作起來,快(和諧)感如潮水一般將他包圍,就連女孩抽泣的聲音都彷彿變得悅耳了。
這是他自己選擇的物件,手、腳、眼睛、嘴巴,全都認真檢視過,屬於他的東西。
肩膀上的疼痛越來越厲害,想來是被她咬出血來了,他深吸了口氣,安慰一樣在她*的背脊上撫摸:“鬆一鬆口,我慢一些好不好?”
沒有得到回答,牙齒咬得更緊了。
秦晅苦笑,得到掌控權,似乎就註定要犧牲被掌控者的利益和意志。不過不要緊,誰叫她不夠強,誰叫她不夠聰明呢?
弱肉強食,這個世界本來便是這樣的。
冬日白晝苦短,申時未過,天色便漸漸昏暗下來。小廳的人已經散了,火爐和給屋內地龍供暖的炭火都熄滅了,客人們安寢的房間裡則燈火通明,地下火道的暖氣入口也都燒得紅通通的。
張舜在耳房外轉悠了好幾圈,聽著聲息漸漸低下去了,才輕釦了下門扉,試探道:“殿下,時候不早了,宮門要關了。”
隔了半晌,秦晅才在裡面應聲道:“知道了。”
張舜這才推開門,指使著侍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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