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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秦晅示意張舜進來,盯著邵萱萱看了一陣,偏頭向他耳語了一番。
張舜只微微晃動了一下脖子,一分訝異也沒流露出來,“奴婢這就去準備。”說罷,輕手輕腳地退出去,將門合上。
秦晅走到桌前,拉了條椅子坐下,瞅著不遠處的邵萱萱看。
張舜去的快,來的也快,莊院裡不比皇宮內,內侍人手不足,由著幾個侍女將沐浴用的大桶、熱水等事物抬了進來。
等人都下去了,張舜才小心翼翼地將食盒開啟,端了小半碗溫熱的金絲銀耳羹出來。
秦晅淡淡地瞥了一眼:“放的什麼藥?”
“……奴婢斗膽,使了人去了趟城西的方老太醫家,方子是決計有效的。”
秦晅“唔”了一聲,便道:“那就給她喂下去吧——再把剛才那兩個伶俐些的丫頭叫回來,伺候孤沐浴。”
張舜點頭稱是,端了碗走到邵萱萱便上,舀了一勺銀耳羹,送到她唇邊,輕喚了一聲:“聶姑娘。”
邵萱萱聞到香氣,乖順地張嘴嚥了下去。
張舜心裡嘆息,一勺接一勺將摻了藥的羹喂進她嘴裡。
秦晅饒有趣味地看著,等侍女進來,才去屏風後面沐浴。洗完了,又要侍女給邵萱萱擦臉漱口,甚至還細心地出言提醒:“小心別弄溼了她脖子上的傷口。”
侍女們唯唯稱是,仔仔細細將邵萱萱的臉擦洗乾淨,又給他漱了口,這才送去榻上。
秦晅冷眼看著她們搬著東西出去,凝視了緊閉的視窗好一會兒,才踱步到床前。
張舜按著他的吩咐,在泡澡的水中加了醒酒的藥劑,邵萱萱舒舒服服地趴在被子裡,醉意也淡去了一些,又過了片刻,臉上漸漸浮上一層緋紅,迷迷瞪瞪睜開了眼睛。
秦晅伸手在她臉上摩挲了一會兒,問:“醒了?認得我是誰嗎?”
邵萱萱嘀咕了一聲認得,踢了腳被子,“好熱呀。”
秦晅知是藥效起了作用,幫著將被子掀開了一些,繼續問:“邵萱萱,你看我是誰?”
邵萱萱說了句“太子”,又嘟噥了聲“假的”,終於忍不住伸手去扯身上的褻衣。秦晅扣住她手腕,不讓她動作,慢慢低下頭去,在她唇上輕舔了一下,“再跟我說說,我哪裡小心眼,哪裡娘娘腔了?”
邵萱萱掙扎了兩下,掙脫不開,身上燥熱難忍,忍不住去蹭身上的被子。
秦晅乾脆將被子整條搬開,俯身壓了上去:“說呀!”
邵萱萱努力睜大眼睛,“我……我……你給我吃了什麼?”
秦晅冷笑:“我給你吃了什麼,不是你自己去廚房找的東西,跟方硯你一口我一口親親熱熱吃下去的?”
邵萱萱下意識就要否認,可捱得那麼近的漂亮臉龐卻似有吸引力一般,連帶著壓在身上的溫熱身體都逼她控制不住想要抱緊,想要靠近。
秦晅滿意地看著她抱住自己的腰,柔軟的身體緊貼在身上,有些挑釁地往窗外望了一望。
這種念頭,當然是要掐滅在萌芽階段的。
邵萱萱挨著他蹭了一會兒,神思又回來了一些,想要推開他卻又渾身無力,倒是把留心著外面動靜的秦晅勾出些火來。
他刻意不熄燭火,將人拖到懷裡,任憑兩人的影子投射到窗紙上:“想不想要舒服一些?”
邵萱萱伏在他肩膀上,艱難地點了點頭。
秦晅於是偏過頭,要求道:“那你先親親我。”
邵萱萱半眯著眼睛,衝著他鼻子就親了上去,秦晅有些不滿,直到她沿著鼻翼蹭下來,貼到了他嘴唇上才又看了窗戶一眼。
那兩個影子,親暱得簡直像一個人,尤其是單薄一些的那個影子,無骨蛇一樣攀附在他身上,熱情地親吻著他一動不動的影子。
秦晅微微張開嘴巴,含住她燙得灼人的嘴唇,慢慢將舌頭頂了進去。
那藥效霸道極了,邵萱萱本來就燥熱難忍,被他這樣一引逗,整個人都被從骨頭縫裡擠出來的□□逼得直髮抖。
她想扯身上的衣服,手腕卻被秦晅抓著,雙腿也被他膝蓋壓住,連想伸手撓一撓麻癢都不能。
雖然,她也實在沒明白這癢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秦、秦晅……”
秦晅咬了她唇瓣一下:“你叫我什麼?”
“秦……殿、殿下……”
“做什麼?”
“我……好難受啊。”邵萱萱的聲音裡帶著幾欲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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