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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直埋頭苦吃的藤蟲扭了扭身體,露出腹下僅存的一點兒紅豔——這也是邵萱萱第一次見到活的陽焰草,紅似楓火,菌菇一樣緊貼在蟲子身上。
秦晅見邵萱萱眼中流露出渴望,冷笑道:“陽焰草是長在藤蟲身上的,硬拔只會讓毒蟲瘋狂反噬你,你不相信儘可以試試——況且,你就是拿到了陽焰草,知道煉製解藥的法子嗎?”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完完全全的有恃無恐啊!
邵萱萱確實被他的話打擊了,扁了下嘴唇,將一直拿在手裡的鐵環和鏈子換了一隻手。
秦晅蓋上盒蓋子,瞅了邵萱萱幾眼,道:“跟著我有什麼不好,我也沒有當真虧待了你吧?”
邵萱萱在心裡冷哼了一聲,他這人喜怒無常,前一秒還笑意盈盈的,後一秒就能凶神惡煞地撲上來欺負人,比錦盒裡那條空花藤蟲還可怕!
似乎是為了表現誠意,秦晅沒再將她鎖起來,讓張舜好酒好菜伺候著,方硯卻完全沒了蹤影。
邵萱萱悄悄在晚膳的時候和張舜打聽,唬得張總管一臉慘白,輕聲道:“你莫要多管閒事,他的處境自然能好一些,千萬不可再在殿下面前提起了。”
邵萱萱噤口,她卻不知,張舜隨後去了書房,直接就被秦晅拿紙鎮摔破了鼻子。
張舜知道自己失言了,如今的太子殿下不比往常,荒唐事兒不做了,暴戾的脾氣全用來折騰他們了。
太子請求北巡的奏摺上去,很快就被皇帝召去了御書房。
北地確實紛爭不斷,卻也並沒有到需要當朝儲君出馬鼓舞軍心的程度——而且,現在那麼冷,士兵們都開始停戰休養生息了。
皇帝盯著自己的兒子,把奏摺扔到桌上:“晅兒,你是當真想要你小皇叔的命?”
秦晅理所當然否認了:“兒臣聽聞北地匪亂不斷,商道無人敢走,百姓夜不敢寐,只盼著此次北上,能替父皇分憂,社稷出力。”
“你可知那些流匪一半都是夷蠻假扮的,他們選在這樣的天氣來殺人越貨,也是因了北地草場被大雪覆蓋,為了活命想出來的法子,亡命之徒,可不怕什麼皇家禁軍。”
秦晅當然是知道的,答出來的話卻大義凜然道皇帝都有點發怔:“父皇,您不止兒臣一個兒子,您的江山社稷,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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